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進來的時候手上還端著一碗湯,楚寧喻將那湯放在了書桌上面,湊過來看著余笙手上的東西。
余笙倒是也大大方方讓他瞧著,不過楚寧喻也只是瞧瞧罷了,沒有提意見,只是將那湯朝著余笙的方向推了些,「剛才膳房拿來的,嘗嘗吧,最近他們新出了新的口味,我嘗著還不錯。」
余笙看了一眼那湯,看上去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新口味」到底是什麼,余笙覺得之前的味道就好喝的了,這膳房是又琢磨出什麼了?
余笙端起湯,一邊將手上的一張紙遞給了楚寧喻,「幫我調查一下這個人吧,寒月那邊我不能,一那兩個老傢伙就肯定會發現。」
余笙撇了撇,想起那兩個老傢伙便是怎麼想怎麼覺得生氣。
楚寧喻趁著余笙喝湯的時候拿起那張紙張看了起來,紙上只寫了一個名字,邊上還有一句話,是希自己調查的。
楚寧喻點了點頭,這事兒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麼的,甚至他還是很開心餘笙能夠這樣依賴自己的,便是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一邊道:「再過幾天就是立春了,春耕大典也要舉行了,今年想要帶你一塊兒去,怎麼樣?陪我一塊兒嗎?」
其實若是楚寧喻真的要讓余笙去,只要說一聲便是了,畢竟他是君,余笙是后,他若是開了進口,余笙便是想要拒絕也沒用了,但是他卻用這樣商量的語氣跟余笙說,余笙怔愣了一下,隨機點了點頭,「好啊。」
在餘生的記憶中,確實是沒有春耕大典這回事兒的,沒有參加過,對於春耕大典也不過是聽過罷了,這是立春日子裡面最大的一件事,都說最重要的就是農業了,雖然西周對商業也很重視,但是真要說到最本的還是這農業,是以祖祖輩輩以來對於這農業一向都是非常重視的。
楚寧喻也不例外,基本上每年的立春都會舉行春耕大典,除了打仗的日子除外,很湊巧的是,余笙在皇宮中的要麼是沒有遇上立春,唯一遇上的一個也是楚寧喻去打仗的那一次,是以余笙是真的沒有去參加過春耕大典的,也就是從各種的典籍中聽過罷了。
余笙也覺得有趣,便點了點頭,楚寧喻似乎是非常高興的,余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實在是不能理解他高興的點到底是在哪裡,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春耕罷了。
余笙哪裡知道,對於楚寧喻來說,只要是能夠和余笙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開心的,只要是和在一起就好,而若是這在一起的經歷能夠有更多的有趣的事的話,那麼對於他來說簡直像是撿到了寶了。
之後的幾日余笙想破了腦袋想要從八長老那邊找到任何的破綻,可是最後什麼都沒有找到,楚寧喻倒是日日都拉著余笙出去玩兒,即便是余笙已經將他踹去上朝了,即便是書房裡面的奏摺已經堆滿了山,但是他還是當做沒看見一般,整日裡面就是跟余笙膩歪在一起。
余笙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的是有點兒妖后的覺,便時不時提醒楚寧喻讓他回去批閱奏摺,結果楚寧喻便出小狗一般可憐兮兮的眼神著余笙,「你難道不想要跟我在一起嗎?」
余笙果斷搖了搖頭,「不想,你太煩人了。」
余笙的神很是嚴肅,但是楚寧喻以為只是在跟自己玩笑,倒是沒有想太多,只是撇了撇,臉上的神更加委屈了,讓余笙覺得自己是欺負了他一般,心一,便嘆了一口氣,由著他去了。
好在這些日子自己倒是沒有聽到朝堂上對楚寧喻有任何的不滿的緒的,看起來那些奏摺果然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又或者楚寧喻是找了人來幫著他批閱奏摺的。
不過既然是沒有鬧出來太大的事,余笙便是也懶得管了,反正有一個人陪伴在自己的邊,幫著自己拿東西倒是也不錯的。
余笙著這種千金小姐的待遇,事實上能夠讓一國之君給自己拿東西,這怕是除了余笙也再也找不到另外的一個人了,偏生這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覺,好像是覺得這樣的舉是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邊上不的人都看著目瞪口呆的,也難怪了,他們這會出來是完全沒有掩飾一下的,這面容還是那面容。
原本這帝后連著好幾日出來就已經讓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要變天了,現在又是看著陛下這寵溺的樣子,著實是人大跌眼鏡的,他們想起了前些日子那些傳言,說什麼陛下將皇后給了,說不定陛下已經不喜歡皇後娘娘了,現在看來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看著這兩個人分明是十分要好的樣子的。
不過這事兒說到底只是一個八卦,有些人只是聽聽便是了,但是有些人卻十分的在意。
楚寧喻從剛才開始就覺到後一直都有道視線落在他們的上,挑了挑眉,余笙看著他明顯是帶著戲謔的眼神,總覺得這人像是貓咪找到了玩,真是不知道這一次又是誰要倒霉了。
余笙裝作沒有看見,任由楚寧喻帶著自己走著走著便突然進了一個小巷子,楚寧喻將余笙在牆上,這邊很暗,一般人不會關注這邊,但是就在他們半米遠的地方就是小巷子的口,從這裡面可以明顯看到外面的人來人往,再看著這兩個人曖昧的姿勢,實在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
余笙手推了推楚寧喻,「別鬧。」
他們不過是出來玩兒一趟就已經有多人在看著他們了,若是他們這幅樣子再被瞧見了,明日還不知道是要被傳什麼樣子呢,余笙可不想要被別人看了笑話,也一點兒都不想要額楚寧喻一塊兒為街頭巷尾的談資。
楚寧喻輕輕笑了笑,「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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