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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風流》 第434章 道謝

建昌候府,熱鬧無比。

南鎮司陳式一張等一桿人等知道了張延齡調任團營提督的消息後,第一時間便帶著十幾名百戶旗趕到侯府。

道賀是一方麵,他們關心的還有別的事。

“恭喜侯爺提督振威營,侯爺鵬程萬裏,前途無量。不過,侯爺你這一走,咱們可怎麽辦?”

還沒坐熱,茶都沒喝一口,陳式一便問道。

“是啊,侯爺,你這一走,留下兄弟們在這裏,可如何是好?”

“我們可不想留在錦衛衙門裏了。咱們都是侯爺的人,侯爺可不能丟下我們。”

“侯爺要是走了,兄弟們打算都辭了回家養老了。”

一幫人火急火燎的附和道。

張延齡哈哈笑道:“你們不是來道賀的,是來找我麻煩的。”

陳式一道:“侯爺,我等豈敢。兄弟們確實想跟著侯爺。侯爺這一走,兄弟們都沒心氣了。反正,沒有侯爺的南鎮司,我是不待的。我打算侯爺走了以後便辭,回家做點買賣去。”

張延齡大笑道:“你做買賣?殺豬賣去麽?你這一武藝,當個屠子倒還能。”

陳式一道:“那我便開武館教徒弟去。或者給人押鏢去。要不我辭了軍職,跟侯爺邊當隨從。”

張延齡擺手笑道:“莫要胡八道了,那樣我豈不是耽誤了你們的前程。各位兄弟,難得遇到你們這幫好兄弟,我張延齡豈能棄之不顧?陳兄弟,張兄弟,你們是護駕有功之人,很快便有聖旨下達,二位兄弟要升了。”

道:“卑職和陳兄弟也知道,也聽到了些風聲。但是我們商議了,隻跟著侯爺走,升再大的都不要。”

陳式一道:“正是。卑職知道朝廷要嘉獎。但若不能跟著侯爺,我等可不開心。升了也要辭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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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延齡微笑道:“就怕二位這次是辭不了了。”

陳式一嗔目道:“怎地?朝廷還著人當?我們不幹了還不麽?”

張延齡道:“兩位兄弟將出任振威營將,張就任都指揮之職,陳兄弟為我親衛營統領,副都指揮將。二位還辭麽?”

和陳式一聞言愣了愣,旋即驚喜道:“侯爺……侯爺把我們都帶過去了?”

張延齡微笑道:“二位兄弟原諒我的自作主張,沒同你們商量。本來這件事我該征求你們的意見的。但我不想和二位兄弟分開。所以,今日朝會之後,我便求了團營總督張老公爺,請求他準許我將南鎮司衙門裏這幫生死兄弟帶過去。張老公爺也答應了我。二位兄弟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陳式一大喜道:“侯爺原來是逗我們來著,怎麽早不。害我們在這裏吵鬧了半。我們怎會怪侯爺?這不正是我等希的麽?”

也道:“我就侯爺不會就這麽離開南鎮司,棄我們於不顧。陳兄弟,怎樣?我猜中了吧。”

陳式一笑道:“算你厲害。這可太好了。”

張延齡笑道:“你們沒意見就好,今後咱們又要一個鍋裏吃飯啦。不過,團營有自己的編製,南鎮司裏的人也隻能帶過去幾十人。除了你們二位,獨石城回來的二十多名兄弟自然要跟著過去。剩下的也隻能帶個三五十人了。二位兄弟回去擬個名單,一則是咱們自己的兄弟,二則要出於自願不能勉強。跟著過去的兄弟,那都必須是忠義的兄弟才。”

陳式一點頭道:“侯爺放心,過去的自然都是最忠義的兄弟。隻是人數有些。很多兄弟都願跟著侯爺。”

張延齡點頭道:“我知道,但也沒有辦法。團營是京營兵馬,錦衛雖然也是侍衛親軍序列,但也不能互通。隻能暫且如此。其他的兄弟,安心在錦衛當差便是了。其實,留些兄弟在南鎮司裏也不是壞事。”

眉梢一,低聲道:“侯爺的意思是,留些值得信任的兄弟在錦衛裏,咱們以後也耳目靈便些?”

張延齡微微點頭,低聲道:“正是。咱們一走,這錦衛衙門便是別人的地盤了。錦衛衙門倒也沒什麽好,不過消息卻是最靈便的。萬一將來需要些什麽消息呢?你們是不是?”

陳式一和張連連點頭。張道:“侯爺放心,這事兒我去安排便是。”

陳式一和張現在心頭一塊石頭落了地。兩人都將調團營振威營之中作為張延齡的幫手。兩個人現在的職一個是正四品武將,一個是從四品的武將,已然登堂室,收獲不。但兩人其實對於職大倒是不太在意,他們最高興的還是能繼續跟著張延齡。

在他們看來,整個大明朝的文武員勳戚侯爺之中,沒有一個能比得過張延齡的。再讓他們折服於別人,那是絕無可能的。

張延齡命人備下酒席,在前廳喝酒。張之前了傷,回京後一直在養傷,的傷口還裹著布,卻也不管不顧了,酒到杯幹,喝到盡興之,連阻礙手臂揮的裹傷布帶也給扯了,出紅通通的一塊刺目的大傷疤也不在乎。看得張延齡直瞪眼。不過看起來傷口的已經長的差不多了,當已無礙。

席間,張延齡問及趙永勝的傷勢。

回京之後,趙永勝便被送進京城專門為軍中將士治療傷勢的軍醫館療傷。張延齡也沒有時間去探他,隻是命陳式一代替自己去探過一次,送了些急救散去。

陳式一,趙永勝的傷勢好轉的很快。不過由於傷勢太重,想要完全痊愈怕是起碼要個把月才。張延齡知道趙永勝的傷勢嚴重,能撿回條命已經很不錯了。花些時間去將養便能痊愈,那已經是萬幸之事了。

酒飯之後,張陳式一等人告辭離去。

張延齡醉醺醺的往後宅去,本想和徐晚意話去,但詩畫意們徐晚意在午睡,張延齡不便打攪,於是便轉去了書房,躺在書房裏的大木椅上歇息。

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聽到院子裏有話聲。

張延齡坐直子,眼睛。門口人影一閃,一個影出現在視野裏。徐棠一碎花長,頭紮雙寰,勝雪,俏可

棠!”張延齡喜道。

“哥哥,你醒啦,不是我把你吵醒的吧。他們你在書房歇息,我已經很輕的走進來了。”徐棠笑道。

張延齡笑道:“我是聞到你上的味道了。你一進院子,便有一清香撲鼻。”

棠咯咯而笑,聲道:“這也能聞到?你是屬……那個什麽的麽?”

張延齡站起來笑道:“你敢罵我是狗?我是屬狼的,你這個白兔是自投羅網了。”

棠捂笑。張延齡張開雙臂道:“還不過來讓我抱抱麽?”

棠轉頭看看院子裏,院子裏白花花的照著,空無一人。侍奉的婢早已經識趣的不知去向。徐棠這才拎著子飛奔過來,猛撲到張延齡的懷裏。

張延齡一把摟住,找到徐棠紅嘟嘟的便一頓親吻。徐息著宛然相就,兩人難解難分的黏在了一起。

張延齡本來就喝了酒,此刻又是衫單薄的抱在一起耳鬢廝磨,頓時雷引地火,幹草遇到烈焰,心裏熊熊燃燒起來。

棠扭子,麵紅耳赤的低聲道:“哥哥,這是大白啊。人家……是來謝你救我爹爹的。咱們先……先會話好麽?”

張延齡咬著徐棠的耳垂道:“這不正是在謝我麽?阿棠,兩個多月了,我可想死你了。”

上滾燙,斷續道:“我也……是。這幾個月裏,我……每都夢到你。我都哭了好多次了……”

張延齡啞聲道:“我知道,我知道。讓我來為你一相思之苦吧。”

……

……

書房大木椅的嘎吱聲響了很久,終於歸於平靜。張延齡摟著飛霞撲麵的徐棠坐在椅子上,閉目靜靜息。

棠爬在張延齡的肩頭平複了一會,突然像個兔子一般從張延齡的上跳下來。快速的整理著,埋怨的看著張延齡。

張延齡瞇著眼懶洋洋的問道:“阿棠,你爹爹現在心怎樣?”

棠瞪了張延齡一眼,聲道:“爹爹心很不好。昨晚回家後一直歎氣,喝了不酒。娘狠狠的埋怨了他,他不該在彈劾的奏折上簽字,彈劾你。最終還是侯爺你去救了他。”

張延齡笑道:“那也不用埋怨你爹爹,他恐怕也是不由己。衙門裏人人聯名,他不簽名,豈不是要被人排。”

棠道:“那也不是,爹爹簽字的時候本不知道是彈劾你。他,他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工部的尚書大人他簽名的時候,他都不知道是什麽事。他後悔的很,難過的很。”

張延齡道:“你回去告訴他,不用難過,我不怪他。又不是他一個人彈劾我,整個外庭文絕大部分都聯名了,也不多他一個。阿棠,我可從來沒怪過你爹爹。”

棠走近,手整理張延齡前額漉漉的發,輕聲道:“哥哥,你是看在阿棠的麵子上才去救爹爹的。聽爹爹,你為此還打了宮裏現在得勢的太監劉公公。得罪了那個劉公公,怕是以後他要記仇的。哥哥,阿棠不知道該怎麽激你才好。”

張延齡手抓著徐棠的手笑道:“你我之間,不用這樣的話,那便見外了。我可不要什麽報答。若是你爹爹當真要是覺得對不住我的話。那便請他答應把你嫁給我。”

棠紅著臉看了張延齡一會,輕聲道:“哥哥什麽時候去提親?我爹爹他……已經答應我們的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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