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深方才就已經意識到了，只是沒想到會親口承認。

是因為不他了，這才沒有顧及他的吧。

也對，他以那樣的方式缺席了五年，會上別人也很正常。

只是，他怎麼會那麼的難……

他捂住自己的口，難的，彎下腰來。

大口大口的踹氣，想要呼吸，卻怎麼也呼吸不上來。

那窒息般的覺，扼住他的心臟，讓他怎麼也掙不了。

額頭上掉落下來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最終只化為一句，「那我該怎麼辦……」

他該怎麼辦？

他從小到大隻為舒晚而活。

他上了季司寒，那他該怎麼辦？

舒晚看到他這幅模樣，眼底染上愧疚之，「對不起……」

顧景深抬起頭，猩紅的眼睛裏，倒映著舒晚滿臉歉疚的臉龐，「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你，晚晚，你別他了好嗎，重新我好不好？」

他上前抓住舒晚冰涼的手，放在自己手掌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絕對不讓你一丁點傷害，我們回到從前，像讀書時候那樣，無憂無慮的，好不好？」

舒晚輕輕搖了搖頭，「斯越，我們回不到從前了……」

顧景深卻完全不信，「你在騙我對不對，如果你真的季司寒，剛才就不會對他說那麼絕的話，你本不他，你只是在怪我，才會這樣騙我……」

「我說那麼絕的話，是因為他不我。」

舒晚很平靜的打斷顧景深：「他買我的目的，不過是因為我長得像寧小姐，我只是個替，現在寧小姐回來了，他馬上要和結婚了，我只能和他斷乾淨。」

還有一個原因是，快死了，不想讓季司寒看到自己死前的慘狀，太丑了。

想即便是要死，也要給季司寒留個好的印象，等日後他知道了……

要是日後他還想得起來有這個人的話，也只會記得清秀麗的面龐，而不是面目全非。

顧景深看著，忽然苦一笑。

如果只是替，那為什麼在寧婉回來之後還會？

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分明就是在宣誓主權。

只怕是季司寒從未向表過心意，才不知曉那個男人眼裏藏著的佔有慾有多瘋狂吧。

可他家晚晚，即使以為對方不，還是上了，這樣的有多深，顧景深沒法去衡量。

他心裏被針扎了般，刺得他渾都疼，卻又拿舒晚沒有辦法。

他攥的手，指尖都在抖，「晚晚，他不你，那可不可以放下他，和我重新開始？」

縱使知曉季司寒對舒晚是有心思的，他也不想告訴，他的私心只想讓晚晚回到他的邊。

他記不清是什麼時候開始上舒晚的，打從記事起，他就上了。

了半輩子的人，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

可是舒晚卻推開了他的手……

「斯越，就算你不嫌棄我，我們也沒法重新開始了……」

宋斯越也是曾經過的男人，同樣的，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死前的慘樣。

只有徹底斷乾淨，宋斯越才不會過於糾纏，而也能放心的離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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