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霍安好了喬知舒后,讓趕歇息。
第二天,搭了邢霍的車去學校,副駕駛座上是空的,沒看到助理的影。
喬知舒問了句,“他人呢?”
邢霍知道他問的是誰,“昨天傷太嚴重了,要放一段時間的假才行。”
喬知舒其實一點都不相信,視線輕落到邢霍的臉上。
沒有再追問,只是輕描淡寫了一句,“邢霍,我知道你肯定懂分寸的,只要沒鬧出事來就行。”
邢霍手著喬知舒的肩頭,手掌微微握。“我知道,你的吩咐我都記得,不會忘。”
祁惜和席新洲的事,一直還耗著。
席新洲這邊不想一輩子都被這麼綁死,再說了,當年他追求祁惜只是因為邢霍,他想搶他喜歡的人,就這麼簡單。
他哪里能想到祁惜還想釣魚呢,在他跟邢霍之間做出搖擺不定的樣子。
最后要不是他來了一招狠的,這會祁惜說不定真的已經是邢家了。
祁惜在家等不到一點消息,早就坐不住了。
晚上,朋友發了一組照片過來,又把定位給了。“你不是在找他嗎?席新洲又在外面浪了。”
祁惜出門的時候,免不了被祁母說,“還不在家好好待著,你知道外面多人看過你的照片嗎?你……”
祁惜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出一雙眼睛。
席新洲喜歡泡酒吧,越熱鬧越好,他今晚沒有點包廂,而是坐在外面的卡座,左擁右抱了兩個。
祁惜快步過去,到了男人的跟前,他仿佛都沒認出來。
“誰啊,穿得跟個鬼一樣,滾開。”
祁惜讓那兩個人走開,可們好不容易上一位有錢的主,怎麼能輕易放手呢?
“席,你舍得我們走嗎?”
“就是,不說好了今晚我們兩個一起陪你的嗎?”
祁惜一陣惡心,掉了外套,將帽子和口罩全部取下來,“席新洲,隨便你,我反正現在什麼都不怕了,你要讓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我很樂意。”
席新洲臉微變后,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改天再找你們。”
桌上放著幾摞錢,席新洲讓們全部拿走。
祁惜等們離開后,才走過去坐到了他的邊。
“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答復?”
“什麼?”席新洲裝出聽不懂的樣子。
“我們的婚事,你有沒有跟你家里人提起過?你拖了我這麼久,該給我一個答案了吧?”
席新洲目落定到祁惜的臉上,酒吧燈晦暗,他們看不彼此的表。
“祁惜,你是真想嫁給我嗎?難道你看不出來邢霍的想法?他嫌你太煩了,他想一腳踹掉你這個麻煩,你就這麼聽他的話?”
祁惜雙手握著,手指在手背上掐得很重。
“我不管他怎麼想的,我只知道我如今的活路在你上,席新洲,你毀了我,那麼就得對我負責。”
席新洲其實也沒想好,婚姻對他來說意義不大,他哪怕把祁惜娶回去了也能繼續玩。
但他張不開這個口,如果席老爺子知道了這件事,那麼,哪怕他結婚了,老爺子只要一看到祁惜,就會提醒他這是他犯過的錯。
席新洲覺得抑得很。
“你想反悔是嗎?你別忘了,邢霍有辦法讓你答應下來。”
又是邢霍!
席新洲仿佛被人了逆鱗一樣,“你有本事就去找他,讓他對你負責。”
他抬手打了個響指,酒吧聲音嘈雜,兩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祁惜只能挨過去些,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你要不把我的照片丟出去,就不會有今天的事。席新洲,你做事從來不計較后果!”
席新洲心想著,他還不到來教訓。
“你不是學心理的嗎?心應該很強大,這種事給時間就行了,你肯定能扛過去的。”
祁惜臉一陣陣地發,“你不是東西!”
有人再次走了過來,姿態嫻地往席新洲的上一坐,他的手當著祁惜的面,鉆進了人的超短上。
祁惜冷眼看著,心里卻是一陣絕。
就算真的跟席新洲結婚了又能怎麼樣呢?
難道以后要過的就是這種日子嗎?
“哎呀席,還有人在呢,你悠著點啊……”
席新洲的臉已經埋在了人的前,“管做什麼,就算是我老婆,也得在邊上看著。再說技沒你好,要跟你好好學習……”
祁惜聽不進去了,拿了外套后起離開。
快步跑到外面,仿佛被污濁之氣浸染得不輕,呼吸里都是催人嘔的味道。
早知道,那一晚邢霍說送去醫院的時候,說什麼都會跟他一起去的。
邢家。
餐桌上,邢太太跟邢霍說了幾句話,喬知舒夾了菜沒有自己吃,卻是放到了邢霍的碗里。
邢霍看了一眼,“你怎麼沒筷?胃口不好嗎?”
喬知舒確實吃不下,“可能早餐吃得晚了,現在不。”
傭人端了烤羊排上來,“太太念叨好久了,這是特意托人空運過來的……”
話音還未落定,喬知舒就難得不行了。
手掌忙捂住了,胃里面一陣翻涌,“別……”
這味道熏得不了,邢太太見狀,忙讓傭人端下去。
邢霍也瞧出了不對,“怎麼了,喬喬?”
以前也不會這樣,邢太太難掩神間的激,“喬喬,你是不是懷孕了?”
喬知舒一愣,看了看邊的男人。
“媽,不可能的。”
“怎麼就不可能了,我是過來人,你這就是懷孕了。”
邢霍聽聞,忙放下手里的筷子,“有查過嗎?”
“沒有。”這不用查吧,不是說邢霍不能生嗎?“不過我姨媽確實遲到了,也就四五天,以前也有這樣過。”
邢太太更加肯定了,飯也不讓邢霍吃,“趕去趟醫院,我恨不得跟過去,快走,我在家等你們的好消息。”
邢霍的確也沒什麼心思吃飯了。
他帶了喬知舒趕去醫院,兩人剛坐到車上,喬知舒就拉住了他。
“還是別去了吧。”
“為什麼?”
喬知舒不想他失,“邢霍,要是檢查出來沒懷上,你能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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