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忽的一聲跳下了懸崖,按照他的武功,應該不會有事。秦煥書與林採蓮將江於修押回城中,關進了天牢。
秦煥書還未回家,就馬不停蹄的趕進皇宮。
書房,趙禎靜靜的聽著秦煥書陳述著劉謙與江於修的罪行,臉上卻沒有任何一點表。秦煥書義正言辭,說道:“皇上,如今江於修已經被關押在天牢之中,還請皇上下令追擊劉謙這個臣賊子!”
趙禎一挑眉,嘆了口氣,道:“秦元帥,朕知道你護國心切,而劉謙也早已將事實陳述給了朕,說江於修是主找上他的,他也是無可奈何之下才會與江於修爲伍!”
“皇上,不管劉謙有多個無可奈何,他的罪孽亦洗清不掉,還皇上明鑑!”秦煥書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秦元帥,劉謙是爲了引出江於修的狐貍尾纔會和他狼狽爲的,這件事,朕心中自有決斷!朕想,你和劉謙劉大人之間可能存在誤會。而朕也爲了你們只見能夠化干戈爲玉帛,早已經將劉謙召來,兩位卿還是握手言和,纔是我大宋之福啊!”趙禎微笑說道。
“皇上!”秦煥書心裡一急,喊了出來。
“好了,無須再說!傳劉謙!”趙禎擡高聲音緩緩說道。
秦煥書氣的牙,這劉謙老賊,究竟在玩什麼花樣。不一會兒功夫,劉謙在侍的帶領下來到趙禎面前下跪,說道:“老臣參見皇上!”
“平吧!”趙禎悠悠說道。
“謝皇上!”劉謙站起來,與秦煥書一條直線。秦煥書上不說,心裡卻恨得不得拆了劉謙的骨頭。趙禎笑道:“劉謙,看來你有必要跟秦元帥說清楚!”
“是,老臣遵命!”劉謙恭敬的回答之後,轉對秦煥書說道:“秦元帥,老夫之所以會跟江於修在一起,也是被無奈,那江於修拿子怡的命威脅老夫,老夫不得不假意與他配合,也是爲了從他那裡打聽一些消息。爲我大宋安危著想啊!”劉謙真意切的說道。
“是嗎?那劉大人可是發現了什麼了嗎?”秦煥書毫不客氣的迴應。
“江於修所煉製的喪致命點就是他們的腦門,只要破壞了他們的腦門,便能徹底的摧毀喪。也用不著鎮國將軍啓攝魂簫那麼費勁了!”劉謙說道。
秦煥書不語,這些事,還用得著劉謙說嗎?自己早就已經知道破解之法,可是如今劉謙藏得這麼深,還讓趙禎這麼信任他,看來想立馬把他誅殺,那是不可能的了。
“原來如此,呵呵,不過劉大人,這些本帥早已知曉,你的轉達也太晚了,那除了這些,劉大人還有沒有其他發現呢?”秦煥書一字字道。
“有,就是江於修就是十幾年前工部尚書江大人之子,他認定當年他父親是含冤屈,所以如今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當年的仇恨!”劉謙不不慢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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