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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十三章天天都這樣多好!

長安里,以前是東勝區國棉一廠的家屬院,同樣屬於老小區了。夏朗還沒出生的時候,這裏就已經存在了。在那個時候,國棉一廠經濟效益沒的說,這種六層小樓也為了當時的離火市經濟實力的展現。但二十多年過去了,國棉一廠早已倒閉,長安里小區也日漸蕭條。

住在這裏的住戶時常抱怨,樓道沒有門卡,不安全。而且小區里盜電車的竊賊猖獗,不遠的派出所一天可以接到兩三起報警。刑偵支隊趕到這裏的時候,8號樓2單元的門口已經滿了人,有的人竊竊私語:「我早就說過啦,這小區不安全,遲早得出事,唉!」另一人說道:「聽說死得是老於家那口子!」旁邊一人頗為炫耀地說道:「可不是嘛,約好了今天下午打麻將的,人都沒來,我就知道出事了。」

「讓一讓,警察來了。」夏朗帶頭走過了人群讓開的那條路。

留守在下面的,是分局刑警張志和。他迎上來:「夏支隊。」「志和,什麼況?」

眾人一邊上樓一邊說:「死者是601的住戶於喜丈夫常年在廣州那邊打工,一年多都不見得回來一次。於喜平時都是靠著丈夫寄回來的錢生活,平時的好就是去小區門口的那家棋牌室打麻將,這裏的住戶都認識。今天下午,於喜約好了幾個人打牌,一直沒出現。牌友後來找人替了。但是到了晚飯時間,那個人又走了。牌友們三缺一,就讓一個胡敏的大姐來找於喜。胡敏來到601,發現門是開著的,進去后才發現,於喜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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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大家來到了六樓,夏朗進去后,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客廳里的於喜的死狀與錢文玲如出一轍,唯一的區別是,只穿著一條棉布,被剪了丁字的形狀,似乎這個兇手很追求一種

夏朗認為,47歲的於喜不可能像31歲的錢文玲那樣有連這種東西,所以兇手乾脆就地取材。死者旁不遠的見到剪刀也印證了他的猜測。

而且,在死者臥室的床上發現了大量的跡,有長長的拖拽痕跡。基本可以確定,死者是在臥室里遇害的,然後被兇手拖到了客廳。

並且,和「110案」一樣,旁邊擺放了一些東西,有兩盒紙盒裝的牛,兩塊沒開封的薩其馬,以及一副並不全的撲克牌。

「這個兇手可夠奇怪的。」韓笑說道,「為什麼每次都喜歡在死者的邊擺放一些東西呢?」

夏朗蹲下來,看了看死者,又看了看地上的這些東西,思索片刻后說道:「這不是隨手擺放的,是有所指。兇手在殺害了死者后,他拖著來到了客廳,然後和之前一樣,和死者玩牌。」

曹妤好像聽懂了:「夏隊,你的意思是,玩牌過程中要吃東西,所以兇手才拿來這些的?」

夏朗卻搖了搖頭:「他不敢吃,因為怕留下唾被我們查出來。這些東西更像是……」他想了許久,說出來了兩個字:「祭品!」

在場的幾人聽得頭皮發麻。

據法醫的鑒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昨晚的十二點到凌晨兩點之間。當務之急自然是要確定事發時的況,住在於喜對門的是一個老太太,聽說鄰居被人殺了,嚇得這太太不住地雙手合十念著阿彌陀佛。

直到曹妤耐心詢問了好幾遍,才說道:「昨晚小於九點回來的。你們不知道,這人別的都沒什麼,就是好打麻將。平時不玩到半夜絕不回來,昨天算是早的了。回來的時候,我家老頭子還看見了呢,回來跟我說小於今天可夠早的。我說,一定是小胡有事散了,約不上了唄。」

曹妤扭頭看看夏朗,夏朗沉著。

老太太生怕他們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急忙又說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昨晚九點,我還聽到開門洗澡的聲音了呢。這老房子,隔音太差,對面的打個呼嚕翻個都能聽到。」

而後,警方在洗手間里也發現了一些換下來的,經過死者的牌友胡敏證實,是昨天於喜穿過的。加上向老太太的老伴兒取證,也得到了一樣的證詞,看來死者確實是於昨晚九點回到家中的。而房頂上,也發現了攀爬痕跡,在房頂的邊緣,發現了半枚沾有泥土的腳印。

第四起案子發生了,而且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消息一傳出來,離火市大街小巷人心惶惶,那些平日裏不敢和異合租的們紛紛在租房平臺發佈了合租的消息,而且指名要男合租,另外還要求天一黑就能回來的。市面上防盜窗的安裝也格外紅火,一度到了供不應求的階段。

有的師傅甚至把預約排到了正月十五。

在門窗安裝的那條街上,隔壁店裏走過來了一個人:「老張,又開始忙了呀?你老小子是掙翻了呀!」

在門前空地上正在焊著不鏽鋼鐵窗的老張把電焊面罩拿開了,咧著說了句:「別提了,忙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這不是嘛,又有九個人來訂了。我呀,過年都回不去了,剛把票退了。」雖然上抱怨著,可誰都聽得出來,那是一種心滿意足的牢

隔壁店的人嘿嘿笑道:「行啦,別得了便宜賣乖了。我要是能像你這麼掙錢,他媽寧可一輩子不回家!」

「得嘞,你是不知道。現在市面上的不鏽鋼防盜窗啊,都沒人接了。一些人乾脆就做鐵的。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啊,我就多囤點兒貨了。」他了店裏的一個學徒工過來,接著把活兒幹完。老張走過來,拿出了一支煙丟給隔壁店的老闆,自己也點上了一支:「你那邊生意怎麼樣?」

「呵呵,你這是笑話我啊?我跟你比不了,都半個多月沒開張了。」

老張面有得:「別急,慢慢會好的。你看我這買賣就是,要不是這個兇手,我這兒還不如你呢。」

那人也笑了:「那你就盼著這個兇手別被抓住吧,要不然你這兒的單子都得黃了。」

老張細一琢磨,雖然這話不中聽,可還真是這個理兒。

「師傅,你這兒是做防盜門窗的吧?派倆人跟我去量尺寸吧。」一個孩兒走過來說道。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紀,花枝招展,面焦急。

老張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姑娘。我這兒都已經排到正月十五了,你要是著急的話最好去別家看看。」

孩兒一聽這話,嘆了口氣,只得去另一家了。其實老張心裏明白,去哪一家都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最快也得下個禮拜了。自從有了這條街,什麼時候這麼熱鬧過?騎電車的、騎托的、開奧拓的、開帕薩特的,甚至開著奧迪寶馬平治的……將這條路得滿滿當當,比菜市場還熱鬧呢。

老張覷著眼睛著街上的景象,心中得意地想著:的,天天都這樣多好!

關於這兩天發生的象,夏朗最為心知肚明了。因為1.20案的發生,他已經和陳妙言推遲了領證的時間。陳母倒沒什麼,很諒他,只是讓陳妙言轉告他要注意多休息,不要太過勞累。而夏母則數落著兒子,並且下了最後的通牒:「告訴你,年前不給我把這事辦了,過年你就甭回家!」

還有兩個星期就要過年了,案子不破,自己也沒臉回家。夏朗如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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