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震攔下了歐,歐其實就沒想走,隻是提醒歐震,這件事的後麵還牽連著將軍府的一切,歐本不想利用將軍府來威懾歐震,可是,此事事關以後的命運和娘親的青居,歐不得不狠下心來,將南宮徒的將軍府也卷其中。
有些時候,歐常常會想,這段日子到底都得到了什麽,除了對丞相府的報複,和楚夜的,似乎就沒有什麽東西是真正握在手中得了。
這一次,歐不僅要斷了二夫人和歐夢兒的心思,還要將娘親的嫁妝全部都拿回來,倒是希現如今二夫人拿不出來多,如此一來,便有足夠的辦法,來對付二夫人了,隻有解決了丞相府的事,才有機會,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人這一生當中,終究還是要有一件事,是到死也舍不得放下的。歐便是這樣的人,一旦有了牽掛,這顆心就算是再怎麽暗,也不會沉地獄深。
楚夜,畢竟這輩子認識了楚夜,終於也開始,遇到了楚夜這般男子哪個子不,遇到了楚夜,歐何其有幸。
歐甩了甩腦袋,將腦海中那道月白的影趕出去,現在可不是兒長的時候,這一點,歐還是有分寸的。
“丞相大人,你這是何意啊。”歐回過神,狐疑的瞧著歐震。
歐震苦笑道:“到底還是丞相府的家事,就不勞煩大將軍了,大將軍日理萬機,兒你也是知曉的。”
歐微微頷首,冷笑道:“也罷,舅舅確實忙的無法,況且有丞相大人為兒做主,舅舅自然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聞聽此言,歐震可算是鬆了一口氣,若是歐一怒之下真的去了南宮徒那裏,可想而知,近些日子這丞相府都別想消停了,想到這裏,歐震不由得歎了口氣。
南宮徒是當朝大將軍,南宮擎天又是皇帝邊的太醫院首,正是皇帝邊的紅人,可以說這些年皇帝能活的平安無事,最有一半都是南宮擎天的功勞。
偏偏南宮擎天這個老頭子為人極其謹慎,平日裏除了呆在太醫院潛心研習藥理,便是足不出戶,這朝廷之中多王公大臣想要拉攏南宮擎天,都是走投無門。
或許,正是因為南宮擎天淡泊名利的子,反倒是得到了皇帝的賞識,不僅賜金牌,平日裏對南宮擎天更是十分信任,就算是南宮擎天拿一顆毒藥,隻怕皇帝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
正因為如此,南宮擎天才了朝廷之中各大勢力爭奪之人,可惜的是,南宮擎天並沒有什麽牽掛,若要說,那就是歐和歐如柳這兩個外孫了。
可笑的是,不僅南宮徒不待見歐如柳,就連南宮擎天也是從來不見歐如柳,權當沒有這個外孫。如今看來,歐算是集萬千寵於一了,何況南宮擎天又十分寵他的兒,也就是丞相府的大夫人。
若是南宮擎天知道二夫人私吞了將軍府的嫁妝,隻怕那老頭子還真的就坐不住了,一怒之下很可能要了二夫人的小命,說到底畢竟是多年的夫妻,歐震也狠不下心,眼看著二夫人落得如此下場。
想到這裏,歐震開口說道:“連靜,這東西,你還是盡數給兒,免得丟了命。”
二夫人聞聽此言,麵如死灰,突然靈一現,哭哭啼啼的跪在歐震麵前推諉道:“老爺,實不相瞞,我畢竟是個子,怎會懂得這鋪子如何經營,這些年鋪子虧損了不,我實在是沒臉和老爺提起,便用大夫人的金銀珠寶抵了鋪子的虧損。如今,我手中已經所剩無幾了,隻怕再過一年半載,這鋪子的虧損,就要拿我自己的銀子去填補了。”
歐震微微一愣,竟然相信了二夫人的話,倒也是,一個足不出戶的子如何能管好這麽多家鋪子。
二夫人見歐震將信將疑,便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如今,我手中剩下的不過是麟角,若是兒不嫌棄,我這就去將大夫人剩下的嫁妝拿來。”
歐震連連點頭,心中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歐和將軍府也說不出來什麽了吧。
二夫人和歐夢兒四目相對,一陣陣的得意,心說薑還是老的辣,到底歐還是太年輕了,本沒想到二夫人還有這般推諉吧。
誰知,還沒等兩人得意夠,歐掃了一眼巧兒,巧兒從小箱子裏麵取出十幾本賬本,逐一擺在歐震的麵前。
歐緩緩開口說道:“這賬本,是將軍府讓各家鋪子直接送到將軍府的賬本,近些年的賬本就全在這裏了,還丞相大人明鑒啊。”
歐震微微一愣,翻開賬本,頓時臉蒼白。從前,不過是歐單方麵的說,這鋪子能賺多錢,可並無什麽證據。而如今,這賬本都擺在眼前了,由不得歐震不相信。
這上麵的錢,已經遠遠超出了歐震的與其,想不到將軍府真是財力雄厚啊,想來也是,南宮擎天乃是太醫院首,就算他淡泊名利,這皇帝該賞賜的還是要賞賜的,這些鋪子,隻怕都是皇帝賞賜下來的,不然這地段不可能各個都這麽出眾。
眼見著一大筆財富握在二夫人的手中,這人不僅將鋪子打理得井井有條日進鬥金,竟然還瞞著他。
歐震怒不可遏,直接將賬本摔在了二夫人的上,怒道:“你自己好好瞧瞧,你做的好事!”
二夫人慌慌張張的撿起地上的賬本,這才看清楚,這些可全都是鋪子裏麵的賬本,頓時暗罵道:“鋪子裏的奴才們果然還是靠不住的,到底還是將軍府的人,一見到將軍府要賬本,竟然也不腦子,真就將這東西全都給了歐。”
二夫人越想越氣,可是這東西是無論如何也不出來了。現如今的手中除了這些鋪子,和原本的那些金銀珠寶,這多出來的錢早就已經揮霍了,何況,二夫人要用錢的地方可是很多的。
想到這裏,二夫人的臉就更加難看了,看今天的形,隻怕歐震不會輕易放過的。就算是歐震偏二房,可是這歐迫,怎麽們也逃不過這一劫了。
正在這時候,歐夢兒去而又反,雖然已經換了一服,可遠遠的走過來上就帶著一子惡臭。
歐忍不住,側過頭去輕笑了幾聲,看來,這府裏的奴才和歐夢兒也是結下了不的梁子,倒真是趁機公報私仇,也不知道是去哪裏尋來了如此陳年的糞湯,竟然這般惡臭。
歐夢兒一來,人剛走到書房的門口,書房裏麵的人全都往後退去,就連歐震也是捂著鼻子,一臉怒氣的說道:“夢兒,你不好好養病,跑來這裏做什麽!”
來做什麽,自然是來瞧瞧二夫人現在是什麽景了,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正是這對母拿手好戲麽,若是二夫人真要被責罰,說到底不過是個二房,歐震也還能下得去手。到時候,歐夢兒便苦苦求,可是歐震一直很疼的兒,必定能救下二夫人的。
歐夢兒和歐馨兒出了那般的醜事,如今歐馨兒連歐震的麵都見不到,至於這歐夢兒,依舊是在丞相府風無限,歐震竟然也沒有為難歐夢兒。
足可見,說到底,這歐震還是十分偏二房的,但是,歐不介意。
想要讓一個人痛,便是將送上最高的地方,然後在一把將狠狠的拉下來,爬得越高,隻怕摔得越慘。
歐夢兒正走進書房,一見眾人厭惡的模樣,頓時停下了腳步,站在書房外強歡笑道:“爹,這些年娘可沒苦,爹你可不能辜負了娘親的辛勞啊。”
歐震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苦,要是之前歐夢兒說出這番話,他還會相信,可如今再看二夫人,雖然已經到了人老珠黃的年紀,可卻還是珠圓玉潤。放在尋常百姓家,隻怕以為是年方二十幾歲的老姑娘家。
這些年,隻怕二夫人沒用好東西,二房素來大手大腳,揮霍無度,想來那些錢多半都是被二房給糟踐了。
一想到這裏,歐震更是怒不可遏,隨手起邊的賬本,一本摔在二夫人的麵前,一本摔出了書房,一直落在了歐夢兒的麵前。
“正好你們都來了,這上麵的銀子,到底都去了哪裏,今天不說清楚,一個也別想走!”歐震吹胡子瞪眼怒道,任誰,被自己的二房和庶玩的團團轉,都不會有什麽好脾氣。
更何況,這歐震好歹也是一國丞相,丞相府出了這等事,豈不是在挑釁他這個丞相的威嚴麽,連丞相府屁大點的的地方都管不好,以後還如何在朝廷中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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