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兩人已經見過面了。
也對,這棟別墅,沒人能輕易進出,除非季總親自帶人過來。
只是沒想到兩人見過面,舒小姐還是那麼抗拒季總,是因為還沒有解除誤會嗎?
阿蘭猶豫片刻后,再次鼓起勇氣對舒晚道:「舒小姐,季總很你,他在你去世后……」
「阿蘭。」
舒晚忽然了一聲的名字,這讓阿蘭驟然停頓下來。
「你是第四個,在我回國之後,告訴我,他很我的人。」
池硯舟、杉杉、斯越、阿蘭,所有人都在對說這麼一句話。
他們似乎以為只要讓知道,季司寒,就會義無反顧回到他的邊。
可是他們有沒有想過?
有沒有想過在眼裡的季司寒是怎麼樣的?
像是再也無法抑制緒般,紅著眼睛看向阿蘭。
「阿蘭,他我,會在分開之後,我跪著給他倒酒嗎?」
「我,會用五個億的支票,砸在我的臉上,對我說這是五年來的服務費嗎?」
「我,會說我是一個被玩爛的貨嗎?」
「我,會摟著他未婚妻的腰,對我說,你算什麼東西嗎?」
「我,會在明知道我有心臟病的況下,狠狠扇我一掌嗎?」
「我,會連我的電話號碼也不保存嗎?」
「我,會在臨死前,還和寧婉睡在一起嗎?」
舒晚一口氣說完后,雙拳,問:「阿蘭,你告訴我,什麼才是?」
阿蘭被問懵了,怔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繼續為季總說話。
這些事,除了後面三件,可以解釋之外,其他的,都不知。
雖然無法做到與舒晚同,可同樣作為人,卻能從話語間覺到的絕。
「阿蘭,忽冷忽熱的冷暴力也好,還是打我也好,都不重要了,因為……」
舒晚抬起頭,眸子里的漉,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漠與平靜。
「我對他已經死心了,所以求你們,別再跟我提他了。」
說完這句話,抬起手,朝那輛奔赴過來的網約車,招了招手。
拉開車門之前,對阿蘭笑著道:「周醫生,我仍舊把你當朋友,我們下次再見。」
阿蘭也就只能扯起角,回以一笑:「好,再見。」
看著那輛車離去后,阿蘭沉沉嘆了口氣,站在原地靜默許久,才轉開車離開。
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季司寒的私人莊園,想去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莊園里的傭人,都守在客廳,盯著吧臺上的人,生怕他一個喝多,人就沒了。
阿蘭進來,看見的,就是一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單手夾著酒杯,仰頭喝酒。
吧臺上面,全是東倒西歪的酒瓶子,看起來足足有十幾瓶,而他手裡還著葯。
阿蘭見狀,連忙衝過去,奪走他手裡的葯,看到是安眠藥時,臉驟然一白。
「季總,這個葯,你吃了沒有?」
安眠藥加酒,這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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