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瀾瞇著眼睛,眼裡帶著笑意。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嘍。」
慕羽笑了起來,「上臺打一場?」
本質上,們都是一樣的人,嚮往繁華,也喜歡生死一線、飛揚的刺激。
舒瀾揚了揚下,「先看看。」
這地方靠近華國,在坐的觀眾有一半以上都是國的富豪。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華人有錢、華人的錢好賺,所以就連主持人說的都是漢語。
「你不上,我上。」
慕羽看著臺上已經有拳擊手準備好了,突然站起來。
「我來!」
慕羽著清涼,上極短,站起來的時候,出腹部清晰的馬甲線和廓。
其他人似乎沒想到今天最先挑戰拳王的,是一個材火辣的「黑妹」,頓時一片歡呼。
在這種地下拳場上,一直都是備追捧的。
但是拳擊手主挑戰男拳王的,幾乎從來沒出現過。
主持人也是一臉驚喜,連忙攔下旁邊已經準備好的拳擊手,給慕羽遞上一個全新的護齒。
慕羽輕笑一聲,「我不用這個。」
說著,直接推開主持人,一躍上臺,順帶踢上了八角籠的門。
八角籠里,慕羽活著關節,隨即對著對面拳王勾了勾手指。
那人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高在一米九以上,噴張,塊頭非常大,看著能趕得上兩三個慕羽。
「人?」苗昂登裡咬著護齒,用含混不清的漢語問了一句。
慕羽笑得一臉意味深長,「是能把你揍哭的人哦~」
八角籠,既分高下,也抉生死。
只要進了這個籠子,無論男老,都是一樣的。
苗昂登臉上扯出一抹笑容來,似乎是已經想好了要怎麼眼前這個,才能讓比賽達到最好的效果。
舒瀾優哉游哉的在觀眾席上看著,隨手將侍者招了過來。
手邊的托盤上擺放著幾摞籌碼,是剛進來的時候,在前臺兌換的。
「這些,下注贏。」
說著,舒瀾手指了指臺上的慕羽。
侍者低頭一看籌碼的數額,頓時嚇了一跳,「您……」
「怎麼?不行?」
「可……可以……」
侍者連忙將籌碼的數額點清楚,又記錄了舒瀾的座位號,隨即恭恭敬敬的退下去了。
舒瀾靠在椅子里,看著臺上的形。
伴隨著裁判的一聲boxing,比賽正式開始!
苗昂登覺得眼前這人是,為了比賽效果,並沒有先出手,免得讓人覺得他是在欺負一個。
在看到慕羽一腳踢過來的時候,他也沒有放在眼裡。
心裡甚至在想,挨了這一腳之後,正好可以趁著下盤不穩……
「嘭!」
一聲悶響,苗昂登被結結實實的踢在口,臉瞬間就變了。
「呃……」他後退了好幾步,一直靠在了籠壁上,才止住了腳步。
「看不起人啊?嗯?」
慕羽臉上表悠閑,在原地稍稍的跳了幾下,跳起來一拳砸向苗昂登的頭。
苗昂登用手臂護住了頭臉,但手臂卻生生被這一拳砸出了一聲脆響。
下一秒,兩人正式手。
慕羽的排名在灰鐵三角洲一直穩定在就算是傭兵世界排名,也絕對進得了前十。
一個打地下拳賽的所謂拳王,和慕羽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苗昂登一顆心都高高提起,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到覺得自己離死亡這麼近。
他仗著型優勢,手就要抓慕羽的脖子。
但也就是這一剎那間,被慕羽找到機會,雙手截住了他的手,死死抓住,一個翻轉——
苗昂登的胳膊幾乎被轉了一圈。
眨眼間,腕關節、肘關節、肩關節全部位,那條健碩的胳膊踏踏的耷了下來。
「啊啊啊啊……!!」
苗昂登滿頭大汗,心裡已經開始害怕了,但卻只能被防守著慕羽的攻擊。
現場的瘋狂尖一聲高過一聲,許多觀眾興得眼睛猩紅,大把大把的往八角籠的方向扔鈔票。
他們終於知道這個人在上臺之前,為什麼會那麼自信的拒絕主持人遞給的護齒了。
本就是有自信,苗昂登絕對不到一寒!
慕羽趁著這個機會,手腳利落的爬上了八角籠,自籠頂一躍而下,膝蓋狠狠的頂在苗昂登的臉上,又迅速一腳將人踢暈過去。
地下拳賽的規矩是,要麼認輸,自此之後再也不進八角籠,要麼徹底失去意識,才能被抬下去。
只要進了八角籠,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很快,現場的工作人員就打開了八角籠的籠門,將苗昂登抬下去。
慕羽從上撕下一塊布條,纏在傷滲的手上。
是赤手空拳上場的,打人的時候力氣太大,把手上的皮磨破了。
主持人進了八角籠,尖著往慕羽那邊一沓一沓的摞鈔票。
打地下拳賽,獲勝者都是有獎金的。
那些鈔票都是最大面額的金,一眼看過去,綠油油一片,有上百萬元之多。
「艸!老子最討厭綠!」
慕羽罵了一聲,毫不客氣的直接將那一堆元踢了出去,洋洋灑灑的鈔票從八角籠的欄桿隙里飛揚起來。
現場又是此起彼伏的尖,不人嗓子都喊啞了,拼了命的一起扔鈔票。
慕羽站在八角籠里,猛地拔高了聲音,「還有誰?!」
舒瀾笑了一聲,下外套就準備上臺。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從後臺走出來,直接進了八角籠。
那是一個長得很清瘦的男人,皮雪白,連頭髮都是白的。
頭頂燈閃爍,很快就暗了下來。
在雪白的睫下,他的眼睛映出淺紫的澤來。
慕羽看到這人時,稍稍愣了一下。
但是下一秒,臉上就揚起了燦爛又興的笑容來。
「孔瞎子,我就知道你在這裡!怎麼?你也要跟我打啊?」
男人輕輕笑了一聲,一雙眼睛幾乎沒有焦距,卻能準確的鎖定慕羽所在的位置。
「不行啊?」他戲謔的問道:「你們兩個一來就砸我的場子,還不許我把你倆掃地出門?」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白化病人,而且因為黑素缺失,他的視力已經到了接近失明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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