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場小雨。
聖武山環繞在一片煙波浩渺之中,顯得仙氣十足。
臨近山頂的地方,被劃分七個區域。
對應華夏國的七大地理分區。
參加論劍的人,需據自己的籍貫,選擇相對應的區域。
「主子,我們是華中區。」謝大指著位於中間的口。
一行人走進通道。
謝大介紹說:「宗師論劍的第一項,是確定分區排名。」
「來自同一地域的人,據實力高低,進行排名。」
「然後,以排名順序為座次,出席最終的論劍大會。」
謝曉軒笑了,說:「簡而言之,就是排名越靠前,位置也就越好唄。」
「發言的次數也多,排名太靠後的人,甚至沒有的權利。」謝大補充說。
通道彎彎曲曲,最後是一片被圍起來的空地。
大門口,有專人把守。
沒有請柬的人,一律不得。
「今年論劍大會的主辦方,是京城楊家。」
「楊家華夏國四大武道家族之一,是為數不多的武道族。」
謝大所說的這些容,來自於謝六的報組。
排在謝曉軒他們前面的人,便是唐家的一眾高手。
家主唐天銘,還專門回頭看了一眼。
目中,似帶有深意。
進門之前,唐天銘和守門人耳語幾句。
守門人連連點頭,像是應允了某件事。
「請出示請柬。」
守門人穿黑勁裝,面無表。
謝大拿出請柬,遞上去。
「青銅請柬?」守門人做出挑眉作,表極為不屑。
謝大沉聲發問:「有問題嗎?」
守門人將請柬里裏外外看了個遍,卻一言不發。
這時,另一群人從後面走過來。
為首之人拿著銀請柬,對著守門人晃了晃。
「請進!」守門人表尊敬道。
然後他很快變臉,對著謝大說:「你們先站在旁邊,等大家都進去了,你們再進。」
「為什麼?」謝大面不悅。
守門人輕哼一聲,鄙夷道:「這是規矩!凡是手持青銅請柬的人,最後場。」
謝大不幹了:「為什麼我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
守門人的言語越發不屑,道:「你瞪大眼睛看看,別人不是白銀請柬,就是更加尊崇的黃金請柬。」
「你一個青銅請柬,能進去就不錯了,還有什麼可抱怨的?」
謝曉軒上前,皺眉問道:「為什麼請柬會有所區別?」
「份、家勢、高手數量,還有參加宗師論劍的次數,都會影響到請柬的。」
守門人用鼻孔對著他,說:「請柬分為紫、金、銀、銅四個等級,紫柬只有四張,把持在四大家族手裏。」
「你們這種第一次參加論劍的人,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銅柬地位最低,要連續參加三次論劍,才有資格升為銀柬。」
「銀柬升金柬的要求更加嚴苛,沒有幾十年的沉澱,想都不要想。」
這時,走過來另一群人。
為首者,拿著黃金請柬。
「各位,裏面請!」守門人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
待這群人進門之後,他立刻換上不屑一顧的臉,對著謝曉軒說:「等著吧,還有幾家沒到呢,你們最後。」
「唐家讓你這麼乾的,對吧!」
謝曉軒突然冷不丁的說。
守門人面一,但很快恢復正常,冷哼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心虛!
謝曉軒已然印證了猜測,面一寒,道:「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立刻賠禮道歉,並恭恭敬敬的把我們請進去。」
「第二,我們打進去。」
守門人先是一愣,繼而放肆的哈哈大笑:「拿著青銅請柬,還妄想著我主道歉,你做夢呢?」
「我們京城楊家,實打實的武道族,華夏國四大家族之一。」
「豈是你們這種小門小戶,能夠隨意差遣的!」
拿白銀請柬的人,他不敢得罪。
拿黃金請柬的人,他一副奴才相。
換青銅請柬,卻換高人一等的姿態。
「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乖乖等,要麼立刻滾蛋!」
守門人把眼睛一瞪,很不客氣的說:「宗師論劍缺了你們,照樣舉辦!」
謝曉軒最討厭被區別對待,是你們楊家主發請柬,請我過來參加論劍大會。
此刻,卻又百般刁難。
而且,是了唐家的暗中指使。
是可忍!
孰不可忍!
顯然這傢伙不打算道歉,更不會主請他們進門。
那,還客氣什麼。
嘭!
守門人被一腳踹飛,另外幾個傢伙尚未作出反應,也跟著步了後塵。
場地之,各大家族的人正在相互寒暄。
「堂兄,聽說昨天有人打傷了貴府的人,好像還有三公子呢。」
「唐家大人大量,不跟小輩們一般見識,讓我等敬服。」
唐天銘的眼睛裏閃過一毒,慷慨激昂道:「我唐家是武道豪門,族中子弟了欺負,面子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明人不做暗事,我唐家不屑於為了泄私憤,跟小人大打出手。」
「而是,把仇怨放在明面上解決。」
吹捧之聲四起:「唐家不愧為武道界的楷模,我等佩服之至。」
「咱們華中區有唐家坐鎮,眾位臉上有啊!」
就在這時,幾道人影飛進來。
伴隨著慘聲!
噗通!
人影落地,摔的很慘。
「這不是守門的人嗎,來自楊家。」
「什麼況,誰敢對楊家人出手,不要命了嗎?」
眾人大吃一驚,紛紛猜測。
謝曉軒在謝大等人的簇擁下,大步流星而來。
「姓唐的,真不要臉啊!」
謝曉軒一眼找到人群中的唐天銘,說:「裏說著明正大,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私底下,卻讓看門狗故意刁難,不讓我們進門。」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兒子囂張跋扈,老爹險毒辣,這才配嘛!」
唐天銘面一沉,怒道:「姓謝的,你不要太過分!」
「我沒有追究你打傷唐家三十餘人的罪責,你卻先在這裏污衊我,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謝曉軒冷冷一笑,抬腳踩在看門人的脖子上,說:「唐天銘,別狡辯了!」
「他已經承認,是你的囑託,欺負我們第一次來。」
看門人剛要大聲反駁,謝曉軒腳上開始用力。
脖子被死死的踩著,本說不出話來。
甚至,連呼吸都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