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是沒有我的指標,這棟樓隻能建15層,那就是沒得賺了啊。”李穆用楊局長的話來反駁,“和我合作,還能賺兩三億的,那不是很合理嗎?”李穆心中盤算著,這個指標如果能換到2億現錢的話,也算是不錯了。如果不是現錢,那麽就要換地,堅決不要這個項目的份。
“要不這樣吧,你也不要出指標,你也出一些錢,出一半的錢吧。”楊局長說,“你出一半的錢和指標,他也出一半的錢,外加那塊地。這樣一人一半的利潤,就很合理了。雖然說是一半的錢,其實隻是建築費的定金,沒有多的,也就是兩三千萬。等到大樓建好了賣出去了,收就一人一半。”
“那我還不如自己另外找一塊地呢。”李穆堅決不肯。上一輩子15層都做不起來了,這一次改30層,失敗的幾率不是更大?
“這樣吧,我去和郝老板說說,看他是什麽意見。”楊局長說。要是追求效率的話,那當然應該把郝胖子和李穆拉到一起,讓他們麵對麵談,可是這樣的話,楊局長還怎麽從中間拿好呢?“做生意嘛,都是先小人後君子。可大家都是好朋友,可千萬不要傷了和氣。”楊局長說,“讓我先在居中聯絡,把小人的事說好了,我們再來談君子的事,就容易很多了。價錢我會幫你一的。”楊局長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讓李穆不要主去找郝鑫。
“那就麻煩楊局長了。”李穆說,反正他對這個項目不是很熱心。至於施恩圖報什麽的,要是李穆也在場上,那也許還有一點可能。但李穆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平民百姓,那就不能指了。
說完報恩的事,就該說報仇了。楊局長吃了幾片白切得豬頭,歎了一口氣說:“有仇不報非君子!我活了這麽大,頭一回這麽丟臉,沒穿服被人堵在房間裏,還被人用攝像機拍著這問話!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這個……現在不是沒事了嗎。”李穆安他說。
“不行,我要報仇!”楊局長說,“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那個……王市長已經和那邊說好,大家都把視頻刪掉。”李穆說,“曹磊雖然可惡,但沒事我們也不要隨便招惹他,那些視頻流散出去,曹磊的前途固然不妙,但是我們自己也拿不到什麽好啊。”
“我沒說要對付曹磊啊。”楊局長說,“他父親是省公安廳政治部主任,比我還高兩級,很難對付。要是我還年輕,和他來個不死不休也熬得起。可是我現在已經老了,坐在這個位置上,和警察那邊也沒有什麽,是對付不了他了啊。曹磊出都坐警車,整天穿警服,想找人打他吧,沒傻的混混都不肯。肯的吧,都是愣頭青,萬一把曹磊打出什麽好歹來,我自己也難辦了。”
“那些警察……”
“那些警察我也不恨,他們隻是執行公務而已,辦事要收錢,這是規矩,大家都是這麽幹的。”楊局長說,“我最恨的是蘇蕙!那個該死的電視臺三八!要不是,我用得著這種苦?了錢就能走的事,是弄得這麽大。都怪那個臭人!”
“蘇記者啊……”說實話李穆也有點討厭,你說堅持原則不收錢,那是有職業道德。要是收了錢把人放了,那是遵守承諾。可是把李穆的錢騙了又不刪除視頻,這算什麽啊?“我們要怎麽辦呢?電視臺記者也不好對付吧?”
“找人打一頓!”楊局長還是這個主意,“把那個死八婆打得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這太簡單暴了吧。”李穆說,“電視臺記者被打了,說不定也會被列為大案要案啊,特別是還認識曹磊呢。”
“也對……要不我找找電視臺的臺長,看看能不能把蘇蕙炒魷魚。”楊局長說。
“我覺得還是用更加巧妙的方法比較好。”李穆說。巧妙的方法就比較蔽,蔽的方法就不會牽累到李穆。說起來,李穆可是正麵和蘇蕙對過的,很容易就會被蘇蕙查到。要是蘇蕙去吹枕頭風,那可怎麽辦?李穆可不想和一個太子黨對上。
“更加巧妙的方法?”楊局長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那就找個外省的混混把蘇蕙打一頓?或者找省委宣傳部的人把蘇蕙開除了?”
楊局長你的腦袋裏麵就隻有這兩個主意嗎?李穆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吐糟了。“迂回一點比較好。”李穆提醒他說。
“難道找外國混混把蘇蕙打一頓?”楊局長小聲地問,“太大題小做了吧?還是找外國殺手把蘇蕙做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們可以給設個套,就好像這一次郝老板的事一樣。”李穆說。
“我明白了!我們要讓蘇蕙發一個錯誤的新聞報道,讓自己丟掉工作!”楊局長恍然大悟,“等丟了工作不是電視臺記者了,我們就找混混揍一頓……不,不是揍一頓,是每個月都揍一頓,讓一個月見兩次……可是蘇蕙會上當嗎?這次吃了虧,會更加小心的吧?要是不上鉤怎麽辦?”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李穆勸他說,“我們慢慢來,一次不,十次不,一百次總會一次。隻要有耐心,總會找到機會的。”拖著拖著,自然楊局長就不會有什麽興趣了。李穆暴的危險也就小很多了。
“好吧,就聽你的。”楊局長有點可惜地說,“本來我都找好人要把蘇蕙打一頓了。那人還向我保證,一定能把蘇蕙打得痛不生,還一點傷都驗不出來呢。”
這樣的肯定是說大話,哪裏有可能一點傷都驗不出來呢?即使是牙疼,還能看出蛀牙來呢。“那你就準備著唄,總有一天能用得上的。”李穆說。
和楊局長吃完飯,李穆繼續上樓跑橢圓機,跑了一個多小時後,覺得有點累了,於是去洗澡睡覺。結果半夜的時候醒了。艾莉睡得正香,李穆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看了看表,現在是晚上2點多,神的要死,幹什麽好呢?學生公寓裏麵安靜的要死,隻是偶爾傳來打遊戲的聲音。這裏全天供電並且寬帶很快,是吸引學生來住的重要原因之一。聽到這些聲音,李穆就想起了自己的舍友黃舒華……也不止他,趙明新,鄧高兩個也是,李穆的宿舍集搬了到學生公寓來居住,這也是李穆給力是帶來的小小變化吧。趙明新不說,上一輩子,鄧高和黃舒華都是在學校宿舍一直住到畢業的。
李穆搭著電梯下樓,樓下也是安靜得要死,到都是黑燈瞎火的,路燈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個員吃水吃得太厲害,三天兩頭的壞,今天又是一條馬路幾乎全壞了。深夜的空氣似乎特別清新,李穆打算走一會兒,走累了再回去睡覺。從值班室那兒借了手電筒,李穆就走出了房子。
這個手電筒燈近距離看著很強,可是照在黑暗的大地上,就好像隨時會熄滅的螢火蟲一樣。李穆記得侯隊長和耿隊長用的電筒都很好,外形很酷,燈很強。不知道警察用的那種手電筒哪裏有賣的呢?還是直接找耿隊長要兩個?
這時候黑暗中忽然跳出四個人來,都是黑黑還戴著黑頭套,領頭那個大:“你他媽就是李穆是吧……他媽的好大的個子!”
後麵一個說:“肯定沒錯,我看過他的照片!他就是李穆。”
另外一個說:“他媽的!李穆,你讓老子好等!三更半夜才出窩,老子們在這裏等你一天了!”
“你們是誰啊?”李穆盯著他們問。
“你給我記好了!”領頭的說,“蘇蕙小姐我來告訴你,以後別隨便攪了別人的好事!”
“老大,蘇蕙小姐好像不是這麽說的啊。”一個小弟提醒領頭那個說。
“啊?那是怎麽說的啊?”領頭的問。
“蘇惠小姐說,這就是你攪了別人好事的代價!”那個小弟說。
“哦,好像是這麽說的……”領頭的轉過頭來對李穆說:“你給我聽好了,蘇蕙小姐讓我對你說,攪了別人的好事,就是這種下場!”說完四個黑人就朝著李穆撲了上來。
李穆歎了口氣,晚上的時候他還在勸楊局長不要找混混打蘇蕙呢,沒想到蘇蕙也找了混混來打自己啊。這些混混說等了一天了,也就是說蘇蕙找混混比楊局長還早。省城的場怎麽這麽簡單暴啊?不過蘇蕙說攪了的好事,指的是的采訪不能播出這事嗎?這麽快就調查清楚這事是李穆幹的了?果然不愧是名記者,調查能力就是強!既然這是省城的慣例,那麽李穆要不要找人把蘇蕙打一頓啊?
當然現在想這些東西沒有用,麵對著撲過來的幾個黑人,李穆……轉就跑,一邊跑一邊還大:“救命啊!”雙拳難敵四手,李穆雖然高壯,但也沒正式的練過什麽格鬥技。對方矮的矮胖的胖瘦的瘦,可是對麵有四個人呢。再說這些小混混誰知道下手有沒有輕重,被打一頓是沒什麽,要是他們隨帶著匕首刺刀什麽的,那可就是死的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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