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京城勢力衆多,再加上皇子之爭越來越明顯,即便是普通的商販也被波及到,爲了避免發展阻,如今的勢力已經悄悄轉到了容城去,相對於這邊的複雜,那裡就簡單的多。除了城主府一家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權勢。
出於這一塊的考慮,將大本營放在那裡是最合適不過的事,而留在這邊的除了負責聯絡的徐士之外,就只有守衛坊和酒樓的護衛了。爲了避免被皇甫煜飛發現酒樓和坊之間的關係,兩邊的護衛彼此並不聯繫,而酒樓的幕後老闆則掛在一個陌生的名字下面,讓人無從查起。因此除了個別幾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這裡是沈青鸞的勢力。
“這裡你應該還沒有來過吧,這家的酒毫不比皇宮中的酒差,聞著就讓人口水直流!”皇甫劍南此刻已經沒有之前的頹廢了,見左右打量,便自開始給介紹起這家酒樓來。
聽到他的話,沈青鸞臉上的笑容更甚。皇甫劍南只當喜歡酒,也沒有深想。兩人找了間包廂,一直喝到太快落山才微醺的向皇城走去。皇甫劍南的心結已經打開,在面前,再次恢復了那個千古仇酒一壺的瀟灑模樣。兩人之間雖然有些***,卻遠遠沒有到必須生死相隨的程度,朋友之上,人未滿,此刻再退回到朋友的關係也並不難,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青鸞,只要你想喝酒,都可以找我!”皇甫劍南深吸一口氣,看著向走的背影。即便不能爲人,他們依舊是朋友。
“你也是!”沈青鸞揮了揮手,他也進了的心,所以會好好守護著這份難得的友。
回到皇城之後,皇上並沒有宣召,李公公也只是派人過來通知,讓明日一早值班,並且將在書房伺候的其他三個也安排到的手下,由管理。在書房裡除了之外,有專門照顧古籍和奏章之類的許寧兒,有照顧書房花草的顧菲兒,還有一個負責文房四寶以及古玩的薛凝兒,這三人進宮時間比久,此刻分在下面,表面上雖然不說,眼底的不悅卻是清晰可見,不過們並不敢爲難眼前之人,這三人的家族都只是外地三四品的小,無法和如日中天的尚書大人比,再加上沈長蓮這個姑姑在,們更不敢輕易做些什麼。
這三個人,前世並未見過,不過有一個名字倒是聽了很多次,便是許寧兒,此人應該是皇甫若賢的人,記得當年被貶到小茅屋裡之後,此人也了皇甫若賢的妃子,只是沒多久便溺水而亡了。至於剩下兩個人不知道來歷,心中暗自猜測,定然也和幾位皇子有關,畢竟書房是皇上批閱奏章的地方,想知道皇上的一些想法,這裡最合適。李公公讓傳話的人帶了一句話:“跟在皇上邊當差,最主要的是要對皇上忠心,有些人以爲掩飾的很好,實際上卻逃不過皇上的火眼金睛。”
開始本以爲這話是爲了點化,現在見到這三個人時,約有些明白,皇上這招是威懾,讓不要輕舉妄,這權勢是他給的,若是有了二心,收回來可能不止是權勢,另外也讓明白當今聖上並不是糊塗,所有的事都在他的腦海之中呢,而眼前這幾人的後臺,怕是早被他查清楚了吧。
沈青鸞仔細捉了半天,依舊不太明白,皇上是想做什麼,想試探一下的能力?還是有別的目的?不過有一點看的分明,任何事都瞞不過老皇帝,所以還是小心一些的比較好。
第二日一早,便去了書房,皇上還沒有過來,只有許寧兒一人。見到來,許寧兒故作鎮定的行了一禮,將手中的奏摺放在一邊。南月王朝除了皇帝以及相應人員之外,翻看奏章是死罪,如今這個樣子若是舉報上去,腦袋必然要掉的。
沈青鸞雖然沒有說話,許寧兒已經滿頭大汗了,只是強忍著沒有求饒而已。
“快點將奏章收好,皇上馬上要到了,手腳的是想被罰嗎?”沈青鸞掃了一眼,便開始檢查書房的其他品。如今是領頭,這房間一切出了問題,都要被罰,由不得不仔細。
“是!”許寧兒沒想到居然裝作沒看見,臉頓時大喜,急忙將桌子收拾乾淨,然後福退了下去。
看著的背影,沈青鸞微微瞇了瞇眼,皇上既然知道這些人是皇子的人,卻毫不擔心奏摺被看到,那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則是無關要,二則是故意讓們看,或者說故意讓皇子知道,若是如此的話,那他必然有後招,看來改日要提醒皇甫雲楓一二纔好。
就在沉思間,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想來皇上已經下了早朝。沈青鸞福一禮,隨後繼續研墨。
皇甫天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揮了揮手,讓李公公將人都帶下去,獨獨留下沈青鸞一人。
“聽說你出宮被人設計,可有此事?”皇甫天聲音平淡似乎只是想和閒聊一般,只是眼神中有一些看不懂的思緒。
“是!”沈青鸞不明所以,只能點頭稱是,這皇甫天給的覺,深不可測,完全看不的思緒。
“知道是誰做的嗎?”皇甫天看著,見眼中困,隨後話鋒一轉道:“聽說昨日你和幾位皇子都接過,朕想知道你覺得誰更適合做皇帝?亦或者都不適合!”
沈青鸞心中一突,輕聲道:“奴婢只是普通的,對朝堂之中的事都不清楚,因此不敢隨意評判!”
皇甫天面微冷,隨後似笑非笑道:“知道朕剛纔爲何單獨留下你嗎?是因爲覺得你夠聰明,剛纔許找李公公舉報,說你私自翻閱奏摺,你可知道,這可是死罪。朕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因此才留下你獨自問一問,若是你不想活了,想要你死的人很多!”
沈青鸞急忙跪了下來,許寧兒有沒有真的告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這書房的一舉一都在眼前之人的手中,他若想殺自己,也只是一句話的事,而現在這樣應該並不是想害,那目的便是真的想知道的看法,或者說他已經開始相信了那位大師的話,想從這裡看出一些蛛馬跡。
“啓稟皇上,昨日奴婢的確和幾位皇子說了幾句,知子莫若父,皇上對各位皇子品習慣學識等等纔是最瞭解的,奴婢才疏學淺,若是說錯,還請皇上恕罪!”沈青鸞福了福,隨後道:“奴婢覺得各個皇子都是人中龍,若是讓奴婢選,奴婢覺得五皇子最好!”
皇甫天似乎有些驚訝會如此說,看向的目更多了探究。
見到如此,沈青鸞心中瞭然,想來和五皇子在一起說話的事已經傳到了眼前之人的耳朵裡。雖然們二人極力掩飾自己的,可是還是引起了懷疑,今日真正的目的想試探一下吧,也因此見到如此明正大的說出來纔會驚訝。
“爲何這麼說?”皇甫天的確很驚訝,探子回報說和老五走的比較近,如今看來應該不是真的。
沈青鸞小心翼翼道:“奴婢不知道萬歲爺爲何這樣問,不過七皇子和二皇子都算和奴婢有些親戚關係,若是奴婢說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被他們知道都不太好,而五皇子曾經救過奴婢命,或許他已經不記得,不過奴婢依舊心存激,因此纔會這樣說!”有種覺,今日的話必然要傳到幾位皇子的耳朵了,如此解釋,一方面可以打消對皇甫雲楓的懷疑,另外一方面也不用得罪另外二人,如此應該是最好的結果。
“哦,原來如此!”皇甫天點了點頭,隨後揮手讓繼續磨墨,看起來打消了心中疑,也沒有再追究翻看奏摺之事。等退出來,許寧兒正一臉擔憂的看著門口,見毫髮無傷,眼中滿是驚訝。
“你在此做什麼?”的工作基本都是在萬歲爺不在之時來做,此刻應該已經回去休息了纔對。
“姑姑,你沒事吧?”許寧兒狀若關心的看向,只是眼底害怕的神卻很明顯。
沈青鸞心中冷笑,放過了,卻沒想到被倒打一耙,雖然皇上並沒有任何想要揪出們的意思,可是這些人並不知道,所以懲罰一下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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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你卻可能會不好了,當時在房間還有皇上的暗衛,你做的事他看的一清二楚,所以我沒事,至於皇上什麼時候對付你,那就不得而知了,貓吃老鼠之前都會先戲耍一波,所以你可要當心了!”這樣一番半真半假的話定然讓此人每日活在提心吊膽當中,一旦出現一些小差錯,責罰是避免不了的。
許寧兒臉一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默默的回到住,只是那發抖的背影,不難看出此刻心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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