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杉預測過聞名於世的花心大季涼川,遲早會和安妍分手,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分了。
對此沒什麼太大反應:「你失關我什麼事。」
又不是讓他失的,找幹嘛,莫名其妙!
季涼川起,踩著不穩的步伐,搖搖晃晃走到杉杉面前。
杉杉聞到一濃烈酒味,皺眉住鼻子:「離我遠點,熏死了。」
季涼川偏不,偏要抬起手,撐在的頭頂上方,將圈在懷裡。
他又像個孩子一樣,將頭埋進杉杉頸窩:「都怪你,害我和安妍分了手。」
杉杉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是喝多了,沒地方吐,特意找我做鍋,讓我噁心。」
杉杉抬起尖尖的指甲,對準他的太,用力一,他的腦袋立即從肩膀上下來。
杉杉趁機一把推開他,喝到不省人事的季涼川,被這麼一推,形不穩的,往地上栽去。
只聽到『砰』的一聲,他的後腦勺,直直磕在別墅門口的花盆邊沿上。
接著是瓷片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聲音,碎得砰砰巨響,嚇得杉杉愣在原地。
季涼川卻毫覺不到痛,睜著雙澄澈乾淨的眼睛,凝著杉杉:「扶我起來,臟……」
杉杉見他似乎沒什麼事,也就立在原地沒:「你自己起來,然後趕回去,別在我這瓷。」
後知後覺的痛,遲鈍數十秒后,逐漸傳進腦神經,季涼川下意識向自己的後腦勺……
到溫熱的后,他攤開手掌,對準杉杉的方向,讓看:「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出了?」
看到那滿手的鮮,杉杉嚇了一跳,一邊上前扶起他,一邊罵他是個晦氣玩意。
季涼川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重的傷,沒得到安也就罷了,還被數落個不停。
他覺得煩死了,抱著杉杉,將抵在牆上后,低頭吻住的瓣,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
他喝醉了酒,力氣也比杉杉大,論杉杉怎麼掙扎,就是掙不開。
杉杉急了,抬起腳就往季涼川的下半踹去!
誰知那隻腳還沒落在命子的地方,就被他抓住了細長筆直的……
他用力一拽,杉杉的就架在了他的腰上,單腳踩地的杉杉,站都站不穩,只能靠在他上。
完全佔據上風的季涼川,一把抓住杉杉的雙手,按在頭頂上方,任意妄為的,深深吻著。
將懷裡的人,吻到窒息,吻到不再反抗,他這才鬆開,並挑釁問道:「還敢不敢罵我?」
呼到新鮮空氣的杉杉,在緩過勁來后,瞪著季涼川,狠狠罵了一句:「臭牛盲,不要臉!」
季涼川見還敢罵,又去吻,總之,罵一句,他就吻一次,最終杉杉閉上了……
耳邊安靜下來后,季涼川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後腦勺:「你推的,要負責。」
杉杉忍著氣,將他拽進別墅后,撥開他後腦勺上的頭髮,看了眼傷口。
發現只是一條小口子后,取來醫藥箱,倒了一杯酒,往上一衝。
疼得季涼川瞬間臉發白:「喬杉杉,你是不是想謀殺我?」
杉杉鼓著腮幫子,一言不發的,拿著碘伏,拚命按著他的傷口。
本來傷口沒那麼疼,被這麼一折騰,季涼川疼得冷汗淋漓。
早知道就不讓負責了,喬杉杉這個人,本就沒有心的……
杉杉拿起紗布,像纏膠帶似的,鉚足力氣,繞著他的頭,咬牙纏了好幾圈。
原本只是後腦勺疼的季涼川,現在覺得天靈都跟著一一的疼:「你真狠。」
杉杉抬手拍了拍他被纏粽子形狀的頭,朝別墅門口方向昂了昂下:「慢走,不送。」
季涼川回過頭,想和杉杉再較量一番,視線卻好巧不巧的,看到那被自己吻到發腫的瓣。
他盯著看了半晌后,神漸漸變得認真起來:「杉杉,我們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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