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寒皺了皺眉，「當初的實驗項目是深研究h6病毒，但現在實驗里的容與原本制定的研究目標不符。」

「我去？」舒瀾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那你不早說？實驗項目明顯是在當年就被人篡改過了啊。」

舒瀾仔細的看著檔案上的實驗容。

對比陸謹寒來說，舒瀾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心。

當年出事的時候，才剛剛結束最後的考核，為灰鐵三角洲第21區的總教。

這件事跟沒什麼關係，要說有什麼深刻的……抱歉，還真沒有。

頂多也就是有些憾。

那些死在炸案中的人，都是國際上的頂尖人才，損失一個都能讓人扼腕不已，更何況還死了那麼多人。

眼看著陸謹寒皺著眉頭，一副大冤種的樣子。

舒瀾深吸一口氣，笑了笑說道:「其實吧……這事兒還沒到僵局呢，牧雲琛在我們這裏關著，咱們可以去見見他。」

當然了，對於能從牧雲琛裏問出什麼來，舒瀾是沒有抱太大希的。

一早就查過牧雲琛這個人的資料。

他曾經在灰鐵三角洲訓過，過嚴格的反刑訊訓練。

這種人就像是當初的鬼狐一樣，現有的手段基本上是撬不開他的的。

因此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舒瀾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牧雲琛這裏不行，還有x洲呢，人命債總是要還的，不過是早晚問題而已。」

陸謹寒點了點頭，「好。」

——

最近慕羽心十分的好，整個灰鐵三角洲、尤其是17區，全都到了慕羽上那種喜氣洋洋的氣息。

上的這種喜悅，就好像是自己快要結婚了一樣。

慕羽歡歡喜喜的去了地下的拘謹室，順便把白月也帶到了牧雲琛那邊。

坐在椅子上，悠閑的翹著二郎。

「你倆行啊，一個藏了這麼多年，x洲那邊給你們開什麼價錢啊？我灰鐵三角洲出雙倍行不行？」

聽到這句話，牧雲琛的眼眸微微閃了一下。

「小羽，有些事你不懂，你以為灰鐵三角洲真的像表面上這樣……」

「***在我面前放屁！」..

牧雲琛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慕羽給打斷。

「搞策反搞到我這裏來了是不是？你乾脆把這些話說給老頭子聽，說不定老頭子就會被你，直接把灰鐵三角洲送給你呢。」

「……」牧雲琛沉著臉，「小羽……」

「哦，不對。」慕羽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慢悠悠的補充道:「屁是會散的，只有屎，才會一直臭下去。」

白靈微的上還有傷，此時在角落裏一句話都不敢說。

慕羽揚了揚下，「牧雲琛，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當初531炸案，和x洲到底有什麼關係？當然，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們也沒辦法，只能從國際計算機研究院那邊下手了。」

x洲得罪不起灰鐵三角洲，現在牧雲琛被灰鐵三角洲扣押。

國際計算機研究院那邊最大的可能，就是接放棄牧雲琛這個繼承人。

牧雲琛沉默了許久，這才問道：「是誰讓你來的？」

話音一落，慕羽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

嘲諷的笑著說道：「牧雲琛，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呢？老子是17區總教！有灰鐵三角洲最高通行權，我來見你，還需要別人讓我來？」

真是可笑，牧雲琛該不會還以為還是當年的那個吧？

這種人還真是有意思。

聞言，牧雲琛難得恍惚了一下。

慕羽說的沒錯，當年他和慕羽鬧僵的時候，慕羽還只是一個副教。

而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也已經了黑暗世界裏舉足輕重的人。

真的長了很多……

慕羽慢悠悠的說道：「牧雲琛啊，咱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也算是老人了，我知道你最在乎什麼。」

說到這裏，慕羽微微頓了一下。

「按照現在的局勢來說，如果你不說實話，灰鐵三角洲和x洲可能會全線決裂，屆時灰鐵三角洲將召回在x洲的全部研究人員，且在國際上放棄對x洲的庇護……你應該清楚後果是什麼吧？」

簡單來說，灰鐵三角洲離開了x洲，雖然會有損失，但絕不會傷及本。

可若是x洲沒了灰鐵三角洲的庇護，很可能被各方勢力瓜分乾淨。

「慕小姐，你們真的誤會了……」這時候，白靈微也忍不住開口。

但是這句話剛一說出來，慕羽就直勾勾的看向了。

「你不出聲我都忘了還有你這麼個人了，怎麼？活夠了？」

白靈微也曾經是x洲特局的特工，心理素質還算是過。

緩和了臉，看向慕羽。

「慕小姐，我覺得……我覺得你沒有權利讓灰鐵三角洲與x洲決裂，你在這裏說這些，本沒有任何用。」

灰鐵三角洲21個區的總教的確是權力大，但這些總教的權利，卻絕對沒有大到這種地步。

「呦？支楞起來了啊？」

慕羽嗤笑一聲，「你既然對灰鐵三角洲這麼了解，就應該知道，老頭子多年不管事，再大的決議，只要有灰鐵三角洲半數總教簽字，就可以通過。」

而灰鐵三角洲雖然權力分散，21個區的總教卻是出了名的穿一條子，護短到了極致。

「你！」

慕羽目沉沉的盯著白靈微。

看著白靈微咬牙切齒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就在兩人還不知道慕羽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卻見慕羽突然一把將白靈微給拽了過去，又從腰間出了一把匕首。

「慕羽，你！」

慕羽的作極快，在說話的功夫，就已經開了白靈微的，用匕首從白靈微的裏把一顆臼齒撬了下來。

伴隨著牙齒「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白靈微慘著，滿都是。

而慕羽此時顯然沒有那個閒逸緻跟他們聊天，而是向旁邊的教員手。

「手套。」

教員連忙為遞上了一副橡膠手套。

慕羽一邊往手上戴著手套，一邊把那顆牙齒從地上撿了起來。

「有意思啊。」慕羽低頭仔細的研究著，「牙裏面還藏東西啊？」

「不是……」

白靈微的臉幾乎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