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儘快康復起來,舒晚積極配合喬治的治療。
半年後,舒晚已經能下地走,做一些簡單的作了。
喬治說,只要再堅持復健,差不多再有半年就可以行自如。
而的眼睛,也慢慢恢復了視覺……
雖然沒有以前看得那麼清楚,但已經很滿足了。
這半年來,還是會持續給斯越和杉杉打電話。
甚至通過微信、微博、郵件等等通訊方式聯繫他們,但都沒有收到任何回復。
池硯舟是知道在做這些事的,卻很大度的沒有阻止。
只是當提起要回國時,他就直接黑了臉,警告不許帶著初宜的心臟離開他。
舒晚也就識趣的,沒有再提回國的事,但心裡對於離開一事,卻從未停止過謀劃。
接下來的半年時間,池硯舟還是如往常那般,偶爾會趁睡著的時候,聽一下心臟。
舒晚起初還會被他的舉嚇到,次數多了,也就不以為常。
他有時心好了,也會推著,去海邊散散步。
不過很多時候,是將放在馬路邊,自己坐在沙灘上,看著遠的海發獃。
每次看到這樣的池硯舟,舒晚都會覺得,他很姐姐。
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姐姐寧願死也要躲開他。
舒晚和他了之後,也問過他幾次,池硯舟卻閉口不談。
甚至他在聽到初宜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會有些崩潰。
似乎是不能接初宜的死亡,又似乎是對有所愧疚,不敢聽到的名字。
他們之間就以這樣違和的方式相著……
直到舒晚的頭髮,長到齊耳的地方,池硯舟看的眼神變了。
像是過在看初宜,因為初宜就是留著幹練的短髮,與現在的模樣有幾分相似。
舒晚很多時候看到他眼神有變化時,都會刻意用咳嗽來提醒,池硯舟也就不會再盯著看。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給買的服,都是紅連長,是姐姐喜歡穿的。
舒晚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越來越像初宜時,有點恐慌。
已經被人當過一次替,怎麼還能當第二次,而且這次替的還是的姐姐。
舒晚在護工陪護下,去了趟理髮店,讓理髮師為接了個及腰的長發,再燙從前的波浪卷。
池硯舟看到后,沒有多說什麼,卻在睡著之後,用一把剪刀直接給剪了。
舒晚被他嚇到差點魂不附,他卻單手支著下,漫不經心的說:「誰讓你不聽話。」
舒晚怔怔看著他:「池硯舟,你是不是有病……」
池硯舟聞言,輕嗤了一聲:「你才發現嗎?」
舒晚:……
深深吸了口氣,嘗試著和他通:「我不是初宜,我是舒晚,你能不能別把我打扮?」
池硯舟微微偏了下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而後薄輕啟:「在我眼裡,你只能是。」
舒晚被他堵得啞口無言,握拳的手指,讓越發想要逃離澤西島。
池硯舟似乎看出了的心思,朝挑了挑眉:「既然你用了的心臟,還醒了過來,那就做,永遠留在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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