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告訴他嗎?」
「可以。」
阿蘭點了下頭后,提出條件:「但你得告訴我,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還是第一次見季司寒對一個人那麼上心,這讓有點好奇。
舒晚淡聲回道:「以前是他白月的替,現在……沒有任何關係。」
阿蘭勾笑了一下,「白月,你說的是寧婉嗎?」
舒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阿蘭角笑意就更深了。
沒多說什麼,吩咐舒晚好好休息后,轉走出病房。
阿蘭離開后,舒晚支撐不住的,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睜開眼睛的剎那,一眼就看到坐在旁邊的季司寒。
他穿著黑豎領,映照下,襯得皮白皙,眉目如畫。
渾上下散發出來的高貴淡雅,讓人不敢輕易,也不敢靠近。
他修長的手指間夾了份報告,正低垂著長長的眼睫,一頁頁翻著報告。
他看報告的神,沒有任何變化起伏,想來應該是阿蘭製造了份假報告給他。
阿蘭倒是遵守承諾,幫瞞了下來不說,還幫弄了份假報告,都不需要心。
不過季司寒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還會守在的病床前?
舒晚強撐著子想坐起來,結果一下就扯到了後背上的傷口,蝕骨般的痛驟然襲來。
「別。」
季司寒見醒了就,神寒了一下,又手扶住的肩膀,幫側過子。
舒晚在他的幫助下,緩緩將子側了過來,這樣的姿勢,可以避免到後背上的傷。
只是好,好想喝水……
抬眸看了眼季司寒,見他綳著一張萬年化不開冰霜的臉,到邊的話也就了回去。
出手,想取病床旁的水杯,卻發現手上的跡被洗乾淨了,連上都換上了病號服。
「要什麼?」
還沒得及深思是誰幫理的手和服,頭頂就傳來季司寒淡漠又夾雜了溫和的嗓音。
「水……」
季司寒端起旁邊的水杯,手攬住的腰,將上半用力托起來后,親自喂喝水。
舒晚征了一下,狐疑的眸子,直勾勾盯著他,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一神變化。
他卻沒有任何錶,還是如往常那樣淡漠疏離,只是看的眼神,比從前要溫和些。
見一點點喝完水,季司寒這才慢慢放下,作輕到,讓舒晚懷疑眼前的男人是假冒的。
「你……」
想問他怎麼了?
季司寒卻凝著的臉,鄭重道:「我已經命人去尋找能和你相匹配的心臟,你再等一等,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治好你。」
他的這句話,像是一道暖流,緩緩流進舒晚心底,讓似乎看到了一希。
要不是知道自己已經心衰晚期,只怕也會展眉一笑,甜甜回一句『好,我等你』。
到底是沒法給他做出承諾,只能委婉回復:「我找了很多年的心臟了,都沒找到,你也不用抱太大的希,我吃藥也能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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