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走的時候手拍了拍岳硯:「三最近可是我們港城的風雲人啊!只是你這個做哥哥的還要妹妹來保護,真有點丟臉。」
岳硯:「……」
對於阿泰的這番話,岳硯無法反駁。
今天景燕歸遇險,說到底都是因他而起。
他輕咳一聲道:「這件事我會妥善置,不會再讓燕歸涉險。」
阿泰笑了笑:「三如今在港城那也是響噹噹的人,如今大家都盯著三,看三表演如何拿下何氏。」
岳硯也笑:「不敢讓泰哥失。」
阿泰看到他這副樣子笑了起來。
阿泰以前其實不太看好岳硯,但是這會看他這副樣子又有了幾分穩重的覺,似乎還真能做出點事來。
阿泰走後,岳硯整個人看起來緒有些低落,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景燕歸見他的胳膊了傷,取來葯為他理傷口:「阿泰就那副子,他的話你聽聽就好,不用太放在心上。」
岳硯輕聲說:「我倒覺得阿泰的話說得有道理,畢竟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讓你陷險境。」
「以前總覺得自己很厲害,什麼事都能做得到,經歷的事多了之後,才知道自己其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厲害,在這個世上,還有很多自己做不到的事。」
他說到這裏又笑了笑:「不過麻煩自己的妹妹,也不算丟人現眼,反正是自己人。」
景燕歸:「……」
覺得他真的不需要任何人安。
給他包紮好之後,他拿起電話給何二打了個電話,淡聲說:「何老二,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弄不過去就買兇,你這的格調我也看到了,真的很低。」
何二此時已經收到消息,他花了大價錢請來的人讓阿泰給收拾了,同時,阿泰也在外面放出消息,往後道上的混混們不會再接這個單子。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阿泰居然得幫岳硯,他冷聲說:「岳硯,你也不要得意,現在不過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岳硯的眸冰冷:「你覺得是剛剛開始,其實這件事已經結束,因為現在的你們已經於絕對的劣勢。」
「就你們手裏的那點票和錢,你拿什麼跟我斗?你不要指著公司的大東們會幫你,他們從來都只是認錢的,只要我能讓他們賺錢,他們就會支持我。」
「你現在能倚仗的也不過是何世昌留下來的那些人脈,但是這些年來何世昌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他現在進去了,你們覺得那些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會放過你們嗎?」
這話讓何二的心裏打了個激靈,這事他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
岳硯接著說:「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何世昌能保得了你們一時,卻絕對保不了你們一世!」
何二怒極:「岳硯,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弄死你!」
岳硯笑著說:「弄死我?你有這個本事嗎?當年我跟著我媽剛進何家的時候,你們沒能弄死我,那麼現在就更加弄不死我了!」
「現在你們手裏的牌已經出得差不多了吧?現在到我出牌了,你們可要看好了!」
他明明是笑著說這些話的,卻讓何二覺得有一冷意從尾椎骨直竄到天靈蓋。
何二平時是沒把岳硯放在眼裏的,但是最近這一連串的事發生后,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看輕了岳硯。
但是他也不覺得岳硯能把他們怎麼樣,他們現在依舊是何家的爺!
岳硯掛完電話后,就又開始撥號,這些號碼是他這些年來收集的被何世昌欺負過的人的號碼。
他挨個打過去,話說得很簡單:「何世昌已經倒臺了,他被關了起來,你們如果要報仇的話,只能找他的兩個兒子了。」
這樣的電話他打了約莫有二十幾個。
方弦之在旁看著岳硯在那裏理這些事,他輕聲對景燕歸說:「你這個表哥也是個狠角。」
「別看他只是說了這麼幾句話,卻字字說到了關鍵,那些人原本積了一肚子的恨,沒有地方撒,奈何不了何世昌,卻能對付他的兩個兒子。」
「那些人也許不能要了何家兩位爺的命,卻能讓他們往後都沒有安穩日子過,前期也許只是試探,如果何家的兩位爺要是理不當的話,很可能會要了他們的命。」
對於方弦之這樣的推斷,景燕歸是認同的,之前被何世昌欺負的人,以何世昌做事的狠辣程度,只怕欺負的都不會太輕。
這些人的境應該都不會太好,心裏不知道憋了多和恨意。
他們之前不敢對何世昌怎麼樣,現在何家落難了,他們肯定不會罷休。
這件事從本質上來講,岳硯不過是在借力打力,至於那些人能做到哪一步,這事他們現在也說不好。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何家的兩個兒子以後不會再有安穩日子過了。
景燕歸輕聲說:「這事先看看再說,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我覺得都是何世昌種的因,他的兩個兒子來嘗這個果而已。」
岳硯打完那些電話后就又開始忙公司的事,他原本就聰明,也有著不錯的商業經驗做累積,雖然前期不是太適應管何氏集團這麼一家大公司,但是有景燕歸和方弦之的幫忙,他很快就步正軌。
東也有人對他質疑,都被他巧妙的化解了,他知道,能不能得到東的認同,更多的是在於他有沒有能力撐起何氏集團。
他只花了三天的時間,就完全平息下了何氏集團的,然後重新佈局今年的銷售市場,重點藥品上做了一系列的調整,除了之前賣得好的幾款主力藥品外,主推景燕歸藥廠生產的葯。
之前因為何世昌的打,岳硯在推景燕歸的葯時不是太順利,現在由岳硯來當家做主了,各種推廣的資源都開始傾斜,葯賣的空前的好,市場反饋極度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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