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人一起出門,杜晨就站在門口看著。
等他們全都走了,杜晨立刻拿起手機聯係了警察,舉報郝龍藏在林曉蓮家的地下室。
郝龍估計怎麽也想不到,他那個愚蠢的母親,竟然無意中說出了他的藏之地。
而此時在南江市首屈一指的廣安醫院,一家人正焦急的等待著。
昨晚剛剛打過杜晨的馬尾辮孩,正哭泣著趴在一個中年人肩膀上:“媽,我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我知道妹妹會出車禍,我寧願一輩子都不聯係,也不帶出去,嗚嗚嗚……”
中年人心疼的摟著馬尾辮:“好了蘭兒,這事兒不怪你,都怪那個酒駕的司機,一定要抓住他!”
“對,一定要抓住那個王八蛋,您知道嗎,他不撞了我妹妹,還假裝醫生來占我妹妹的便宜!”馬尾辮孩悲憤道。
“什麽?這個畜生,我會用一切關係,讓他坐一輩子監獄!”中年人怒斥。
而旁邊則是有個男人一直坐在椅子上沉默,這男人看麵容也就四十歲出頭,其實他已經五十了,隻是保養的好。
可因為最疼的小兒出車禍,他一夜之間添了許多的白頭發,突然就蒼老了不。
很快,醫生從CT室走出來,皺眉道:“穆先生,我們研究了一個晚上,但病人的狀況很奇怪,明明是被車子撞了,可並沒有到損傷,隻有頭部有些淤,也是摔倒時磕的,現在已經自己消散,但依然昏迷不醒!”
“沒有查清怎麽回事嗎?”穆如峰霍然起,沉聲問道。
“查不出來,我們用了最先進的儀,也請院長林大山親自來查,都找不到病因,所以現在的建議有兩個,第一是送進重癥監護室觀察,第二就是我們請國外腦科專家的教授過來。”醫生建議道。
中年人走過來,抓住穆如峰的手臂,哀求道:“老公,請名醫吧,青辭不能出事啊!”
“是啊爸!”馬尾辮也走過來,看著穆如峰哀求。
旁邊醫生出驚愕神,心裏暗自琢磨外界不都說穆首富隻有一個兒嗎,怎麽又多出一個來?
“你們先去一邊,我有事問大夫。”穆如峰沉著臉把醫生帶到一邊,低聲道:“醫生你跟我說實話,我兒青辭頭上的傷是不是被人打傷的?”
“額……我可以百分百確定不是,因為病人沒有任何武擊打的況,就連那淤也是倒地的時候摔得。”醫生信誓旦旦說道。
“那好,請幫我聯係一下腦科專家吧。”穆如峰鬆口氣,然後冷冷瞥了一眼馬尾辮孩,暫時對放下了芥。
馬尾辮孩注意到父親的模樣,苦笑道:“媽,果然爸又懷疑是我搞的鬼了,不過這次我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幸好我拍下了那個家夥的照片,您趕找關係去抓人啊!”
中年人也歎息一聲:“好,我這就請南江的地下皇帝去抓人,一定要讓那個小子給你妹妹賠命!”
——
杜晨看著手機上王雪用視頻通訊拍攝的場景,林穎兒一家人正在客戶休息室等待,全都規規矩矩的坐著,誰也不敢造次。
在牆邊還站著一個人,不過因為背對著屏幕,看不清是誰,但杜晨總覺得很眼。
算了,估計是林曉蓮請來的親戚吧。
杜晨沒有過多詢問,而且此時屏幕裏出現了王雪的影。
這人今天穿的很是,妝容更是很有韻味,對著杜晨出笑容:“爺,您什麽時候到公司來啊?”
“我今天不去了,就讓他們等著吧。”杜晨沒有在意王雪的刻意吸引,直接終止視頻。
他剛掛斷,就有電話打進來,是王奎。
之前林穎兒母被綁架的時候,王奎出工不出力,結果被杜晨狠狠整治了一番,現在老實多了。
“杜,您忙著呢沒?”王奎小心翼翼問道。
“沒事兒,你說。”杜晨很好奇這家夥找自己做什麽。
“是這樣的,我金盆洗手的事兒因為沒有公布,所以竟然有人找上門我抓一個人,本來我是不想管的,但……對方提供的照片是您。”王奎很是尷尬。
杜晨猛地一僵,後背發涼,額頭有冷汗湧現,該不會是自己的堂哥已經忍不住要手了吧!
論基和底牌,自己絕對沒有堂哥多!
難道現在就要魚死網破?
王奎沒覺到杜晨的異樣,繼續說道:“是個陳蓉的人,我記得這個人好像是穆如峰的前妻,嘿嘿……您這口味跟我一樣,喜歡婦,不過您欠下的風流債有些麻煩啊。”
杜晨聽到這家夥猥瑣的語氣,不皺眉:“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怎麽可能和陳蓉有關係,是穆如峰的老婆,還不得四五十歲了?”
王奎無所謂道:“差不多,不過包養的好的,而且年紀大的敗火嘛……”
“你有沒有正經事!打這個電話隻是為了調侃我?”杜晨沉聲喝道。
“不不不。”王奎慌忙說道:“我這不是好奇為什麽找您嗎,還說一定要抓去送到麵前,出價倒是不,一千萬。”
杜晨皺眉:“真有此事?為什麽?”
“您不知道?”王奎也納悶:“剛才其實我問了,死活不說,而且這娘們當初可不是善茬,愣是給穆如峰帶了個綠帽子,他的大兒穆青蘭愣是讓穆如峰養了十多年,才發現不是親生的,所以我才以為您倆有一呢,畢竟這人很擅長勾引男人。”
杜晨沒想到還有這事兒,難怪穆如峰一直隻肯承認穆青辭一個兒:“你去告訴有事兒直接給我打電話,另外給我查一下昨晚在通化街出車禍的那個孩被送到哪個醫院了。”
王奎立刻答應,然後著手去準備調查,至於回複陳蓉的事,他暫時丟在一邊,打算先晾一下那個不開眼的人再說。
查詢醫院並不費事兒,王奎甚至都沒用什麽關係,就找了兩個做狗仔隊的兄弟問了問,就找到了地方。
杜晨得知那姐妹倆在廣安醫院,立刻趕了過去,因為事急,來不及通知林大山。
重癥監護室。
穆如峰正站在玻璃牆旁邊,痛心的看著病房裏躺著的穆青辭。
孩上滿了儀,似乎很痛苦的輕輕抖著,看上去很是讓人心疼。
杜晨一路走過來,找到了孩,隻是的臉被儀遮擋了,隻能看到脖子上有一圈灰的線,他立刻皺眉:“果然還沒去除毒素,灰線已經繞頸,這是將死之兆,必須搶救了。”
穆如峰聽到這話,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兒,發現正是杜晨說的那些征兆,頓時皺眉嗬斥道:“你是誰,為什麽跑到這邊來胡說八道!”
穆如峰不認識杜晨,但杜晨可認識他,畢竟看過他們公司的資料,頓時錯愕:“穆如峰?你怎麽在這?”
就在此時,杜晨後傳來穆青蘭的嗬斥之聲:“你竟然還敢跑來看我妹妹,快抓住他,他就是酒駕的肇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