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起那個大雨的天,蔣家趕出家門的景。
蔣羽茜子暗暗的發冷。
回想起那一幕,還是到害怕。
也就是在那一刻,終于有了心機,冒充了藍汀酒店的“顧天璦”,以為那樣就可以得到席灝勛。
結果,仍舊是南柯一夢。
“行了,你也別耷拉著腦袋了,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搞不定席灝勛也不是你的錯,畢竟席灝勛是那樣高高在上的一個大人,你能力有限,我們也不強求了。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提起的那個潘總嗎,我和他約了一個時間,你們見見面。雖然快四十歲了,但家境殷實,雖不比席家,但他們愿意和我們蔣氏合作,能給蔣氏帶來利益,你和他往一下吧。
人長得儒雅,歲數雖然大點,但你也是近三十歲的人了,沒什麼好挑剔。離過一次婚,委屈你一點,但是羽茜你想想,你給席灝勛懷過孩子的事,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了,你想嫁給頭婚的豪門公子,恐怕是不能了。
潘總也是看到你長得漂亮,不然,他怎麼會愿意和你見面?等著為他續弦的年輕孩子,比比皆是,若不是你漂亮,哪得到你呢。”
羅把蔣羽茜說得一文不值似的。
蔣羽茜心臟疼。
竟然已經到了要嫁二婚男,且是比自己大十多歲的地步。
蔣羽茜呵氣:“媽,我聽說那個潘總因為家暴,他妻子才和他離婚的。”
羅冷聲問:“他前妻死了嗎?”
蔣羽茜怔了怔,不明白。
“沒死就說明那些是傳言。”羅不耐煩了,“你覺得我會把你往火坑里推?他前妻母老虎一只,你這麼溫漂亮,他怎麼舍得打你?”
蔣羽茜嚨哽哽的,沒作聲。
“不說了。”羅擺擺手,“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真沒辦法保你呆在蔣家了。反正你事業也有了,離開蔣家也會生活得很好,無所謂了是吧。我們蔣家也算對得起你。”
蔣羽茜喃喃。
害怕的,僅僅只是失去質上的實嗎?
更害怕失去家。
害怕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在世上,無依無靠。
曾經,還有顧天璦。
現在,連唯一的妹妹都失去了。
“媽。”蔣羽茜的喚了一聲。
羅不耐煩,轉離開:“想好了再我。”
蔣羽茜怔怔的站在原地。
大廳空空,冷氣四面襲來,蔣羽茜覺得好冷。抱了抱自己,慢慢的來到花園里。
沿著花徑一圈一圈的走著,走累了,就在涼亭里坐下,拿出手機,翻開顧天璦的微信。
這個號碼,顧天璦已經停用了,更新日期,截止在離開的日子。
蔣羽茜點開微信,看著顧天璦昔日那些歡笑的照片,以及兩姐妹親昵的合照,眼淚抑不住的往下流。
本來,還有一個親人,不是孤獨的活在這世上。
可是,為了,把唯一的親人也丟了。
結果,拆散了顧天璦和席灝勛,也同樣沒有得到。
羅說得對,當年假孕都沒能讓席灝勛娶,現在,手上沒有籌碼,他更不可能娶。
這輩子要嫁給席灝勛,真的是癡心妄想了。
蔣羽茜關上微信,抱著自己哭。
失去了妹妹,卻依舊沒有換來自己想要的一切。
天璦,你在哪兒?
你過得好嗎?
是不是還在恨著姐姐。
是不是已經結婚,過著幸福的生活?
灝勛的孩子,你有沒有生下來?
眼淚一汪一汪的往下流,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可以肆無顧忌的疚。
但,失去的一切,卻不可能再重來。
……
蔣羽茜在花園里呆了一會兒回到屋里,去敲了羅的房門。
羅來開了門,立在門口,冷淡淡的看著蔣羽茜:“還有什麼要說的?”
蔣羽茜下定決心:“媽,我去見潘。”
羅一下子笑了,把手按在蔣羽茜的肩上:“羽茜,識時務才能好好的生活。也是一樣,不是自己的就放棄。我這樣就打電話給潘總,確定好你們見面的時間。”
蔣羽茜輕輕的“嗯”了一聲。
“去吧。”羅看失落的樣子,順便安了幾句,“知道你對席灝勛心心念念,這麼多年著他,現在下定決心分手,心也很痛苦。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他不你,不娶你,誰也拿他沒有辦法,對不對。
好好的調整心態,把潘抓住,給你爸爸的生意帶去幫助,他還會像原來那樣疼你。”
蔣羽茜暗暗的吸氣。
只有給蔣家帶去利益,才能重新得到親嗎?
心很低落,蔣羽茜驅車來到咖啡館。
五年前,離開席氏之后,就自己開了一個小小的咖啡廳。顧天璦教會了煮咖啡,用這項才藝,將一個小咖啡館,變了現在這個高大上的咖啡廳。
“蔣總,你來了。”迎賓小姐穿著,站在門口,對蔣羽茜彎腰。
蔣羽茜對笑了一下,進了咖啡廳。
大廳流淌著輕音樂,環境愜意。
生意不錯,靠窗的位置,都坐滿了客人。
蔣羽茜走向前臺,大家給問好。
詢問了領班一些今天的營業狀況。
“都好的,蔣總。”領班說。
這時,一個服務員,端著一杯咖啡回來,翹起,嘆了一聲說:“這已經是第三杯了。”
“怎麼,那位客人還是不滿意嗎?”領班問。
服務員點點頭。
“怎麼回事?”蔣羽茜問。
服務說:“蔣總,今天來了一個很怪的客人,一直挑剔我們的咖啡不對味。我們已經給他換了三杯咖啡了,他都說不對。
現在需要第四杯咖啡,還要給他換嗎?”
蔣羽茜看了一眼咖啡,雖然被喝了一口,但是依舊看得出來,咖啡表面的泡花紋是一朵黃玫瑰。
“他點的是勿忘我。”
“是的,蔣總。這第四杯,還要不要送過去?咖啡師傅肯定會生氣的。”
“那客人在哪里?”
服務員一指:“就是那位穿黑西裝的先生,長得賊俊,就是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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