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燒烤,兩人也沒回醫院,直接回的家。
回到家后,宮千暮一人坐在房裏,心久久不能平靜,覺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不真實。
不知過了多久,微信提示音響起。
拿起來看了看。
竟是欽博言發過來的。
【睡了嗎?】
這才發現客廳裏面有靜,似是他在看電視。
低頭回道:【沒,還沒洗漱呢。】
很快他的消息又過來了。
【有傷在,早點洗了早點睡。】
【嗯。】
起拿了睡出門。
客廳里,他果然在看電視。
穿著一套深藍的睡,頭髮應該是洗過剛吹乾,蓬鬆順,因為平時頭髮都會做造型,很有這種順的時候。
又加上他靠坐在沙發上的姿勢特別慵懶,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溫,特別鄰家,沒有一凌厲鋒芒。
見出來,跟指了指電視機:「我們的那個《半月荒島求生》上衛視播了。」
宮千暮看了看,好像剛開始沒多久,大家正在酒店辦住,還沒上島。
點點頭,指指衛生間:「我去沐浴了。」
「你的傷口可以嗎?」他問。
宮千暮知道他問的是傷口會到水。
「沒事,我會避開的。」
宮千暮洗完澡出來,他還在客廳看電視。
好巧不巧,電視里正在播深夜他突然被帶走上了直升機,以為他被壞人劫持,飛上了直升機,打暈了兩個節目組工作人員,將他救下的那段。
宮千暮有些尷尬。
準備直接回房,被欽博言喊住:「你不是要看《鈎吊江山》的原劇本嗎?」
見他指了指茶幾上的一本書,宮千暮便走了過去。
欽博言翹著二郎,懶散地坐在那裏著:「拿去看看吧,看看你跟步若軒是怎樣的郎妾意,你又是怎樣的助紂為,導致步封黎極刑慘死的。」
宮千暮:「......」
這鍋扣得......
本沒發生的事,又計較個什麼呢?
「我跟步若軒雖相多年,但始終以禮相待,他連親都沒親過我,欽就不要再挖苦了!」
彎腰拿起那本劇本,宮千暮轉就準備回房。
被欽博言長臂一,拉了手腕。
「聽你這口氣,怎麼像是憾的?」
「......」宮千暮垂目看著他,片刻,見他沒有鬆手的意思,便開了口:「欽博言,且不說我跟步若軒沒有任何親昵之舉,退一萬步說,就算有,那也只是我的過去,就跟你過去跟無數人拍吻戲是一樣的道理,你的過去就過去了,我的過去就要深究嗎?」
欽博言竟被問得啞了口。
宮千暮揚手將自己的腕出,轉去了房間。
留下欽博言一人坐在那裏怔怔回神。
生氣了?
轉頭見房間的門都關上了,他抬手按了按眉心。
明明他的初衷不是這樣的。
想了想,他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玻璃杯,低呼一聲的同時,揚手將玻璃杯大力砸在地板上。
「嘭」的一聲大響,玻璃杯被摔碎,他長一邁,站到了茶幾上。
宮千暮幾乎聞聲開門,然後就看到他居高臨下立在茶幾上的影。
「怎麼了?」
「沙發上有蟲子。」
末了,又義正辭嚴補充道:「我不是怕蟲子,我只是蟲子過敏,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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