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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十六章你說這人不是沒救了嘛!

誰知,人輕笑了一下:「該不會又是干兩天就跑了吧?」

韓笑還沒來得及答話,夏朗就說道:「干兩天就跑,你是在說胡桂吉嗎?」他敲著本子上的名字:「三十不到,高中學歷,找的也是日結。」

曹妤好奇地過去,果然看到了本子上面有一行記著胡桂吉的名字。這個剛從警校畢業不久的小丫頭,徹底服了夏朗。和韓笑查了一整天都沒有任何的收穫。夏朗一出手,便找到了關鍵線索。

人聽到夏朗的話,眼神躲避著:「我不是說你們,不過這個胡桂吉的,確實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用人的單位都不止一次跟我說過這事了。」

夏朗說道:「那他找的是什麼工作呢?」

人抬起眼皮看著這三個人,警惕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夏朗說了兩個字:「警察!」這兩個字剛一出口,門口那幾個正在玩老虎機的年輕人撒就跑。他並沒有理會,只是看著面前的這個人。

人看著幾個年輕人跑遠了,幽幽地說了句:「你都把我的客人嚇跑了。」

曹妤有點兒驚訝,這個人自己在這裏擺設了一臺老虎機,面對上門的警察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有點兒責怪警察嚇跑了賭客。

夏朗卻不以為然:「說說吧,這個胡桂吉的問題。」

人說道:「胡桂吉很早就在這兒了,他經常來我這兒上機的。不過有時候手裏也沒錢,這我們都知道。有錢了玩兩把,沒錢了站這兒看人家玩。後來了,我們吃飯的時候也會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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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三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

「其實胡桂吉這人,旁人一眼就看出這是個不上進的人了,遊手好閒的。給他介紹了工作,在工地上扛鋼筋。原本說好了怎麼也得踏踏實實地幹上四五個月,誰知道還不到一星期就不幹了。他還工地上的鋼筋去賣。我本來不想管他了,可是我那口子說這孩子可憐,還是要給他介紹工作。」

「鋼筋被了,工地上的人找來了嗎?」

「怎麼沒找?」

「工地上的聯繫方式有嗎?」

人拿出了一個老式手機,翻了一下拿給他們看:「就是這個,負責人好像是什麼……洪剛。後來我們又給胡桂吉介紹了幾個工作,都沒有干長。」

夏朗記下來了:「你什麼名字?」

「嚴書霞。」

三人從屋子裏出來后。韓笑說道:「看來這個胡桂吉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嫖就算了,還賭,而且還。你說這人不是沒救了嘛!」

夏朗說道:「這樣,笑,你跟我去找洪剛。小曹,你馬上回局裏,查查嚴書霞和老公。」

「怎麼,夏隊,也有問題嗎?」

「有備無患,主要是圍繞著胡桂吉之後的生活軌跡來。」

「是。」

三人兵分兩路。夏朗在電話中表明了份,和洪剛約在了路邊的一個小餐館里。洪剛了兩個炒菜,兩瓶冰鎮啤酒,三大碗白米飯。這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皮黝黑,一張紫膛臉黑得發亮,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的:「嘿嘿,早晨起來就沒吃飯呢!」

夏朗當然不會介意這些,就讓洪剛邊吃邊聊。

洪剛至今提起胡桂吉,都是義憤填膺的:「這個胡桂吉,真是個狗的主兒。當初,我是看在了家大哥的面兒上,才讓他來的。看他面相,還以為遇到了一個棒小伙兒呢,哪知道,是個賊兒!」

飯店的服務員端上來了飯菜。洪剛迫不及待地拿起了一次筷子,掰開后,相互蹭了蹭刺。兩隻溜圓的大眼珠子看著盤子裏的菜,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家大哥是誰?」韓笑問了一句。

益民,就是嚴書霞的老公,你們不是說通過嚴書霞找到的我嗎?」

夏朗點了一下頭:「繼續說。」

「哎,是這麼回事。當時胡桂吉來了我這兒,我本來是想讓他干點兒輕省的活兒,可是益民說了,年輕人多摔打摔打,讓他去扛鋼筋。你們應該知道,扛鋼筋可是個力氣活兒。我擔心他吃不消,可是益民說沒事。」

洪剛一口氣拉下去了半碗米飯,然後端起酒瓶灌下去了大半瓶酒,打了一個響嗝兒說道:「哪知道,這小子幹了還不到一星期呢,人就跑了。我尋思,跑就跑了吧,不值當為這種人置氣。可還沒過兩天呢,上面就找我了,說鋼筋了,足足損失了兩萬塊錢呢!肯定是他乾的呀!氣得我……當下就去找胡桂吉了。可是到了嚴書霞那兒,人早就不見了。」

「這事就這麼算了?」夏朗表示懷疑。

洪剛嘆了口氣:「唉,認倒霉唄。益民很夠意思,他自己拿了五千塊錢說算是賠償損失。為了這事,我他媽差點兒連工作都丟了。從那以後啊,我們工地再也不招日結工了。都是合同制,正規多了。」

「這事發生在什麼時候?」

「早了,都是去年八月份的事了。」洪剛剛說完這句話,就沖門口打了聲招呼,「老王!」

夏朗和韓笑回頭,只見門口三三兩兩地進來了幾位農民工。其中一個人個子瘦高,戴著一頂黃的安全帽,一叢林迷彩沾滿了水泥灰。他笑呵呵地走過來:「洪頭兒,吃得好啊!」

洪剛對夏朗說道:「這是我們工地上的老王,王慶東,他對那件事更了解。」

王慶東表示費解:「哪件事啊?」

洪剛隨手搬了把椅子放在了一邊,讓他坐下來,並且給他介紹:「這兩位是公安局的,找你了解一下胡桂吉的事。」

一聽這話,王慶東扯著破鑼似的嗓子喊開了:「還沒抓住呢啊,你們警察的辦事效率也太慢了吧?」這一聲喊,引得店裏的人紛紛側目。

夏朗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旁邊的洪剛忍不住了:「老王,你瞎號喪什麼?警察同志這不是過來了解況了嘛,把你知道的都說說。」

王慶東苦著一張臉:「洪頭兒啊,你不是不知道。胡桂吉這傻把我坑慘了!」

「仔細說說吧。」夏朗終於說話了。

王慶東說道:「他不仗義啊,自從來我們這兒,我把他當親弟弟那麼看。有的時候看他扛不鋼筋,我還幫著搭把手呢。他了鋼筋跑了,留下我吃掛落。我們洪頭兒知道啊,上面扣了我兩個月的工錢呢。」

洪剛說道:「確實有這回事。」他轉而對王慶東說道:「不過老王你也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洪剛一開始也相信了胡桂吉,此時卻數落起了自己的工友。

這時候,鄰桌有一個剛落坐的農民工喊了一句:「老王,你別裝無辜了,誰還不知道你和胡桂吉那點兒事啊?」

王慶東一下子急了,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喝道:「老宋,你他媽的說什麼呢?」嚇得剛吃了一大口飯的洪剛差點兒沒噎住。

而夏朗早就猜到了:「是嫖娼的事吧?」

這句話一出口,王慶東啞然。的確,他當初和胡桂吉關係好,是因為兩個人有相同的癖好。這一點夏朗早就猜到了。按照王慶東所說,他和胡桂吉朝夕相。而胡桂吉患有嚴重的癮癥。魚找魚蝦找蝦,王慶東風流,一點兒也不奇怪。

王慶東喜歡找人,在這群工友眼中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可是被夏朗一語道破,其餘的人也都不敢說話,低頭拉著飯菜。

「胡桂吉後來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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