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二皇子還在籌謀著另外尋了辦法來做這件事,也是巧了,兒子弘曣居然機緣巧合下得了這個法子!
二皇子多年來已經變得謹小慎微了許多。
他生怕這件事上有詐,趕忙追問:“弘曣,你是如何得知礬水可以做這件事的?”
弘曣老老實實回答:“兒子今天上完課后回咸宮來,途徑一個小花園。”
他仔細想了想,也記不起來是哪個小花園了,只記得是他從學堂回來的途中經過的一個花園,又道:“那花園里有個兩個宮人正在懶玩耍。兒子過去問了問是什麼,他們初時不肯說,后來才和兒子講,是在玩‘字消失了’和‘字回來了’的游戲。兒子覺得新奇,追問了他們一番。后來覺得有趣,就問他們討了一些礬水回來做著玩。”
二皇子生怕那兩個人是給他下套的,忙追問:“他們倆什麼模樣?是哪個宮里伺候的?”
“穿著的是使雜役的裳,想必是低等奴才。”弘曣說道:“不是哪個宮里固定伺候的,應當是負責宮中地面清掃的使宮人。”
二皇子聽聞他們不是在某個宮里伺候的,放心了許多。
沒有固定主子的奴才,可信度高不。
可是,尋常宮人連字都不會寫,等閑不會知道這個事,他們又如何得知這個的?
看到父親有疑問,弘曣趕忙辯解:“兒子知道這些事不是鬧著玩的,畢竟阿瑪教導過兒子,說在咸宮行事一定要當心些,免得被人給坑害。兒子問過了,這是欽天監大人做仙藥時候留下的。”
本來欽天監做了“仙丹”,得意洋洋去找康熙帝,想要向康熙帝炫耀自己煉制的丹藥十分神奇。
誰知欽天監去的不巧,當時五阿哥在場。
五阿哥得了太后的叮囑,讓康熙帝盡量理會那些“仙丹”什麼之類的事,便苦勸康熙帝不要吃那東西。
康熙帝當時拒了欽天監的丹藥。
欽天監大為惱火,回到了宮里前院煉制丹藥的地方,把自己煉制東西的材料砸了一地。有幾個瓶子沒有雜碎滾落出來,其中就有一瓶這個礬水。
那兩個宮人說,就是了欽天監的礬水出來玩玩而已,懇求小皇孫饒了他們倆,放他們一馬。
弘曣看這個東西好玩,就以“放他們一馬不告訴欽天監”作為換條件,問他們要來了這麼一瓶礬水回來玩。
倆人十分高興,千恩萬謝地走了。
而弘曣自始至終都在留意著這瓶好東西,連那兩個宮人的樣貌都沒記住,只記得“相貌很尋常,沒甚特點”。
二皇子看這個東西從頭到尾的來歷都十分清楚而且可靠,最后一點防范之心也放了下來。
“既是如此,這東西不如就給為父吧。”二皇子目熱切地盯著那一瓶礬水,從懷里掏出幾個金豆子:“我和你用這些金豆子來換。”
弘曣十分猶豫。
雖然他很喜歡金豆子,畢竟又值錢又可,可是對他來說好玩的東西才重要。
二皇子拿著金豆子出去的手一直懸在半空中,遲遲沒有得到回應。他不由有些惱了,寒聲問:“難道說我的這些金豆子還換不回一瓶小小的水嗎?”說著就不耐煩地打算收手回來。
弘曣雖然不稀罕那些金豆子,卻怕父親會惱了他,忙說:“阿瑪搞錯了,兒子不過是怕這個東西太過珍貴而不敢接。阿瑪既然舍得,那,那兒子就和您換。”
說著他不舍地把礬水瓶子放到了二皇子手中,耷拉著腦袋把金豆子收好。
二皇子十分滿意,把瓶子藏在袖袋,還不忘叮囑兒子:“記得這事兒不要和任何人說。這是你我的,懂嗎?”
弘曣輕輕地點點頭。
二皇子心滿意足地離開。
這一天晚些時候,天空烏云布降下大雨。
珞佳凝安排著府里各注意雨水,又讓人去送雨給四阿哥。誰知剛剛吩咐下去,雨都還沒送出,結果有人來稟,說王爺回來了。
珞佳凝站在廊檐下等了一會兒,果不其然,胤禛的影很快出現在雨簾當中。旁邊蘇培盛小心翼翼撐著傘,那把傘正是讓人準備了打算給胤禛送去的。
顯然送傘的人還沒來得及離開,就遇到了回家的雍王爺。
珞佳凝沒走到雨簾當中,揚聲笑問:“四爺怎的回來那麼早?”
“今日得了個好消息,想著盡快和你分一下,看沒什麼事就回來了。”胤禛笑說著,恰好走到了屋檐下,便手拉著福晉一同進屋去:“還記得我之前安排的那些東西嗎?那邊已經把東西‘取’走了,想必很快就會有作。”
他說的,分明是安排了礬水,而后讓二皇子“拿走”礬水之事。因為牽扯到的人份特殊,所以下了沒講明白。
但他知道,自家福晉聽得懂。
果然,四福晉聽了他的話后忍不住腳步微頓,扭頭看過來:“四爺這般做的話,不會被他發現馬腳吧?”
打底是在宮里安排這些事,是真怕咸宮那邊順藤瓜而到了雍王府這邊。
倒也不是信不過他的能力和水平,實在是最近雖然風平浪靜了許多,可康熙帝子日漸衰落后,反而對宮里更為嚴加防范起來。
更何況二皇子必然要用礬水有所作。
等他做的那些事捅出來后,康熙帝必然嚴查。怕自家也會被牽連上。
胤禛看著自家福晉,見是真擔心,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我便是不顧著我自己,也會顧著你和孩子們。你放心,我做事必然十分妥帖。”
珞佳凝有些猶豫地點點頭。
胤禛手攬著讓挨著自己坐了,在耳邊輕聲說道:“你不知,我今日早些回來,一是急著和你分事了的喜悅。二來,也是心里有些累了,想回來和你說說話,歇一歇。”
那麼多的事,部署下來太費心力,每一步都要算準了打點好方才能夠稱是。
今天這一出,也是他籌謀了好些天的結果。
他還得正常辦差,再有這麼多天鑼鼓的籌劃,已經心俱疲,唯有和自家福晉說說話,互相陪伴一番,方才能夠解了心中疲乏。
胤禛摟著四福晉,下靠在的肩上,只覺得這種相伴的時當真好,單單安靜坐著也十分愜意。
他正沉浸在夫妻倆相伴的溫馨時中,卻聽四福晉輕聲嘟囔:“四爺,你能不能略讓開一點點?我怕你這樣長時間著,嗯,會不太好。”
胤禛莞爾,輕聲低笑著:“你我老夫老妻了,有甚不好的。”
珞佳凝默然了好半晌,決定和他實話實說,拉著他的手覆在的小腹上:“我自然是沒什麼的,怕他不太妥當。”
胤禛約察覺到了什麼,頓時微僵,手指頓住:“福晉,你的意思是……是……”
“我又有了。”珞佳凝哭無淚:“今兒下午剛讓太醫看過。”
胤禛愣住片刻,忽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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