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舒晚洗漱完畢,從房裏出來,直奔餐廳。
池硯舟正慢條斯理的,切著麵包,見出來,斜睨了一眼。
「你的車,取回來了。」
舒晚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被自己忘在夜場地下室的梅賽德斯。
「謝謝姐夫……」
這聲姐夫,倒是得很順口。
池硯舟沒什麼表的,繼續翻看著手機上的建築圖。
他不說話,舒晚也就規規矩矩的,低頭用著法式西餐。
簡單吃了一些,舒晚跟他打了聲招呼,就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答應過斯越,等理完池硯舟的事,就帶杉杉去見他的。
走出別墅,打算拉開車門時,一輛白的車,忽然停在了的面前。
車門推開,穿著一襲白長的阿蘭,從車裏走了下來。
走到舒晚面前後,艷緻的臉上,出溫和的笑容:「舒小姐,有時間聊聊嗎?」
舒晚似乎猜到阿蘭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便笑著回絕:「周醫生,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有時間,改天吧。」
說完,就想拉開車門,坐進車裏,阿蘭卻攔下了。
「舒小姐,我知道你很抗拒季總,但是我來找你,不是強迫你非要回到季總邊,而是我覺得有些事,還是要讓你知,你……可以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嗎?」
舒晚見阿蘭幾乎用懇求的語氣求自己,心裏是有些過意不去的,也就點了頭。
阿蘭這才鬆了口氣,邀請上車后,帶去了一家比較有名的咖啡廳。
裏面環境很安逸,舒緩的歐音樂,輕輕敲打在耳邊,容易讓人放鬆心。
們在卡座坐下后,點了兩杯咖啡,和一些甜點,等上了食,阿蘭才緩緩開口。
「舒小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十年前,A大門口有個傷的年……」
舒晚還以為阿蘭會直接替季司寒說好話呢,沒想到會突然問這麼久遠的事。
倒是記得的,主要當時那位和斯越差不多年紀的年,渾都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傷。
只是阿蘭怎麼會知道那個年,難道當時也見過?
舒晚凝著秀眉問阿蘭:「你這麼問,是認識他嗎?」
阿蘭點了下頭:「我不僅認識,還跟著他做了很多年的事。」
這麼說,舒晚就明白是誰了,臉微微沉了下來。
上次他也提過十年前,在A大,只是當時不想聽他說話,就打斷了他。
現在阿蘭也提起這件事,難道只是想告訴,當時那個年就是季司寒嗎?
阿蘭攪著杯子裏的咖啡,對舒晚道:「其實那個時候,季總就對你心了。」
舒晚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阿蘭卻看著,慢條斯理的道來:
「那個時候出了一件事,季總的兒時玩伴,被他的母親折磨死了……」
「季總反抗了他的母親,但當時還是學生的他,本鬥不過連家掌權人。」
「他沒有反抗功,還被他母親的人,按在地上,用皮帶狠狠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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