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府。
只見閔俞手中拿著兩份請帖急紅了雙眼,“雪公主為什麼會給上芮珠和穆晗也發了一張請帖?”
這次沒著急回娘家,而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細細琢磨,最后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決定藏起另一張請帖,穆府只有一位穆夫人,真讓們面,從今以后在汴京還有什麼臉面。
閔俞剛從房里出來就遇見了穆晗守在的房門外。
只聽穆晗淡淡道,“聽管家說有我的帖子,是被夫人拿走了。”
閔俞頓了頓,“有你什麼帖子,整個汴京城誰會認識你這個鄉佬。”
穆晗冷笑,“很快我就是會嫁進閔家,到時候我要夫人一聲母親,還是姑母呢。”
“你……”閔俞被氣死了,冷瞪了一眼,沉聲道,“你想嫁進閔家,你做夢。”
穆晗也已經知道閔五已經不在汴京城這事了。
如果換作以前,一定會拼命嫁進閔五,現在卻不這麼想了,區區一個閔尚書府罷了,怎麼能和手握重兵,有權有勢的王爺相比。
穆晗也更有底氣了,“你們送走了五公子,不是還有四公子和三公子嗎,再不,不是還有閔尚書嗎?他好像喜歡我的,按照輩分,夫人是不是要喚我一聲嫂嫂啊。”
閔俞氣得想吐,指著的鼻子罵,“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簡直爛到骨子里去了,多看你一眼,我都會覺得眼睛臟,不要臉的狐貍,你怎麼不去死。”
想也不想就準備打穆晗一掌。
穆晗一把捉住閔俞的手腕,“夫人別這麼瞪著我,我怕。現在你再敢打我一下試試。”
張嬤嬤連忙道,“穆晗,你太放肆了,你快放了夫人,你想要做什麼。”
下一瞬,穆晗順勢一倒就摔在地上,只聽嚶嚶泣,“夫人又打我,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嗚嗚……連一個下人也敢直接喊小姐的名字,你們當真以為我好欺負嗎?”
閔俞和張嬤嬤見狀,也瞬間傻眼了,“穆晗,你又在耍什麼花樣?”
穆晗朝微微一笑,又哭訴,“夫人我錯了,你不要打我。”一邊哭,還一邊挽著袖子,出上面的掐痕。
穆晗上的傷的確有些是閔俞弄的,更多的其實是自己加上去的,新傷舊傷累積在一起,看著就像是被天天欺凌的模樣。
穆明哲聽到靜走過來,“俞,晗兒,發生什麼事了?”
只見穆明哲皺了皺眉頭,親自扶起穆晗,看到手臂上的淤青,“俞,晗兒不會嫁進閔家,以后別再對手了。”
他知道閔俞在他不在家期間對穆晗過手,也不想們住進府中。
閔俞心里猛地一驚,連忙解釋,“夫君,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是自己摔在地上的。”
穆晗狡辯,“我來拿夫人藏的帖子,不給,就罵我,的奴才還直呼我的名字,半點尊重都沒有,分明是瞧不起我和我娘。”
“什麼帖子?”穆明哲明知故問,找管家要請帖,請帖被閔俞拿走了,所以兩人起了爭執。
閔俞見藏不住,這才回房將請帖拿出來。
穆明哲看后,眸微閃,將兩張請帖都收了起來,“誰都不準去。”
“為什麼不讓我去。”穆晗沉聲道。
閔俞也不解,“雪公主邀約,如果不去,會不會不太好。”
他對閔俞道,“離程駙馬過逝也沒幾個月,人多了難免讓公主心煩,雪公主舉辦宴會,請的也一定是皇親國戚,你和他們本就沒什麼來往,這種宴會就不要參加了。”
穆明哲又道,“我給晗兒請了師傅,從今以后,晗兒哪里都不準去,就在家里讀書,你若要練琴也可以,只要能幫助你修養,想學什麼都行,唯獨不能出府。”
閔俞暗自高興,這是要讓穆晗足的意思嗎?
這時,閔俞還想說什麼,穆明哲又道,“俞,孩子們下學堂后,把他們到書房,今天我不出去了,留在府中檢查他們的學業。”
“是。”閔俞既高興又愁悶,怕他往上芮珠的院子里跑。
穆晗也沒敢說話,沈燕艷讓一定要去參加公主府的宴會,說有好戲看。
現在穆明哲卻不準出府了。
穆明哲也真的去找了上芮珠,他讓心腹在院門口守著。
上芮珠正拿起一本書在看,暗忖著:“穆明哲終于肯來的院子里了。”
穆明哲也行得坦,站在門邊,不再移一步,“上次你說的事,我悄悄查過了,的確有人在暗中傳消息給晗兒,對方沒有直接面,而是找了一些無關要的人與晗兒聯絡。”
“就查不到對方是誰嗎?”上芮珠問他。
穆明哲搖頭,“對方很謹慎,為了避免讓晗兒再出府與人聯系,我請了教書先生回府教讀書,學一些做人的道理。”
上芮珠聽后,也沒說什麼,晗兒從小沒教好,所以才讓變現在這樣,有錯,也有責任。
“捉到傳消息的人了嗎?”又問。
“查了份,也不可疑,為了不打草驚蛇,沒驚他們,今天早上管家就發現府外有人鬼鬼祟祟的,晗兒出去了一趟,沒走遠又回來了,回來后就找管家要公主府遞來的請帖……”穆明哲也把剛才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請帖能給我看看嗎?”上芮珠疑,為什麼會也給和晗兒發請帖。
穆明哲沒瞞著,直接拿給看。
“司徒雪是哪位公主。”上芮珠問。
“程堯是雪公主的駙馬,死在龍元國……”穆明哲沒敢多說。
上芮珠當時雖然在龍元國,其實也不知道這些事。
“換句話說,司徒雪以為是龍元國皇室殺了丈夫,君夢菲來天啟國和親,也了司徒雪的仇人,可是邀請我們做什麼。”上芮珠滿腹疑,覺得事有蹊蹺。
“和晗兒悄悄聯系的人會不會是司徒雪。”穆明哲剛才就懷疑了,公主府的請帖來得又這麼及時。
他朝四周看了一眼,踏進了門,沉聲道,“程駙馬其實是冀王的人,冀王在天啟的權力很大,天啟有一大半的兵權掌握在他的手中,所以連皇上都很忌憚他。”
這些事按理不應該讓上芮珠知道的,但是事關穆府的安危,他不得不往上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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