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正梳理記憶的時候,侯隊長回來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找到人了!”他把李穆拉到一個泌尿係統診療房間裏。有一個白胡子老頭坐在房間裏麵,侯隊長介紹說:“這位是馮思福馮醫生,以前是武警醫院的,後來出來跳槽自己幹了,我們有什麽證明,都是找馮醫生開的。他醫不行,開證明倒是一把好手,就算別人是找京城的專家來檢驗,保證都找不出問題來。”
武警醫院的?那不也能算是軍醫?又這麽老了,還是在泌尿科工作,那不就是傳說中的祖傳老軍醫?李穆和這個老軍醫握了握手:“馮醫生你好……馮醫生真是老當益壯啊。”這個老軍醫的手溫暖幹燥,手指就像是鐵鉗一樣。一握之下,李穆就覺得雙手生疼。李穆的手勁也不小,這人這麽老了,居然還這麽大力氣啊,保養得真不錯。
馮醫生嗬嗬一笑,拱手說:“不敢當,不敢當,老朽……”
“老什麽啊你!他今年才40歲,這白胡子白頭發都是染的。”侯隊長揭了馮醫生的老底,“這家夥說什麽年輕醫生不值錢,老醫生才值錢,愣是把自己一頭黑發染白。”
“這是真的啊!”馮醫生說,“自從染了頭發,我的生意好了很多啊。”
“要是你真的生意好,還跑來第二人民醫院幹什麽!”侯隊長又揭他的老底。
“沒染頭發以前一個星期一單生意,染了之後一天一單,這不是好了很多嗎!”馮醫生說,“不過還是養不活自己,隻好找了門路來二醫院治老二了。小夥子下麵有問題沒有?我這裏有正宗偉哥,國進口,叟無欺!”
“我們是來開證明的!”侯隊長說,“不是來買藥的……來兩粒吧。”
“好,100塊錢一粒。”馮醫生從兜裏掏出一個藥瓶,從裏麵倒出兩粒藍的小藥丸,用一個小塑料自封袋裝了,拿給侯隊長。
“你這裏偉哥怎麽這麽貴啊!”侯隊長非常不滿,“別人都是賣50塊錢一粒的。”
“哎呀,我這是真貨啊,就是這個價。”馮醫生說,“你要50塊錢的也行,我把這藥切開打碎,加些玉米麵,三顆,一顆就是50塊。你要不要啊?”
“去去去~”侯隊長搶過塑料袋,“錢先記著。今天我們是來開證明的,李老板被人打了,想要開一張輕微傷證明。”
“輕微傷?那可不好辦啊!”馮醫生看了看李穆,搖了搖頭,“一點傷痕都沒有,怎麽開啊?”輕傷不下火線,通常大家一聽到輕傷,就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在司法意義上,輕傷就算是嚴重的了,給人造了能夠導致功能障礙(但尚未構重傷)的傷勢,能夠適用刑法把打人的判刑。不會造功能障礙的傷勢稱為輕微傷,就不適用刑法了,由治安管理條例理。可即使是輕微傷,也要有傷痕才行。
“李老板的頭皮不是有一傷嗎?”侯隊長指著李穆的額頭說。
李穆很是奇怪,他沒有被打到頭啊,手一,就把那傷痕沒了,“那是一隻蚊子,我剛打死的。”李穆說,“你們醫院怎麽12月月底了還有蚊子?”
“這裏就這樣,別說12月,就是1月2月蚊子照樣到飛,也不知道怎麽搞的。”馮醫生說,“滅蚊藥灑了不,一點用都沒有,都不知道是從哪裏飛來的。”
“說什麽蚊子呢,嚴肅點,蚊子叮的那也是傷口!”侯隊長說,“輕微傷輕微傷,又不會刑法,本就沒有人會查,你這麽認真幹什麽啊?”
“頭皮上麵的傷要5厘米以上才能算輕微傷。”馮醫生說,“你自己看看輕微傷的標準啊!頭皮傷麵積在5厘米以上;頭皮挫傷;頭皮下腫。頭部外傷後,確有神經癥狀。麵部組織非貫通創。麵部損傷後留有瘢痕,外傷後麵部存留素異常麵部表淺傷麵積在2厘米以上;劃傷長度在4厘米以上。眼部挫傷。眼部外傷後影響外觀。眼外傷造視力下降。耳損傷造一耳聽力減退26dB以上。外傷後引起聽覺的其他改變……頸部皮傷,長度在5厘米以上,麵積在4厘米以上,或挫傷麵積在2厘米以上。這是頭頸部的輕微傷標準,李老板哪一個都靠不上啊!”
“誰管你什麽標準!”侯隊長大吼一聲,“總之你開個證明就行了,輕微傷還會有誰來核實不?”
“那也不能做得太明顯啊。”馮醫生說,“雖然一般不會有人核實,可要是被人發現了,我的行醫執照會被吊銷的。”
“你小子一輩子就是膽小!”侯隊長說。
“要是我膽子大,老早就把偉哥切碎分三份賣給你了!”馮醫生沒好氣說。
“好了好了,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侯隊長拉下臉來說,“你是醫生,趕給我寫一份證明出來,怎麽寫是你的事。我們李老板有的是錢,別在這裏吊著賣,要多錢趕劃下個數來。”
“錢是小事,我們倆什麽關係啊,說錢多傷!不過老侯,你在我這兒記賬都記了一萬多塊了,今年過年之前能不能先把帳清了啊……李老板,你就配合我一下,弄個傷口出來吧。”馮醫生問,“隻要幾厘米就行,一點都不疼,幾天功夫就能痊愈。”
“靠,李老板什麽份!還弄出幾厘米的傷口?人家什麽份啊!一滴就值幾十萬的呢!”侯隊長說,“二福,這忙你究竟幫不幫吧!就一句話!別的不用說了。”
“哎……你怎麽這麽說呢。”馮醫生歎了口氣說,“這個是真的不能瞎寫,最近已經有好幾個醫生給人寫證明出事了!要不這樣吧,隻要開一個小小的口子,然後我給寫上尿……不,口子都不用開了,就用人膏一下就行了。”
“李老板你看這樣怎麽樣?”侯隊長問。
“好吧。”李穆對此沒什麽意見,“誰有膏啊?”
在座三位都是男人,沒有這種東西。這主意是馮醫生出的,當然要他去找。“你們等我一下。”馮醫生出去轉了一圈,帶了一個醫生回來。李穆一看,還是認識的,就是剛才和母親爭辯的那個。靠近了看,可以發現這個醫生長得很清純,雪白的皮,櫻桃小,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眼角似乎還有淚痕,難道是剛才被氣哭了?
“這位是範曉玲範醫生。”馮醫生給他們介紹說,“這位是李老板,這位是侯隊長。”
“你好。”李穆和握了握手,“不敢當老板啊,隻是做點小生意罷了。剛才我在候診室那兒看見過範醫生。”
“啊?真是不好意思,讓李老板看見那麽惡心的事。”馮醫生笑了笑說,“那個是我表姐,一向都很野蠻。就是可憐了,做媽的老是自作主張。”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侯隊長很是八卦地問。
“也沒什麽,我表姐的兒子最近老是發低燒,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表姐就讓我給看。我又不是兒科的醫生,可是我表姐著我給他看。做了一些常規檢查,也沒發現什麽病。我就想著我們省城這兒,兒科最好是市一醫院,就讓我表姐去哪兒做檢查。我表姐又嫌那兒檢查費用太貴,做了幾個檢查就不肯做了,今天晚上跑了過來我這裏,一定要讓我給開退燒藥。我沒辦法,隻好給開了一點藥降溫。”
“你可不能開藥啊!”馮醫生連忙提醒說,“要是出了什麽事,賠錢還是小事,到時候病人不依不饒的,可就麻煩了。特別是自家的親戚,更加的麻煩,治好了當是應該的,有些連藥錢都不給,要是除了一些點點問題,就等著倒黴吧。”
“我開的是乙酰氨基酚,對小孩子最安全的藥了,應該不會有問題吧?”範曉玲被馮思福這麽一說,也有些六神無主。
“這個……應該是沒問題的吧。”馮醫生說,“總之親戚的病還是管,要不然醫院為什麽出個回避製度呢,就是怕出事啊。好了先不說那些了,李老板想要開個輕微傷的證明,你不是能弄出傷痕來的嗎?就幫幫忙吧。”
“好啊,沒問題。”範曉玲說,“既然是馮醫生的朋友,就收個本價吧。”
“就是三千五。”馮醫生補充說。
“怎麽這麽貴啊!以前不都是一千的嗎?”侯隊長很不滿,“老馮,你可不能隨便漲價啊!這不合規矩!”
“有傷的正常開證明才是1000,傷勢不夠的我們都收3000的啊。現在還要平白弄一個傷口出來,3500那絕對是本價啊!”馮醫生說。
“3500就3500吧。”李穆不想在這種地方為了幾千塊錢浪費口水。
“好的,我給老板好好做。”範曉玲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一點清純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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