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洲遠朝走過來,白薇薇也迎上去。兩人的高差剛剛好,投在墻上的兩條人影,一個低著頭,一個仰著頭。
“叔叔阿姨那邊怎麼說?”
白薇薇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就在許洲遠角再度掀起的時候,白薇薇突然住了他的下:“你眉怎麼了?”
上一秒還一臉急的人,突然抿笑了:“能看出來嗎?”
這要是別人,估計是看不出來,可他這張臉,白薇薇一到晚上能細看個五六七八遍,就差能數出他臉上的孔了。
“你自己弄的還是去理發店找人刮的?”
許洲遠了右面的眉:“就、就用你平時用的那個夾子拔的。”
白薇薇的眉是屬于很有型的那種,平時只需要用眉筆在眉尾帶一筆就會很好看,雖說從不去修眉,但眉尾也會長幾雜無章的出來,所以都是用夾子,直接把那幾用夾子夾掉。
可是人啊!
“你一個大男人..”話說到這兒,突然笑了:“干嘛,你該不會是因為明天...”反應慢半拍的哈哈哈大笑起來。
摟著腰的手臂一,許洲遠一個低頭,一個用力的深吻,封住了的笑聲。
一個時間不算短的法式熱吻結束,許洲遠手臂一撈,把撈到了上,他抱著,后退回床邊坐著。
白薇薇雙圈住了他的腰,坐他懷里。
“如實招來!”
白薇薇都被他吮紅了,了微腫的。
原本還想詐他一下,讓他嘗嘗坐山車的覺,但現在改變主意了。
“那我說了,你晚上得怎麼犒勞我?”
許洲遠從這句話聽出了結果,可一個結果哪夠,他還想要全部的過程。
他認真想了想,“沙發上?”
白薇薇垂了他一下:“哈寶在臺呢!”
許洲遠笑的不正經了:“不是還有窗簾嗎?”
白薇薇還是搖頭:“換一個!”
“那..書房?”
白薇薇轉了轉眸子:“再想一個。”
許洲遠抿笑了聲:“水里?”
白薇薇已經開始解他的襯衫紐扣了,不過解的作很慢:“我要是還沒回來,你是不是打算去接我的呀?”
不然呢?
短信不回,他也不敢打電話,那不就只能去他未來的老丈人家樓下等著?
許洲遠按住了的手:“飯后甜品不得等正餐結束了才能用?”
白薇薇睨著他,扁了扁:“那正餐開始前不是也可以先來點甜湯潤潤嗓子嘛?”
就問誰家的妖有他家這個要命。
時間已過凌晨,浴室里的旖旎氣息未散。
浴缸里開啟了冷熱水循環。
白薇薇懶懶的窩在他懷里,“怎麼不說話?”
他還要說什麼?
他千叮嚀萬囑咐的,可好,就這麼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把他給賣了。
白薇薇仰頭看他的時候,剛好出了頸子里的一朵紅。
唉,得虧聰明,提前用了這一大碗的甜湯。
撇了撇角,用手撥了點水花,彈在了許洲遠的臉上:“都說了結果是好的,你怎麼還一副天塌了的表?”
許洲遠也不說話,垂著眉眼,哀怨地看了一眼,那表,就跟了多大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看得白薇薇咯咯直笑。
結果笑不到兩秒,一個懸空的被許洲遠突然抱了起來。
小心臟一提,雙手圈著許洲遠的脖子:“你、你干嘛?”
許洲遠低哼了聲:“我要去客廳!”
白薇薇:“......”
許洲遠站在浴缸里沒,聲音冷冽的要吃人似的:“我要去沙發上!”
十分鐘后,臺傳來了哈寶又凄又慘的“嗷嗚嗷嗚”聲,一聲接一聲......
翌日,又是風輕云淡的一天。
許洲遠昨晚睡的晚,但是他心好,神就更不用說了。
還沒到八點,他就做了一桌子盛的早飯。
白薇薇還在睡,昨晚許洲遠把折騰的很了,以至于睡前什麼姿勢,現在還是什麼姿勢。
許洲遠鉆進了被子里,“寶貝,起床了。”
白薇薇一點反應也沒給他。
“寶貝?”他一邊喊著,一邊在白薇薇的臉上啄著。
也不知啄了多口,白薇薇終于掀了點眼皮,估計都沒看清楚人,那眼睫又合上了。
許洲遠好笑了聲:“你這力不行啊!”他開被子,看了眼,而后把手扶腰上了。
白薇薇的腰很敏,而許洲遠最是知道哪個點不能。
隨著他拇指的指尖輕輕一刮,白薇薇瞬間睜開了眼,但是沒勁啊,所以是求饒的語氣:“你讓我再睡一會兒嘛!”
白薇薇真的是個很特別的人,特別到越是沒睡醒,脾氣越好,語調越。
而許洲遠,也最這個時候逗,怎麼逗都不會生氣的那種。
不過想起昨晚他那麼造次,所以他又很心疼,所以他就只是摟著的腰,輕輕地晃著:“起來吧,都八點多了,嗯?”
懷里的人,閉著眼,扁著:“我好困..”
許洲遠有點后悔了:“下次不那麼折磨你了..”
都被折騰這樣了,也不知哪來的倔強:“我不要..”
許洲遠輕笑一聲:“不要什麼?”
不說話了,往他懷里拱,臉埋在他心口的地上,貪著那子溫熱,輕輕地蹭著。
許洲遠:“......”
他覺得吧,以后的鍛煉可以相對一點,不然這力太好,也是個問題。
兩人是十點半出的門,各自開著車去接自己的父母,本來許洲遠是打算和一起去接兩邊的老人,畢竟他開的是七座,也不是坐不下。
可白薇薇不愿意,準確點來說,是張,相對于昨天許洲遠一整天的魂不守舍,的張姍姍來遲的有點洶涌。
這都到半路了,又給許洲遠打電話,上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就打過一個了,不過上一個電話里,是問許洲遠今天的口紅號好不好看。
這個電話問的是:“我今天穿的子不算短吧?”
今天穿的是套,修針織的布料,既能凸顯的曲線的同時,子的長度也剛剛好。
“寶貝,都過膝了!”要知道,過膝的子在白薇薇這,從來都不會眼的。
白薇薇低頭看了眼:“哪有過膝啊!”就只剛剛到膝蓋而已,而且現在坐著,子都躥到膝蓋上了。
“放心吧,你未來的公公婆婆對這些不在意。”
白薇薇下意識就問:“那在意什麼?”
車前的斑馬線上,有牽著手的年輕,也有互相攙扶的白發老人,許洲遠笑了笑:“在意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愿意和我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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