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凌雪的丹田毀過一次,修復之後重新修煉,實力大不如前。
再者,始終覺得修煉的時候很難進階突破。
因此,絕不會重蹈覆轍,讓丹田再次被毀。
薄千姿也是如此,會過那種生不如死的絕滋味,絕對不會想再嘗一次。
然而,現在,們被碧浪籠罩,不僅修爲如水般涌出,丹田也痛起來,越來越厲害。
們驚恐萬狀地搖頭,絕地瞪著那個銀髮男子,聲嘶力竭地喊:“不要……”
們絕不能再爲廢人!
夜殺眸冷漠,碧妖力源源不斷地襲出。
們的玄力、煞氣都被他吸收,而們的丹田,將會支離破碎,再也無法修復。
薄千紫驚懼地看著雲淡風輕的薄慕傾,幸虧自己沒有出手,否則下場如們一樣,將會變徹底的廢人。
接著,怯怯地看向銀髮男子。
他的修爲好生怪異,居然是綠的。
不過,他本來就是一個妖異的男人,神霸氣,冷酷無。
他從哪裡冒出來的?跟薄慕傾是什麼關係?
薄慕傾的運氣太好了,居然有一個俊妖孽的男人近保護,死心塌地。
夜殺陡然收勢,碧浪消失不見,他薄脣輕啓:“滾!”
薄凌雪、薄千姿癱在地上,小臉蒼白如雪,如棉花,一點力氣也沒有。
丹田的位置,紅一片,水依然往外冒,格外的悽慘。
“我去下人扶你們回去。”薄千紫說了一句,往外奔去。
“賤骨頭,只要我不死……我定會將你碎萬段……”薄凌雪有氣無力地說著,眉目燃燒著酷烈的仇恨怒火。
“賤骨頭,找人幫忙算什麼本事?有種你親手殺了我!”薄千姿恨毒了薄慕傾,那是滅天滅地的仇恨。
“殺你們,只會髒了我的手。”薄慕傾淺淡一笑,“沒錯,我的丹田毀了,修爲散盡。我留你們一條命,是爲了讓你們親眼目睹,我重新修煉、修爲登頂的那一刻。那時,我會親手解決你們。”
薄凌雪、薄千姿睚眥裂地瞪著,恨不得立即將撕碎。
可是,們連力氣都沒有。
薄慕傾冷酷道:“我要你們,滾出碧水閣!”
這一刻,薄凌雪、薄千姿到奇恥大辱似的,噴出一口老。
那賤骨頭竟然趕們!
憑什麼?
只不過是薄家的廢!
“用爬的、滾的,滾出碧水閣!否則,我立即取你們的小命!”
夜殺寒沉地威脅,戾氣全開,令人不寒而慄。
滾出碧水閣?
對於薄凌雪、薄千姿來說,是天大的恥辱。
們是薄家的嫡,是天之驕,在自己府里居然還要滾、爬,太可笑了。
可是,這種荒唐的事,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屈辱點滴在心,啃噬著們的心,們恨不得立即死去,再也不要這樣的辱與凌。
然而,螻蟻尚且生,們還要報仇,怎麼能死?
只要還有一口氣,們會有機會報仇的,們定會百倍償還、千倍回敬!
薄慕傾冷目旁觀,們爬、滾的姿勢很慢,鮮豔的水沾染了一路,好似爲們的屈辱留下猩紅的印記。
並不覺得多麼的痛快、過癮,只覺得悲涼。
這一切,都是因爲們的人之惡。
……
次日,賀蘭玉嬈匆匆趕到碧水閣。
因爲,慕傾妹妹的事傳到宮裡,震驚無比。
姐妹倆坐在庭中石案前,賀蘭玉嬈握著薄慕傾的小手,猶疑地問:“他們說,你就是逍遙閣的無姑娘,是真的嗎?”
薄慕傾頷首微笑。
賀蘭玉嬈聽見宮人說這件事的時候,怎麼也無法相信。
因爲,在昭華公主的生辰宴,和無坐在一起,聊了好一會兒呢。
倘若慕傾妹妹就是無,那麼,慕傾妹妹如何做到那麼好的僞裝?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慕傾妹妹,你瞞這件事,想必很辛苦吧。”賀蘭玉嬈最擅長的是爲別人著想,毫不覺得自己被欺騙了。
“還好。玉嬈,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我知道你有苦衷的。對了,你的丹田真的……毀了?修爲都沒了?”
“嗯。”
“是誰毀了你丹田?”
“過去的事就不提了。玉嬈,過幾日我應該會離開蒼都,你好好照顧自己,務必保重。”
“你要去哪裡?是外出歷練嗎?”賀蘭玉嬈擔憂道,“但你的修爲……還怎麼出去歷練?”
“無妨,有人保護我。”薄慕傾淡然一笑。
賀蘭玉嬈知道勸不,只能祈禱平安歸來。
薄慕傾問:“最近有沒有覺得子不適?”
賀蘭玉嬈笑道:“我每日都修煉,控制魔之氣越來越得心應手。對了,如今我可以保護自己,也沒人能傷害我,桀魔睚眥還是還給你吧,現在你更需要保護。”
薄慕傾沒有拒絕,是應該讓多多鍛鍊,增加實戰經驗,否則磅礴無比的魔之氣終究沒有用武之地。
賀蘭玉嬈取出凌虛裡的桀魔睚眥,接著打的凌虛,有模有樣。
姐妹倆相視一笑。
忽然,一波磅礴的明浪從半空疾速飛襲,籠罩了們。
當即,們昏厥了,趴在石案上。
下一瞬,薄慕傾自飛起,以驚電般的速度消失了。
過了片刻,夜殺從茅房回來,看見庭中只剩下賀蘭玉嬈一人,大驚失。
賀蘭玉嬈被他推醒,見他心急如焚地問傾兒在哪裡,懵圈了。
“我和慕傾妹妹正說著,忽然不知怎麼回事,我們都暈了。慕傾妹妹是不是被人擄走了?”著急道。
“我去找傾兒!”
他飛上屋頂,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悔恨不已,就不該去茅房,不該離開傾兒。
傾兒說要和賀蘭玉嬈說說己話,不讓他在邊待著,他只好去茅房。
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傾兒就被人擄走了。
他該死!
雖然的仇人不,但在蒼都,最有可能擄走的,只有一人。
逍遙閣,地宮。
薄慕傾躺在牀上,靜若花開。
閣主靜靜地凝視,意綿綿、濃烈如酒的目描摹的小臉與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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