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心窩一暖,杉杉總是這樣,願意為付出一切。
不僅是的好姐姐,還是深陷黑暗裡的,一道曙。
這樣溫暖的人,怎麼捨得讓跟著自己去英國以犯險。
「我和池硯舟關係太過複雜,不知道未來會變什麼境況,我不想讓你跟著我去冒險。」
「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但是晚晚……」
杉杉看著舒晚,無比堅定道:「我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你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
在哪裡,哪裡就是的家,這句話讓舒晚強忍的淚水,驟然涌而出。
杉杉抬起手,輕輕拍了拍的背:「好晚晚,不哭,我還沒去過英國呢,就當是去見見世面。」
舒晚還想勸,杉杉卻突然喊了一聲糟糕:「差點忘了,我學歷不高,英文只會幾句,你好、謝謝什麼的,這以後要怎麼跟一群外國佬通?」
很是愁眉苦臉的說:「用手比劃,那群外國佬看得懂不?」
舒晚本來是哭到眼淚直流,聽到自言自語,的緒一下被淹沒。
乾淚水,糾正杉杉:「你去了英國,你才是那個外國佬。」
杉杉這才恍然大悟:「對,我才是外國佬,他們得包容我。」
舒晚微微勾了下角:「杉杉,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杉杉見臉上出笑意,這才正襟危坐,對道:「這有什麼好決定的,跟著你走就是了,只是還得給我幾天時間,我要理一下夜場,以及……季涼川。」
舒晚看向杉杉,見臉上沒有毫不舍,似乎季涼川對於來說,不過是水姻緣。
「我之前聽你說過,你想離開,但季涼川卻不放過你了,他應該不會放你走吧。」
「是這樣沒錯,但他又不我,只是習慣了我而已……」
季涼川不是習慣有這個人,而是習慣在床上的表現。
江宇嘲笑在床上像條死魚一樣,深深刺激到了,讓這三年來像是變了個人。
起初是被季涼川調教,後來學會了所有技巧,佔據了主導地位,季涼川這才放不下。
「晚晚,你等我幾天,我理好這些,就跟你一起離開。」
杉杉說完這句話后,起對舒晚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找季涼川。」
舒晚剛想說不著急,杉杉就直接轉離開了別墅,雷厲風行到,很快看不見背影。
池硯舟見兩人談完了話,走到臺,趴在欄桿上,低頭看向坐在花園裡的舒晚。
「什麼時候走?」
這口吻,似乎早已猜到會跟他回英國。
舒晚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再等幾天,我朋友還有事要理。」
池硯舟聽到這麼說,也就不再為難,轉回了臥室。
季家別墅。
季涼川單手撐在吧臺上,看著季司寒一杯杯飲著紅酒,眉頭鎖得極深。
「二哥,你以前可是煙酒不沾的,現在都快酒鬼了……」
他吐槽完后,手去奪季司寒手裡的酒杯,卻被他冷冷掃了一眼。
季司寒修長的手指,夾著高腳杯,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后,又去倒酒。
季涼川按住酒瓶,勸道:「二哥,為了個去世的人,你已經沉淪了三年,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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