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一和琴煙聽到夜七這麽說,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們兩個讓兩個不到三歲的的孩子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跑了?你們這也太出息了吧?主子知道還不得還好誇誇你們,這麽能幹,連小孩子都看不住。”琴煙譏諷。
“那是兩個普通的小孩子嗎?那是淩暮晚生出來的小怪。”夜七越想越覺得那兩個孩子古怪,“誰家小孩子能隨帶麻藥的?他們就帶了。”
“你們誰被兩個不到三歲的孩子給暗算了?中了麻藥?”琴一就覺得夜七和夜八越活越完蛋了。
“有時間在這裏譏諷我們,還不快點去找人。”夜八冷冷的看了琴一和琴煙一眼,“任務沒完,主子難道隻懲罰我們?你們兩個也別想好過。”
聽到夜八這麽說,琴一和琴煙一擺手,讓隨行來的人分開去周圍找人。
“兩個小孩子而已,短力還差,跑不遠的。”夜七信誓旦旦的騎馬去追人,他已經想好了,抓了那兩個小崽子就揍他們一頓。
此時,在段旖旎溫馨的空間中睡得正的兩個孩子都在做夢呢,一會兒吃,一會兒啃豬,反正夢裏啥好吃的都有。
等他們睡醒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段旖旎被尿憋醒的,醒來的時候發現迦也是一臉難,應該是想廁卻不知道去哪裏方便。
“迦哥哥,來這邊。”段旖旎拉著迦跑到角落,角落有個大的瓶子,“先尿到這裏,等回去了再拿出去倒。”
迦看到地上擺著的那個瓷瓶,不由得角了,他覺得自己還能再堅持一會兒的。
他對著段旖旎了,說自己想出去以後再方便。
“那兩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呢,我們現在出去被他們逮住怎麽辦?”段旖旎雖然說話的聲音還帶著一味兒,可口齒伶俐,四五歲的孩子都比不上。
迦撓了撓腦袋,他不太好意思。
“你就在這裏尿,我去那邊。”段旖旎給迦留了私人空間,跑去另外的地方方便了。
迦有些恥的解決完,也不敢回頭,直到段旖旎喊他,他才轉回去。
“洗洗手,然後我們吃飯。”段旖旎從一個小水桶裏舀水到盆裏,兩個人把小手給洗了。
平時段旖旎把自己喜歡的玩,喜歡的服和鞋都放在自己這個小空間裏,遇到吃的東西也會囤一些,沒想到關鍵時候讓和迦不至於挨了。
他們吃完飯又在空間裏跳了一會兒繩,又踢了一會兒球。
累了就躺在厚厚的墊子上睡了一覺。
在空間裏吃了喝,困了睡,醒了玩的,這一天就算過完了。
因為長時間在空間裏待著,段旖旎都不知道外麵什麽時辰了。
“迦哥哥,現在外麵是亮著天,還是黑天了?”
迦一直在算時辰,用語告訴,現在應該是子時,外麵黑著呢!
“哦,那我們再睡一晚上吧,明天出去也許祖母他們就找來了。”
迦想了想告訴段旖旎,他想出去看看,萬一銳叔叔他們找來遇不到他們錯過了怎麽辦?
段旖旎一想也是,“那我們一起出去。”
穿成村妞,食物貧乏、野獸兇猛、渣爹繼母、親戚極品、弱小弟妹嗷嗷待哺怎麼辦?某女的法子隻有一個,那就是一路開掛的兇殘下去!
一、特工穿越,一夢醒來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絕境之中,各種記憶跌撞而至,雖然危機重重,但步步爲營,看一代特工如何在宮廷中勇鬥百官滅強敵,譜寫自己的傳奇。我狂、我傲,但有人寵著,有人愛,我靠我自己,爲什麼不能。
白嬰四歲時,娘親突然回來帶白嬰改嫁,白嬰一躍成為朱雀國第一世家的二小姐。渣爹和姐姐都在等著看白嬰的笑話,說白嬰會被繼父抵觸,會被繼兄厭惡,會被繼祖母掃地出門。 結果——沉靜寡言的繼父,給了白嬰一個儲物袋,儲物袋裏有數不完的錢錢。容冠天下的繼兄,送了白嬰一件上古大能的法衣,扛摔扛打扛天雷。嚴苛的繼祖母,不止將壓箱底的嫁妝都塞給了白嬰,連帶著白嬰那作天作地的母親都給看順眼了。渣爹和姐姐:那個令三界震驚的小少年追著白嬰跑也就算了,為什麼繼兄身份也強大到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