夜,深沉。
被燕龍廣和太子兩人親自迎進京城的大辰皇帝西門無塵住進了大燕最華麗的驛館。
“云伍,你現在就去查一查那時你給朕的那瓶酒是不是還在大燕買賣,買賣白酒背后的人確定是不是燕王世子,如果是他的話,你只需鎖定目標,查他邊與他親近的人,或是來往甚切,關系非常好的人就可!”
“是,皇上。”云伍點頭,轉準備離開。
自打年前他把大燕的好酒帶回去給皇上,皇上在他面前大哭一頓以后,不但賞了他黃金千兩,還直接把他調到邊做了常隨護衛,得到了皇上的重。
現在,他已經是皇上面前的第一紅人護衛,可把其他的護衛給眼紅死了。
“出去后小心些,不要被人跟蹤了,還有,特別要查清楚與燕世子最親近的人,比如他的母妃,皇祖母,或是他的妻子和閨。”
“是。”云伍應了聲,離開了。
云伍離開,西門無塵半躺在榻上歇息,瞇著眼卻睡不著,他的腦海一直反反復復的播放著自己臨死前的那一幕,他急切的想見著那孩子。
雖然終于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并不能確定自己現在找的人一定就是那娃娃,如果不是,他又該怎麼辦?
接下來又該怎麼找?
異世而來的靈魂,與眾不同,好找,也不好找,因為在沒有一定勢力前,肯定都得遮著掩著藏著。
就像他,剛開始的時候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做什麼決定,說什麼話,是斟酌又斟酌,回想又回想原主的格和脾氣,想像他會怎麼理此此事。
人家當皇帝當得如魚得水,他是當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深怕被人揭穿了他是個冒牌皇帝。
原來的大辰皇帝可不是個平庸的,有手段,有頭腦,甚至嗜殺,要不然,大辰在這片大陸上勢力和氣不會都是首屈一指的,連大燕朝都比不上。
尚族是馬上民族,民風彪悍,戰斗力強,還野心大,若不是有大辰這個大強國富國的震懾,大燕怕是早就遭殃了。
所以,年前大燕太子不遠千里的去了大辰,就是為了結盟,想聯手大辰一同對抗尚族,可惜他的運氣差了點。
辰皇什麼都好,命忒短了點,因為能干,所以有點自大,放松了警惕,這才遭了人毒手,直到他穿過來,都沒有查出下毒手的人是誰,不過據他估,應該是尚族聯手大辰國的細這才得以得手的。
現在他穿來也有幾個月了,終從一個知識學者過度到殺伐果斷的皇帝,適應了如何當好當像了這個皇帝。
但是很累,很煩人,他覺得這天下最難做的事,就是當皇帝了。
每天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每天的事就是上朝,批奏折,理國家大事,玩制衡游戲。
晚上還得被著去寵幸妃子,把自己當個工人,當個獎品,哪個妃子人的家人在前朝立了功,就去多睡幾回,睡得時間久點。
簡直了,比那什麼館里的小倌倌都要不由己。
慶幸的是,這個原是個冷心冷的人,宮中妃子人不多,連皇后都未立,要不然,真是會要了他的老命!
前世,他已經六十歲了,到了清心寡的年紀,到了這,三十二,直接年輕了一半。
“唉......”
西門無塵長長嘆了口氣,太難為人了,他是個喜歡清靜的人,是個老宅男,前世才選擇了那樣一個職業,不宅在家里,就是與大自然,與土地打道,多好的事兒啊。
這輩子,他得早早培養個接班人,讓他去苦去。
皇帝有什麼好當的?
想不通!
孟青羅此時在福來村家里,還不知道有人一直在苦苦尋,而且還是同一個地方來的老鄉,正在和孟二伯說著話。
今天,孟二伯想和過過招,隨便找了個借口拒絕了,畢竟是自己的親二伯,剛到家,可不能給他打得面子里子都沒了,打了他,到時候自己還得哄。
而且還不是哄他一個人,有一堆的人要哄,得不償失的事,不干!
孟二伯從懷里掏出兩封信給,“是今天燕王爺轉給我的,他說是孟將軍給你和你祖母的,孟將軍回來的時間夠長了,皇帝擔心北疆異,所以等他一將齊王押解回京后,就下了旨意讓他速回,他領了旨意后就匆匆回北疆了,走時修了兩封書信給你們。”
“哦。”孟青羅點點頭,接過了二伯手中的書信。
孟二伯給了孟青羅書信后,想了想又道:“太后娘娘,燕王爺和燕王妃都來了關州,聽燕王爺的意思,想要來家里看看倆寶,阿蘿你的意思呢?”
“們要看,自然是讓看的,是們的曾孫,孫子,自然是想看的,就是想攔也攔不住呀,他們怎麼安排,我無所謂的。”孟青羅是真的無所謂,哪里攔得住脈親,也不會攔,沒必要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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