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手里著紅的喜帕,緩緩笑道:“有什麼不了干系,到時候你爹娘來了,我也要跟著一同喚一聲爹娘。”
譚六斤被這話又驚到了,他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兩圈,眉頭漸漸皺著。
良久后,新娘又道:“你現在出去逃不了的,外面都是看守的人。”
譚六斤坐在原地,輕揚著角說道:“我要是真逃,自然不會走正門,只不過還想請姑娘配合一下,不要鬧出靜,被外面的人發現。”
新娘輕揚著角說道:“相公這麼求我,也不是不行。”
譚六斤見著松口了,心中滿是歡喜,笑道:“那就多謝姑娘了。”
新娘打斷他說道:“我雖然說了會幫你,但是也需要你替我做件事。”
“什麼事?”譚六斤問道。
新娘緩緩道:“你我既然已經拜堂親了,那不如就把剩下的都做了。”
“做什麼?”譚六斤臉一沉。
新娘緩緩笑道:“自然是做夫妻該做的事。”
譚六斤雖然模樣和平常男子差多了,但是畢竟年齡在這里,聽到這話難免有些臉紅害臊,立馬拒絕道:“不行。”
新娘聽到他這般靜,笑了起來,“瞧你嚇了什麼樣,放心,我說的不是那個。”
譚六斤問道:“那是什麼?”
新娘緩緩道:“喝杯酒,掀蓋頭。”
一般婚都是先掀蓋頭,再喝腳背金,這子說的是反的。
譚六斤心中不由得起了疑心,猶豫道:“為什麼要做這些?”
新娘笑著回道:“我們堂都拜了,也不差這最后一兩步了吧。”
譚六斤遲疑著沒有立馬答應。
新娘催促他說道:“怎麼你不愿意?”
譚六斤沉思之后,想著只要能要出去,喝杯杯酒,掀個蓋頭,應該也沒事。
他隨即應道:“那好,我答應你。”
新娘聽后,臉上滿是笑。
譚六斤轉從桌上拿了兩杯酒,走到跟前遞給了一杯。
新娘接過酒之后,朝旁的位置拍了拍說道:“相公,來坐。”
譚六斤緩緩坐到旁。
二人再沒有多言,當真喝起來了杯酒。
滿布紅綢的龍床,亮著燭的紅燈,兩位穿著紅喜服,還當真像夫妻一般,規規矩矩喝了這杯杯酒。
喝完之后,譚六斤如坐針氈一般,立馬起,將空的酒杯放在了桌上,背對著新娘說道:“好了,這下可以了嗎?”
新娘笑道:“相公,還有蓋頭你沒掀。”
譚六斤聽后,轉過,十分隨意地將新娘的蓋頭掀了。
掀完之后,依舊轉過背對著,一眼都不愿意看。
新娘的蓋頭落下,出了那張清麗的面容,的臉上滿是壞笑,緩緩起走到譚六斤后,放下夾著嗓子的力度,變回原來的聲音說道:“相公,你難道就這麼不愿意看到我?”
譚六斤聽到這聲音,猛地一驚,連忙轉朝后的人看去,見著眼前這張悉的臉,他驚嘆出口,“如筠?!怎麼是你?”
卓如筠將自己頭上戴著的發冠拿下來,笑道:“相公,這下你愿意看我了吧?”
譚六斤見著這張笑容滿面的臉,滿心疑道:“如筠,這是怎麼回事?”
卓如筠緩緩走到他旁,坐下來說道:“前幾天小七月給我送了一封急信,說你在湖州不見了,我特地趕到湖州來找你,說來也巧,我剛來湖州府就在路上遇到了柳府的丫鬟。”
“柳府的丫鬟正準備去柳家表小姐的家里接人,我聽著他們的談話絕對不對勁,然后抓了一個小廝問了,他說府里最近新抓來了一個好看的公子,打算給他們家死去的小姐配婚,我仔細一想,說不定這位好看的公子就是你。”
卓如筠側頭看向他繼續說道:“昨天我來了柳府,原本是一無所獲,但是正巧著你逃走,所以才確定這位柳府的姑爺就是你。”
接下來的事,譚六斤大概也明白了,“所以你特地和柳家表小姐互換了份,來跟我親?”
卓如筠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位柳家表小姐原本就不想來替人拜堂,我也算是跟著幫了一把。”
譚六斤長松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你早點跟我說便是,方才還.......”
卓如筠還沒等他說完,起打斷笑道:“我不過是想要逗逗你罷了。”
譚六斤抬手輕輕扣了一下的腦門,“下次就不要了,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還怎麼嫁人?”
卓如筠眉眼一挑,笑道:“我這不是已經嫁人了嗎?”
譚六斤搖搖頭,“好了,好了,我們還是想著怎麼出去吧。”
卓如筠撐著下看著他說道:“放心,我的人等會兒就來了。”
畢竟是丞相府的小姐,辦這種事還是輕而易舉。
不過他們兩個要是早知道小七月和譚三元在屋外,就不做這麼多事了。
小七月和譚三元在外面依舊和老婦人閑聊著。
閑聊的過程中,聽老婦人說自己的老伴其實姓徐,但是跟著吳大將軍所以才跟著姓了吳。
小七月一聽,連忙朝問道:“那吳員外是不是邊也帶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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