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看到淺淺死前的模樣,接連做了好幾個月的噩夢……
不明白為一個母親,怎麼可以對親生兒子這麼殘忍?
只要是他在意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都會喪心病狂到用盡手段摧毀!
在冒充季總的人時,也很怕像淺淺那樣被折磨至死。
但還是鼓起勇氣這麼做了,因為這種人,早該在蘇言派人強了時,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是季司寒,出手,拉了一把,告訴,有些仇,不要著急,慢慢來,總會功的。
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氣,在他的資助下,遠赴國外,學了一醫歸來。
他給了重生的力量,自然要忠心耿耿為他做事,只是沒有想到……
原本是為了保護舒小姐,不讓他們發現的存在,卻反而因此連累到。
阿蘭低垂下黯淡的眼眸,下心中無比愧疚的緒,抬眸看向季司寒……
「季總,手吧!」
大不了就是丟掉這一條命,沒什麼好怕的。
季司寒看了一眼,冰冷的視線,再次移到婦人上。
「不是我在意的人,你威脅不到我。」
婦人聽到這話,把玩皮帶的手指一頓,抬頭看向他時,忽然勾笑了起來。
笑的時候,臉上被燒毀的皮,悉數撐開,顯得既森又難看,活像地獄惡鬼。
「一個擋箭牌罷了,你當然不在意了……」
婦人靠在椅上,頗有些玩味的,勾了勾角。
「不過你還真是厲害,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養了個人……」
要不是派去監視他的人告訴自己,他在一個人墳前割腕自殺,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避開的人,將那個人藏了五年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利用那個死人,讓他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婦人角笑意愈發濃烈,眼底帶著一抹的興。
「你在意的人,是那個舒晚的死人吧?」
死人兩個字,讓季司寒臉一寒,神思間浮現一抹痛苦之。
婦人見狀,笑得更是森可怖:「你以前在我面前最擅長藏緒,現在竟然連裝都不裝了,看來你真的很在意那個人,只是可惜啊……」
婦人停頓一下后,長長嘆了口氣:「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玩,就死了,害我都沒有看到你痛不生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惜了……」
譏諷嘲笑的話,每一句都帶著刺,深深扎進季司寒心底最深,讓他握著槍的手越發用力。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殺了他!」
被槍抵住額頭的男人,見季司寒突然緒激,臉白了幾分,生怕刺激到他,被一槍崩了。
「姐……」
他喚了婦人一聲,婦人這才收起笑意,冷冷看向季司寒。
「怎麼?你在意的人去世了?你覺得沒了顧忌就可以反抗我了?」
「你別忘了,你在意的那個人,還有個閨和初呢……」
季司寒聞言,抬起嗜般猩紅的眼睛,死死凝視著椅上的人。
「你要是敢的朋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可以試試,我到底敢不敢?」
婦人毫不畏懼的,昂起下,以仰視的姿態,與他博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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