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的周全等人,沉聲說道,“封鎖消息,太子府不得任何人出,這個消息必須嚴格保,不管是誰都不能說。”
“只要太子府外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這個消息,我拿你試問。”
周全躬一禮答應下來,“請皇上放心,我絕不使一人走出消息絕不會泄。”
“很好,另外,你親自去找一下柳向南,告訴他兇手的事得抓了,三日之若抓不到兇手,我拿他試問。”
聽了這話,周全也不由得替柳向南了把汗。
三天抓到兇手,這幾乎是不可能完的任務呀,可是很顯然蕭安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
如果抓不到兇手,剛剛復原職的柳向南,怕是要給太子蕭景云陪葬了。
“皇上,那太子的真實況,可以告訴柳侯爺嗎?”周全試探著問道。
蕭安想了很久,輕輕點了點頭。
柳向南此時早已經心力憔悴,聽說周全來了,柳向南強撐神,在會客廳里坐定,等著周全進來。
周全進到會客廳,還不及開口行禮,一看柳向南也嚇了一跳,此時的柳向南雙眼浮腫,滿眼,一臉愁容,滿是倦意,看得出來這本就是一夜沒睡,而且眼泡發腫像是哭過的樣子。
周全心中疑,但還是強疑慮,躬一禮說道,“見過柳侯爺。”
柳向南輕輕抬了抬手,“周全啊,不用客氣,你來見我有什麼事嗎?”
“侯爺,剛才皇上又催問捉拿兇手之事,說限您三日之偵破太子被刺一案,否則……”
一聽這話,柳向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當初你們沒有把人抓住,無異于縱虎歸山,現在皇上要我三天人,我可不敢保證,也許三天過后一無所獲……”
聽了柳向南的話,周全其實非常理解,這說的是實,這麼多天過去了都沒啥進展,誰敢保證三天一定能抓人呢。
但這是皇上蕭安親口所說,別的事兒,皇上可能說話不算話,但這種事兒他是一定會兌現。可是看看柳向南的樣子,周全還是決定,先瞞太子的死訊,想到這周全略一猶豫,“侯爺,太子殿下況欠佳,皇上心急還請您多擔待。”
還不等柳向南開口呢,旁邊的柳開終于忍不住了,他對著周全一抱拳,“周隊長,你說的我們可以理解,可是你只知道太子殿下況危急,卻不知道我們府里也發生了天大的事。”
一聽柳開這句話,周全就是一愣神,再看看柳向南的神,周全的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安之,因為他沒看到柳元文,以往自己來柳元文是一定在場的呀。
“大管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柳開嘆了口氣,“就在昨天晚上,大公子也被人暗箭所傷,中毒不治,侯爺已經一夜沒合眼了。”
聽了這話,周全大驚失,他張大睜大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的神,張了幾下之后,最終他還是對著柳向南深鞠一躬,“屬下并不知道這件事,冒昧前來催促,還請侯爺不要見怪,我這就回去稟告皇上……”
柳向南抬手擺了兩下,“好了,本王并沒有怪對你之意,請回去轉告皇上,我正在用陳曉北的餌把兇手引出來,若不功,我柳向南愿意以死謝罪。”
周全一聽,單跪地,“侯爺。請您勿做如此沖之舉,我這就回去變個皇上。”
說完轉就走,柳開急忙跟了出來跟在周全的邊,柳開再次叮囑他,“侯爺說,為了怕引起城中百姓恐慌,大公子亡之事而不發。”
周全點點頭,這麼想是對的,就跟皇上蕭景云的事理方法一樣,只要自己不宣布消息,兇手就一定不會那麼安心的離開,這樣才能有機會把兇手抓住。
回到太子府,周全徑直來見皇上蕭安。
蕭安就在蕭景云的書房里等著呢。
周全上前來,躬一禮,“見過皇上。”
蕭安抬眼看了看他,“看到柳向南了嗎?”
“回皇上,見到柳侯爺了,他就在府中!”
蕭安點了點頭,“朕的意思你都跟他說了。”
周全猶豫了一下,沒有說話。
或許到了他的猶豫,蕭安抬了抬頭,“怎麼?”
周全突然一跪倒在地,“啟稟皇上,屬下周全斗膽為老侯爺求個,請您取消三天之期!”
看得周全這般模樣,蕭安沒由頭的一陣惱怒,他一抬手啪的一拍桌子,“周全,你好大的膽子,你敢公然違背朕的旨意?”
周全再次抱拳一禮,“皇上,周全絕無此意,只是,柳侯爺,他……”
“吞吞吐吐做什麼?有什麼話快說……”蕭安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
“啟稟皇上,柳侯爺,正在經歷喪子之痛,柳元文昨晚遇刺亡。”
“為了迷兇手,老侯爺不發喪。”
說完周全的眼淚已經撲簌撲簌掉了下來。
說實話太子,蕭景云死了他心痛,柳向南的經歷和遭遇更讓他到心疼不已,兩個兒子都死了,兒下落不明。
聽了周全這番話,蕭安也愣住了,“你說什麼,柳元文也被刺殺了?”
周全點了點頭,“是啊,皇上,也是中毒亡,柳侯爺說,為了把兇手引出來,他拿陳曉北做餌,在街上招搖過市,希可以達到目的。”
一聽這個蕭安的腦子里嗡的一聲,“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速速去傳我的旨意,陳曉北要重點保護,絕不可再拋頭面,萬一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景怎麼活?”
周全聽了蕭安的話,先是一愣接著,他也回過神來,是呀,現在陳曉北可是駙馬了呀,而且是皇上剛下了圣旨賜婚,這要是沒過門兒,陳曉北就死了,蕭景那可就是門寡。
蕭安之所以著急,是因為這幾天他也想明白了,平心而論,陳曉北比那些王公貴族家的公子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最難得的是,這個駙馬,是蕭景心甘愿想嫁的。
所以在蕭安的心中也就認了陳曉北這個駙馬,讓他拋頭面,這危險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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