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沒有了,真沒有了,就鞋子里還有兩文!”搖晃哥嚇得一屁坐地上,將鞋子里藏的兩個銅板倒給了胡婆子。
眾人:“……”
孟青羅看著村中婆子們從里,鞋子里……掏出來的有味道的碎銀和銅板,哭笑不得的捂著鼻子退了好幾步。
這戰斗力兇悍吶……佩服,佩服!
孟大伯把獨眼龍一捆,扔在他自己的馬背上,臉朝下,背朝上。
其他人用薛老頭采藥的繩子將一雙手捆了,為了省繩子,直接串一串,就像一串螞蚱,被孟嘗孝拉著跟在孟家村隊伍的后面。
至于棗紅馬,大寶表示他很喜歡,一路上對著大馬咿咿呀呀個不停。
于是,孟青羅家,從有一頭驢,兩只“小狗”,又多了一匹大馬。
馬歸孟青羅家,其他村人沒話說,若不是孟家大伯和孟青羅聯合制服了獨眼龍,他們得不到好不說,說不定家當都被對方給搶了,還論什麼馬不馬的。
反正今天他們也不虧,不但了好多好裳,還掏出了二十兩碎銀,五百個銅板,一塊質地不怎麼好的玉佩,兩男人用的銀簪,以及獨眼龍害怕被老婆子掏屁/眼,啊,不,是掏,十分主拿出來的兩個五兩的銀錠子,一套他穿過的領外套和棉。
大收啊大收,不勞而獲就是讓人心里!
胡婆子走在隊伍里眉開眼笑,因為啥?
因為從搖晃哥和鞋子里掏出的碎銀和銅板,里正和老爺子說不要公了,直接給。
實在是老爺子和孟里正被的話惡心到了,大不了后面給村人分銀子分的時候給一點。
胡婆子把銅板和碎銀用裳角了又,然后還把碎銀放在中咬了咬。
無意中瞥到這一幕的孟青羅:“……”
“啊……”
楊氏背上的大寶扭過腦袋對著孟青羅一陣嬰言嬰語,完了還小眼神使勁的瞅著大伯手里牽著的棗紅馬。
大寶嚷嚷了,小寶啥事跟隨他哥,在背上的簍子里“聞風而”。
孟青羅無語的瞅了眼倆崽子,和孟大伯商量了一下,把馬背上的獨眼龍拎了下馬,串到他的伙伴們一起去了,然后兩團子的背簍就到了馬背上。
中間用寬寬的扁擔架在馬背上,兩頭挑著簍子,綁得結結實實的,馬的韁繩從孟大伯手里轉到了孟青羅手中。
一放上馬背,大寶就興的從簍子里站了起來,小胖手從簍子里出,不時揪揪馬,又馬肚。
孟青羅還擔心棗紅馬被兩小崽子薅薅得不耐煩了會尥蹶子,結果,只要老大長平小手在馬肚上拍拍兩下,中啊啊兩聲,快發脾氣的大馬又乖乖任兩小崽子上手欺負。
想著兩“狗”崽子的不請自來,且一路上也是很聽大寶的話,這悉的一幕瞧在孟青羅眼里,孟青羅不看著大寶若有所思,難道大寶會馭?
“啊……”
大寶開心的聲喚回孟青羅的思緒。
“乖寶有大馬兒了,今天很開心對嗎?”孟青羅笑問。
“啊……”
開心!
“呵呵……”
孟家一家人看著小家伙又是嚷嚷,又是點腦袋的,全都呵呵的跟著樂開了花。
家人們在笑,馬兒另一邊筐子里小寶看不到哥哥,只能看著馬兒條理分明的,出小手指摳了摳馬兒結實的,流著口水:也不知道馬好不好吃?
與二黑和白浪的相比,哪個更好吃呢?
棗紅馬和小寶懷里的二黑覺背脊一涼,好可怕,人類的小崽子居然想著要吃馬,還要吃熊熊的!
不錯,孟青羅在孟三伯的提醒下,又經過了大寶的同意,將白皮的虎崽子取名白浪,黑皮的熊崽子取名二黑。
被嚇著的棗紅馬仰著腦袋高嘶了一聲,二黑在小寶懷里掙扎嗷嗚。
大寶小小的眉一擰,對著馬那邊“啊,啊……”嚷了兩聲,似在教訓小寶貪吃貨。
孟青羅笑看著表生的大寶,“乖寶,咱們還沒給馬兒取名呢?你說它啥好呢?”
反正孟青羅取名都按來,啊,不,是按來,家灰驢子的名字最普通,小灰;虎崽子的名字有點兒氣勢,白浪;
至于熊崽子,是因為孟青羅想到了前世的畫熊熊二,所以取名黑二,這馬兒,紅的,恩,就“大紅棗”吧!
孟青羅在大兒子無語的眼神里,大馬快翻得沒眼的白眼里,很果斷的取了這個熱烈又奔放的名字:大紅棗!
“大紅棗,走咯,跟上!”
棗紅馬罵罵咧咧:你才是大紅棗,你全家都是大紅棗!
“誒……這就是關州城呀!”楊氏看著比云州還有巍峨,還要雄偉的府城嘆。
許是大量的災民未到,關州城外一片寂靜,城墻外的地面干凈整潔,就連城墻上的大石都得是一塵不染,只偶爾有百姓進出城。
城門門楣上,刻著“關州府”三個黑青的大字。
城門兩邊有守門的士兵,城樓上也時有穿著亮閃閃的鎧甲,手握嶄新紅纓槍的巡邏士兵著膛,步伐整齊,雄糾糾的走過。
孟青羅這一群人的到來,在城池前就顯得特別的突兀和不流。
破爛衫,拖家帶口,有的頭頂大鐵鍋,有的背著背簍,后還有驢車啊,馬啊啥的……
主要是,為啥后面還用繩子串了一串人?
小孩子們好奇的嘰嘰喳喳,婦人大著嗓門議論著,就連男人們也在頭接耳,竊竊私語。
村民們小聲說話,腳下卻踟躕不前,城樓上的士兵兩眼好奇的看著這一百多人。
“咦?這好像是從西州云州那邊過來的災民?”一士兵道。
“為什麼還有人被串了螞蚱?就像犯了罪抄了家要被趕去流放似的,哈哈哈……”另一士兵笑得直打跌,這造型太奇怪了,他想憋住不笑,可是憋不住啊。
“誒?牛x的啊,能走到我們關州來,看模樣應是想進城,快,去問問頭兒,咱們放人還是不放!”另一個嚴肅點的士兵也忍著笑道。
有士兵狂奔而去。
孟里正和孟老爺子二人去了城門邊,與守城士兵涉進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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