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一頭黑線,而后嚴肅說道:“好,那你以后保證自己做好措施,反正我現在不想再生孩子。”
司景忱握著手放在邊親吻:“好,以后這個罪我。”
這個人,讓他做個措施,怎麼就罪了?!
“景忱,明天我帶著孩子回去司家去看看爸爸。”秦諾說。
司景忱微微蹙眉:“為什麼突然想回去?”
“我覺得應該多帶孩子回去看看,這樣也顯得咱們懂禮貌,是不是?”秦諾沒敢說實話,怕他反對。
司景忱覺用意不純,但是也沒有揭穿,而是點頭同意。
清晨的照在林蔭路上,秦諾的小車駛過治安大隊,直奔莊園。
正要去上班的司淳夫妻看到秦諾的車子,很是意外。
“爺爺!”
秦以欣率先跑過來,撲進爺爺的懷里。
“爺爺,好想你啊!”
“哎呀寶貝,爺爺也很想你的呢。”司淳抱著秦以欣,對葉何說,“今天你去上班,我在家里陪陪孩子。”
葉何點頭,笑著秦諾:“你是應該多帶孩子回來陪陪阿淳。”
說完低頭在司淳臉上親了一下,上車驅車離開。
“爸爸,是不是耽誤你工作了?”秦諾很抱歉。
司淳搖搖頭:“沒有,我只想陪陪孩子。”
“爺爺,我們去摘桃子好不好?”秦以欣拉著司淳的手。
“好,走走,咱們去摘桃子。”
秦以欣和秦以辰乖巧地推著司淳去果園摘果子,秦諾也就趁機來右邊莊園。
右邊的莊園也很大,和左邊的莊園是一個莊園,只是建筑了高高的隔離墻,把兩個莊園隔開,分出左右。
“!”管家慌忙出來,恭敬施禮。
“您是……”
“回,我是管家曾進。”
眼前的管家四十多歲,一雙明的眼睛賊溜溜的,一看就是一個混跡社會很久的人,懂得人世故。
“曾管家,我來找二嬸有點事兒,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這邊請!”曾管家前面帶路,領著秦諾一路進了前廳。
寒霜每天就是坐在家里看泡沫劇,聽到腳步聲,急忙扭頭看過去,見是大哥的兒媳婦秦諾,婚禮上見過一面。
“太太,過來請教問題,我把帶來了。”
寒霜笑著過來拉著秦諾的手,對管家說:“去吧,我剛好沒事,就讓陪陪我。”
管家退下。
寒霜拉著秦諾坐下。
“你有什麼事想請教,盡管說,只要二嬸能幫你,一定義不容辭!”
寒霜也是名門族的孩子,為人謙和,格開朗,非常平易近人。
“二嬸,我聽說您有個姐姐在醫院婦產科,我想過去檢查一下。”秦諾悄聲對寒霜說了自己的困。
寒霜聞言,二話不說,拿起手機說:“我還以為什麼事,不就這點小事吧,我給打個電話,預約個時間,我陪你一起去,反正在家里也沒事做。”
寒霜說話間已經撥通了電話,隨便幾句話就約定好了時間。
秦諾很是謝。
“二嬸,一開始我還以為你很難相,今天才發現,您太好說話了。”
寒霜撇撇:“是不是那個葉何跟你說的?我跟你說,那個小賤貨沒安好心。”
聽這話寒霜對葉何還是很不滿意的。
“小媽這個人確實不討喜。”
寒霜像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拉著秦諾開始說起葉何的事。
“我都懷疑外面有人,可是這話沒有證據,不敢跟你爸爸說。也就心里說說,回頭你別說,咱兩個說說就行了。”
秦諾點頭:“您放心,我也不喜歡這個人,挑撥爸爸和景忱的關系,簡直可惡!”
說到這里,寒霜更是義憤填膺。
“對啊對啊,我聽說了這件事,真想為你們做點什麼,可是你們家的事,我要是管多了也不好。但是我也想了,你爸爸那個人沒有那麼浮躁,怎麼會那麼聽你小媽的話?后來想了想,你爸做事有你爸爸做事的原則,也就算了。”
秦諾只是聽著。
等寒霜說完這些話,秦諾也就起離開了。
晚上特意住在莊園。
司景忱不得不回來陪。
父子見面難免會尷尬,司景忱只等在外面吃完飯才回來。
第二天,寒霜真的陪秦諾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出來后,各項指標都沒有問題。
“應該是你力太大了。”寒霜自以為是的說,“你別想那麼多,放寬心。”
“謝謝二嬸,您真好!”
寒霜就是順驢的脾氣,別人越是恭維,越得表現出自己的和善,拉著秦諾到莊園里轉轉。
司淳莊園中只有茉莉花和果樹。
司清莊園里種了很多花,簡直就是一個花的海洋。
“天啊,二嬸,你這里這麼多花?”
秦諾真的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種花的花園。
“那可不是,我閑著沒事干就喜歡種花,這些花種很多都是我國外的朋友寄給我的。”寒霜夸耀。
秦諾不嘆,司家的人在花這方面還真是相通。
秦諾看到不遠有一座院子,距離花園不遠。
“二嬸,那房子是做什麼的?”
二嬸看了那邊的房屋一眼,臉變了變,有些難以啟齒。
“二嬸,不方便說啊?”
“唉,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座房子是干什麼用的,但是你二叔不允許我過去,我就去過一次,被他甩了一掌,從哪以后就沒有去過。還能是什麼?還不是他藏污納垢的地方!”
也就是說那個花園就是司清金屋藏的所在。
這時候,寒霜的手機響起來,到一邊去接電話。
秦諾借機朝那座房子走去。
快要靠近房屋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從那座房子的二樓傳來一個人的唱腔。
“蘇三離了通縣,將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我心好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哪一位去往通轉……”
這是《蘇三起解》。
秦諾正疑,對方又重唱了一遍。
“諾諾,你怎麼到這里來了?”寒霜接完電話,找不到秦諾,便順著找過來,看到秦諾靠近了這里,大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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