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有人想進去去天牢探監,想請您高抬貴手!”
聽這個白寒眉頭一挑,“唉,多大點事兒啊,那沒問題!”
陳曉北看了看白寒,神凝重的說道,“可我這個要看的不是別人,乃是多邦。”
一聽是多邦,白寒的臉微微一變,“唉,陳駙馬,柳小姐,你要說看別人呢,那都好說,可要看多邦的話……”
“二位也知道,多邦犯的是什麼罪!”
陳曉北點了點頭,“正是因為知道他犯的是什麼事,所以我才來,請你幫個忙。”
白寒略一尋思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陳駙馬和柳小姐開口了,那這事我來安排,今晚三更天你帶人過來,但我最多能給半炷香的功夫趕看完,趕走。”
陳曉北點點頭,能給半炷香的功夫,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夜幕降臨,江上飄就帶著自己的一名徒弟來了,這徒弟看起來是大滄國的面孔,至這樣看起來能讓人放松警惕一點。
江上飄指了指自己這徒弟對陳曉北說道,“曉北兄弟,人就給你了,請放心,只是見一面說幾句話,送兩樣飯菜,絕不會給你添麻煩。”
這人立刻上前,對著陳曉北躬一點,“我申酉,見過陳駙馬。”
陳曉北點點頭,“等三更天我帶你過去,記住,不該帶的都要帶進去,什麼也不能帶出來,懂我意思吧?”
申酉一抱拳,“請陳駙馬放心,我絕不會給您添的麻煩。”
陳曉北點點頭,抬了抬手。申酉立刻一躬走了下去,在旁邊的走廊上找個地方,斜靠在那里一言不發。
陳曉北有點兒看不下去,對江上飄說道,“那個那邊有屋子,安排他進去歇著吧。”
江上漂擺了擺手,“陳駙馬,你放心吧,他們都經過嚴格的訓練,雖然天氣寒冷,但他們就是坐上三天三夜也不會有事。”
對于這一點,陳曉北倒是深信不疑,大土國的冬季長達半年,在這種環境下經嚴苛訓練,凍兩天也沒事,是有可能的。
陳曉北和江上漂拱手而別,轉進屋。
一轉眼三更天到了。
陳曉北穿戴利索,走出房間,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申酉一下子站起來,快步來到陳曉北面前,一躬。
“陳駙馬,我們要行嗎?”
陳曉北輕輕點了點頭,“是啊,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準備走吧。”
陳曉北在前,后面是柳鐵柳策兩人,申酉跟在后面,四人出了駙馬府的后門。
走不多遠,前面一轉彎,前面出現兩人。
陳曉北急忙停下腳步,這時候,跟在后面的申酉,急忙開口說道:“陳駙馬,您別怕,這是來給我送飯的。”說完,申酉上前,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食盒。
然后來到陳曉北的面前,“陳駙馬,您看一下,只有幾道菜。”
陳曉北一擺手,柳鐵接過來,打開看了看,又還了回去。
“走吧!”陳曉北邁步繼續向前。
一邊走,心中對于江上漂的安排縝還是十分佩服,居然算準了自己會出后門,而且還卡準了自己的路線。
此時的白寒早等在天牢門口,他就坐在崗哨的崗亭里,靜靜的等著。
陳曉北他們離這還有很遠,白寒就睜開了眼睛,是的,他已經聽到了靜。
看到陳曉北來了,白寒起出來,陳曉北指了指申酉,白寒點點頭,做了個跟他走的手勢。
甚至沒有上前來看一眼食盒,可想而知,這白寒對陳曉北是多麼的信任。
白寒走向天牢,陳曉北,柳鐵柳策,三人便識趣地等在門口。
天牢一共有三層崗哨,每一層都有鐵鏈鎖著牢門。
看到白寒過來,守衛們便打開鐵鏈,推開牢門,放白寒進去,依舊沒有人說話
這一點讓申酉心中敬佩不已。從見到陳曉北開始,這白寒沒有說一個字,但是卻一切暢通無阻,可想而知,對方早就做了安排。
進到牢房里,登時一腐臭之氣傳來,想想也是,關在這里的那都是重刑犯,十個有八個是要砍頭的。自然不會讓他們能夠走出監舍活,在這暗的牢房里,自然味道不會好到哪里去。
白寒來到一間牢舍前,抬手敲了敲門上的鐵鏈。
“多邦,起來了。”
多邦已經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靜,他了惺忪的睡眼。
旁邊的申酉趕上前一步低聲說道,“隊長,我是申酉。”
一聽這個靜,多邦猛的一下站起來,他遲疑地往前走了兩步。
見到這兩人應該是認識白寒轉走了,當然申酉和多邦并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那黑暗的牢房里,好幾雙眼睛正的盯著這里。
顯然白寒早已經做了準備,派人扮作囚犯混牢房,就監視著這一點的。
“隊長,我真的是申酉啊。”
申酉再次說了一聲。
多邦快步上前,抓著牢舍的木欄,神已經變得有些激,“申酉,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呀。”
申酉點了點頭,“隊長,咱們長話短說,是總教頭讓我來看你的。”
“什麼?你是說江上飄他還活著?”
申酉點了點頭,“是啊,總教頭還活著,而且他打通了關系讓我進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
申酉一邊蹲下子,把食盒里的飯菜遞進去,一邊低聲音,“上次,我們襲擊大滄國皇上的慶功宴,可不知道為什麼敵人早有防范,總教頭負重傷。”
說到這,他嘆息一聲,“直到現在,總教頭甚至還不能夠下床活。”
“靠總教頭江湖上的朋友幫忙,才安排我進來。”
聽到這多邦也輕輕點了點頭,“看來我們部真的有問題呀。”
這次到他搖頭嘆息了,“可恨可恨,我也無法查出此人了……”
“隊長,這兩天我就要返回大土國了,你有什麼話需要我帶回去嗎?”
多邦猶豫了一下,最終他還是實話實說,“如果有可能麻煩去看一下我的家人,告訴他們一時半會兒我回不了大土國,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去找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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