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余笙的眼中只剩下了冰冷,就像是最初見到楚寧喻的那一日一樣。
「是我僭越了。」余笙從楚寧喻的懷中退了出來,看著面前的余笙像是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一樣,楚寧喻搖了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
他什麼呢?他喜歡?可是會相信嗎?況且他也不敢說。
不說他們還是利益關係,是長久的利益關係,即便是余笙也不會輕易接這種關係,可若是變了,就能夠輕易說離開了吧。
其實他更加害怕的是余笙詢問為什麼,他擔心自己是蘇若白的事會攤開在余笙的面前,那不僅對於余笙來說是噩夢,對於他又何嘗不是呢?
於是他不敢說,對於余笙的突然冷淡他也不敢說,只能抿了。
余笙也沒打算聽,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了,聽不聽已經不重要了。
既然他對自己沒有,那麼無論自己現在是不是真的已經喜歡上了他,都應該將自己的永久冰封。
「我之前跟蹤蓮花的時候聽到孩子那樣哭鬧是因為蠱毒的原因。」余笙開口,楚寧喻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派人跟著。」
余笙抬頭看了一眼楚寧喻,很快又垂下眸子,也是,他從來都是將一切都安排好的,怎麼可能會掉這麼關鍵的一環?
「你打算怎麼做?」余笙問道。
「不知道,不過蠱毒的話北雁應該有法子解吧。」對於蠱毒,楚寧喻是真的不了解的。
其實楚寧喻也能夠猜到這次的事可能跟北雁有關係,但是也知道余笙對北雁的那些人十分的在乎,若是自己貿然說出來的話余笙肯定會生氣,本來現在自己已經惹生氣了,怎麼能夠再次招惹?
而且,相比起找出幕後真兇,自然是解除蠱毒更加的重要,畢竟誰也不知道這蠱毒到底會有什麼危害。
楚寧喻沒有想到的是,余笙會主提出來對北雁的懷疑。
「北雁的人未必可信。」余笙開口,楚寧喻猛地抬眸看向余笙。
「我看到跟蓮花見面的人是淮的護衛。」
「淮?就是北雁的那個王爺?可是他不是救過你嗎?為何要這樣陷害我們?」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淮在北雁的關係網很強大,看上去對朝堂沒有興趣,但是在朝堂中,支持他的人可能勝過了支持太子哥哥的人。」余笙搖了搖頭,看不懂淮,就像看不懂蘇若白,看不懂楚寧喻一樣。
楚寧喻沉默了一陣,「既然從北雁沒法兒下手,那麼就從蓮花上下手吧。」
蓮花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能夠憋這樣長時間才去找幕後之人,這人肯定是不簡單的,這樣的人若是要用蠱,肯定得先知道這和蠱蟲是不是會對自己有危害,總是會對蠱蟲有一定的了解才是,從上下手說不定可行。
第二日就是楚寧喻納妾的日子,百姓們似乎很在乎這一日,大約是都想要看看余笙是什麼反應,但是最終的結果讓他們失了,余笙甚至整個三皇子府都沒有任何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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