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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紅年代》 10-68 袁家突遭變故

本來家裏一直是老爸當家作主,現在老爸病倒了,老媽自然就扛起了這副重擔,老人家當機立斷喝令兒子:「還不麻溜的去追。」

「噢,這就去。」劉子就走,還沒走出幾步就被住,「回來,把鐲子帶上,告訴小方,阿姨就認這一個兒媳婦。」

從老媽手裏接過手鐲,劉子疾步下樓,驅車直奔省城而去,據推斷,昨晚在方霏家樓下看見過袁副廳長的奧迪專車,所以方霏一定是跟媽媽一起乘車回的省城,如果速度快點應該可以追上。

正是下班時間,路上車多人多,劉子一手把著方向盤,一邊不停撥打著方霏的手機,對方一直於關機狀態,前面堵車嚴重,劉子把手機往副駕駛位子上一都,從儀錶盤下面拿出警燈扣在車頂上,鳴響了逆行向前駛去,他車技湛,車速又快,不大工夫就衝出了市區繁華地帶,直接上了外環,奔著高速路口去了。

忽然手機響了,他還以為是方霏打來的,心中一陣激,抓過來按下接聽鍵說道:「打你電話一直關機,你現在哪裏?」

「我沒有關機啊。」聽筒里傳出李紈納悶的聲音,隨即又說道:「晚上公司設晚宴招待首都的客人,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還是來一下比較好。」

「我現在去省城,沒時間參加宴會。」劉子說。

「去找?」李紈幽幽的問道。

「對。」劉子一咬牙,簡短的回答道。

沉默了一會,李紈嘆了口氣說:「好吧,這邊我來招呼,你忙你的,我說過,尊重你的選擇,謝謝你為至誠所做的一切,真的。」

聽筒里傳來忙音,劉子心底也發出一聲嘆息,他不是矯的人,更不是在面前糾結萬分的小男生,他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那就是迎娶方霏,雖然這樣會傷害李紈,但兩害他只能取其輕,就像李紈說的那樣,還有至誠,還有兒子,但方霏卻真的是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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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霏的忽然離開,以及信上的那些話,都讓劉子心疼,方霏是個好孩,這樣做絕對不是擒故縱,或者臨陣逃,而是因為真的太善良了,早已看出劉子的心思,不忍讓他為難,才做出這種舉來。

汽車在高速公路上以一百八十公里的時速飛馳著,超過了一輛又一輛的汽車,但始終沒有看到袁副廳長的專車,劉子急了,一腳油門下去,這輛五年車齡的奧迪a62.4排量轎車發出一陣咆哮,速度上升到了二百二十公里,遠遠超過了高速公路的最高限速。

江北市到省城不過四百公里,平時四個小時的車程劉子用了兩個小時就開完了,路上他不斷撥打方霏的電話,可是一直於關機狀態,來到省城之後,直接開到了省委家屬大院門口,對門衛說:「我找衛生廳的袁副廳長。」

門衛看了他一眼,竟然沒有像上回那樣打電話核實,而是直接將會客簽名本遞了過去,讓他簽下名字和車號就放行了。

來到袁家的別墅門口,卻只見大門閉,房間一團漆黑,敲門也沒人答應,再看看車庫,空的一輛汽車都沒有。

劉子心中狐疑,袁家難道出了什麼事?按理說就算都出門去了,也應該留下保姆看家啊。

他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始終不見有人回來,而且來來往往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一直傻等不是辦法,劉子碟機車出了大門,停在路邊,返回到傳達室,幾個保安正端著飯盒在裏面吃飯呢,一圈中華煙散過去,保安們臉上就都帶了和善的微笑。

「哥幾個,知道最近袁家出了什麼事麼?」劉子問道。

「哦,袁家老太太住院了,好像重的。」一個中年保安答道,順手將中華煙夾在了耳朵上。

劉子又遞上一支煙:「知道在哪個醫院麼?」

「他們老幹部有病一般都住醫科大附院。」保安說。

劉子說聲謝謝,回來驅車開到了醫科大附屬醫院門口,繼續撥打方霏的手機,這回竟然打通了,聽筒里傳來方霏低低的聲音:「喂?」

「你在哪裏?怎麼一直關機?家裏出了什麼事?還有你那封信到底寫的什麼?」劉子連珠炮般的問道。

「對不起,飛機上不讓用手機的,然後手機又沒電了,剛換上電池……我在醫科大附屬醫院**病房,姥姥病了。」方霏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我就在門口。」劉子說。

「好的,我馬上下來。」

不大工夫,就看到一個段苗條的孩從醫院裏跑出來,在大門口東張西一番,終於發現了劉子的汽車,這才把雙手背在後,一蹦一跳的走過來,站在車門旁低頭笑地喊了一聲:「臭壞蛋,你來了。」

劉子從車上下來,假裝生氣的著方霏的腦袋說:「你真行啊,還搞什麼留信出走,快結婚的人了還那麼稚,你打算把我拋下跟老和尚私奔麼?」

方霏嘟起了:「人家只是想讓你考慮清楚嘛,其實可憐的,一個人帶著孩子,撐著那麼大的公司,想想都覺得艱難……」

再抬起頭的時候,方霏眼眶裏已經含了淚:「其實我知道,你太優秀了,很多孩子都喜歡你,雖然我很笨很遲鈍,但也能從們看你的眼神中發現這一點,和們相比,我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合適你的,在事業上、工作上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唯一的優勢僅僅是比們早認識你而已,我沒有權力獨霸你,更不能仰仗你父母的要挾你,那不是我想要的婚姻。」

劉子無語,別看方霏整天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其實心裏比誰明白,經歷了無數風風雨雨的考驗,這個孩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懵懂憨的急診科實習小護士了。

「或許你自己都沒發現這些轉變,那天你送我回家的時候,我問你忘了什麼沒有,你說沒有,其實你還是忘了。」

「忘了什麼?」事到如今劉子還是不著頭腦。

「沒什麼,只是一個吻別而已。」

劉子恍然大悟,這些潛移默化的變化自己確實沒有意識到,曾幾何時,方霏在自己心中是唯一的存在,但是現在那個位置上卻悄悄多了幾個人。

見劉子沉默,方霏卻撲的一聲笑了:「傻瓜,苦著臉做什麼,我不是說了麼,給你選擇的權利,但最終我還是尊重你的選擇啊。」

這回劉子終於明白,一把將方霏單薄的子攬進懷裏:「不用選了,我只要你。」

「嗯。」方霏仰面朝著他,用力的點點頭,花瓣般的微微張開,出一枚枚貝殼般晶瑩的皓齒,這回劉子沒再犯傻,狠狠的吻了下去,昏黃的路燈下,醫科大附院門口上演著一幕lang漫故事。

良久,兩人才分開,方霏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輕輕推開了劉子:「我得回去了,姥姥病的很重。」

「什麼病?需要幫忙麼?」劉子問道。

「和你爸爸一樣,中風偏癱,用不到你的,我們一家都是醫務工作者,對了,你這麼快就到了省城,是飛來的麼?」

「哪兒啊,我開車過來的。」

「啊!下次絕不許這樣開快車了,太危險了。」

「知道了,來,戴上這個。」劉子拿出了那對翡翠手鐲,方霏乖乖出手讓劉子給自己戴上了手鐲,又說道:「我們家人都不喜歡你,所以你還是別出現的好,還有,咱們要結婚的事他們還不知道,我怕你萬一忍不住說出來,姥姥的病又要加劇,反正你也幫不上忙,還是趕快回去忙你的事吧。」

劉子點點頭:「好吧,那我就不添了,有事電話聯繫,不許再關機了。」

正說著呢,方霏的手機又響了,拿出來看了一眼說:「不好,媽媽找我了,我要上樓去了,再見啊。」說完拔就跑,跑步的架勢分明還是個小生。

劉子苦笑著搖搖頭,回上車準備離去,正當他調頭駛離之時,一輛省高檢牌照的麵包車駛了醫院大門。

**病房,袁家老太太戴著氧氣面罩躺在病床上,心電監護、輸管一應俱全,老人睜開眼睛,掃視著室每一張面孔,滿臉擔憂之兒,許久未見的前婿,惶惶然的兒媳婦、還有方霏袁霖一對孫,但唯獨了兒子袁小軍。

老人家的,但沒有發出聲音,兩天前,檢察院的人從家裏將兒子帶走之後,就突發了左腦梗塞,影響到了語言神經,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

「媽,您別擔心,小軍馬上就來。」袁梓君趴在床邊低聲說道。

老人哼哼了兩聲,似乎有話想說,但卻說不出來,唯有眼中兩行濁淚無聲地表達著的想法。

「我和紀委、政法委、高檢那邊都通過了,小軍沒事,只是協助調查,過幾天就能回家,媽,您放心養病就是。」袁梓君說完,就聽到房門被敲響,回頭一看,是弟弟袁小軍來了。

兩日未見,昔日紅滿面的袁衙已經變得不敢認了,滿臉憔悴,鬍子拉茬,眼窩深陷,眼神恍惚,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媽,我來了。」袁小軍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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