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川過後視鏡,看向一臉冷漠疏離的季司寒。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鼓起勇氣問道:「二哥,你什麼時候和寧婉結婚?」
他總覺得二哥和寧婉結完婚,一切就定下來了,不用再擔心怕。
季司寒似乎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你也希我娶?」
季涼川下意識搖了搖頭:「不希,可是……」
可是沒有辦法不是嗎?
季涼川斟酌著該怎麼說時,季司寒忽然淡聲道:「我會娶。」
他的嗓音很淡,彷彿沒有一,就像一個機,冷到沒有意識。
季涼川在心底深深嘆了口氣,二哥似乎從來沒有開心過……
顧景深將舒晚送回了家。
臨下車前,顧景深遞了支膏給,「消腫的。」
舒晚道了聲謝后,婉拒了:「我回去用冰塊就可以了。」
說完就直接轉離去,顧景深看著那抹小的背影,神再次染上落寞。
他能覺到舒晚對自己充滿了防備,甚至還帶著一敵意,這讓他很不解。
他凝著眉頭沉思時,顧哲提醒道:「顧總,舒小姐這是在擒故縱,您千萬別上當啊。」
顧景深失去記憶以來,還從沒談過,不懂什麼是擒故縱,聽到顧哲這麼說,下意識反駁:「都不待見我,怎麼可能會擒故縱。」
顧哲卻道:「故意裝不待見你,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讓你心裏抓心撓肺時,又若即若離,一旦你對上了心,那不就手到擒來了,而且……」
他停頓一下,又道:「而且你沒發現剛剛使了點小手段麼?
若是舒小姐是那種溫婉大方的人,自然不會讓你察覺到被打一事,但卻故意讓你看見,還讓你教訓溫小姐。
這不僅能借你的手報復溫小姐,還能讓你對溫小姐印象變差。
我猜測,八是知道溫爺想撮合你和溫小姐,這才故意使些手段搞破壞呢……」
要換做平時,顧景深必然信了顧哲的話,但現在他卻覺得就算舒晚使些小手段,讓自己發現被打,也是應該的,哪有被人平白無故打了,還不還擊的,又不是聖母。
而且舒晚本就沒有故意讓他看見,分明就是溫嵐下手重,讓臉上留了手指印。
若非如此,自己只怕都不知道在洗手間的功夫就被人打了。
顧哲還想說些什麼,顧景深直接讓他閉上:「好好開你的車,一天到晚就知道嚼舌。」
顧哲:……
他家總裁,竟然說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嚼舌!
心裏再次拔涼拔涼的,回去一定要買十幾杯茶安傷的心靈。
舒晚回到家裏,疲憊的,倒在沙發上,著天花板發獃。
的力支得有些嚴重,從蔓延至心臟,讓疲乏的,閉上了眼睛。
連妝容都沒卸,服也沒換,就這麼躺在沙發上,陷睡夢中。
昏昏沉沉的,彷彿看見季司寒進來了。
他將一把撈起后,抱在懷裏瘋狂親吻。
的子,在他猛烈的攻勢下,也不自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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