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總統套房里，安靜得幾乎落針可聞。

廣闊的大片落地窗外是深沉的夜，由于樓層太高，寧暖的視線并不能看到下面街道上的繁華。

甚至那些高高的建筑折出來的霓虹都投不進來。

沒人知道在這座高聳云的大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里究竟發生著什麼。

也沒人知道這個想跟自己的孩子在一起的媽媽，究竟承著怎麼樣的侮辱……

寧暖上該細的地方細，該大的地方大，海藻般的烏黑及腰長發，白皙的小臉。

純中帶。

仿佛天生就是為了讓男人神魂顛倒而生。

商北琛冷冽的視線定格在寧暖的上，夾著煙的那只大手驀地僵了一下，也了一下，憑空過了一電流似的。

“寧小姐這是做什麼？”

男人看似平靜地問。

明知道來的目的，也清楚下子鼓足了多大的勇氣，可他制不住腔騰起的那怒火。

他商北琛就是個耍盡手段人乖乖就范的流氓？

“我來做什麼，商先生應該知道。”寧暖的沒有了子的遮擋，被空調冷氣洗禮著，越來越冷。

可臉上的溫度卻越來越燙……

商北琛冷的聲音里，染了幾分不正常的低啞：“真抱歉，我不知道，我想聽你親口跟我說。”

“……”

寧暖抬頭看他，對上他那雙如深潭般湛黑的眼眸，他的眼底很深，仿佛沒有盡頭，人探索不到他的真實想法。

親口跟他說……

怎麼說？

不知道用足了多大的力氣，臉慢慢地燙了起來：“來做那天浴室里未做完的事。”

商北琛聞言輕輕地笑，那笑容卻不達眼底，他朝煙灰缸彈了下煙灰，優雅矜貴，輕啟薄：“我記得寧小姐親口說過，我這樣的男人如果想發泄，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對你下手，豈不是也間接拉低了我的份？”

寧暖忽地手指微微蜷了下。

的確說過這話……

心臟砰砰砰的急促跳著。

寧暖幾乎把自尊踩在了腳下，為了哄他高興，違心地說：“我回去后又想了想，做那種事，又何必在乎對方是誰？關了燈，反正都一樣。”

這句話是以前在網上看到的，當時還很鄙視說這種話的男人，沒想到，現在了回答商北琛的話。

商北琛把手搭在沙發上，臉直接多云轉：“關了燈都一樣麼？寧小姐似乎忘了我喜歡開著燈做？”

寧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商北琛皺眉，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為了孩子，寧小姐不惜了站在我面前等著我上。但我如果今晚真如了寧小姐的意，豈不是了以孩子為由，對你為所為？”

“……”上一次在他家的浴室里，寧暖指責地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佑佑是我懷胎八月辛苦生下的孩子，我會想他，會想看他，因為我是他的媽媽，但這不是商先生可以對我為所為的借口……”

沒想到，他每一句都記得這麼清楚。

寧暖此刻覺得自己快要倒下了，大腦混沌，力不支。

“不，不是商先生以孩子為由對我為所為，是我主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