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霍在那邊剛應酬完,喝了不酒,呼吸中夾雜著濃濃的酒氣。
“什麼男人,你認識麼?”
“是席家的那位公子,席新洲。”
邢霍許久沒說話。
管家也不想說喬知舒的壞話,只不過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見的,事實擺在眼前。
“邢先生,那姓席的膽子也太大了,連邢家都敢闖。”
“我知道了,這件事不要到爸媽跟前說。”
管家連忙答應著,“您放心,要不然太太又得急火攻心了。”
喬知舒拖拉著一只鞋子進屋,匆忙換了拖鞋后上樓。
邢霍的房間很大,如今卻是空的,剛坐下來,男人就打了視頻過來。
喬知舒趕忙接通,很努力地出一抹笑來。
“邢霍。”
“喬喬,晚上吃了什麼?”
喬知舒腦子里居然有些空白,想了許久,才出來一個字,“飯。”
邢霍看得出來,緒不高,“遇上什麼事了,跟我說說。”
喬知舒原本是想瞞著的,邢霍那邊都焦頭爛額了,讓他知道后又有什麼用?
邢霍見小臉繃得很,“怎麼這麼委屈的樣子,誰欺負你了,我去打他。”
喬知舒抬手在眼眶拭下,原本眼圈只是紅紅的,這回聽了他的話,眼淚忍不住往外涌。
“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嗎?”
喬知舒不停的在臉上著,“那個席新洲真的好討厭,他翻圍墻來了家里,一張在那胡說八道的。說我跟他有一,家里好多人都看見了,也不知道會怎麼想我。”
喬知舒越想越委屈,當著邢霍的面,眼淚不停往下掉。
“快別哭了,串串的金豆子砸下來,我可要發財了。”
喬知舒鼻子紅紅的,“別逗我了,我難著呢。”
“難什麼?他說的那些話,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家里人也不會信。”
喬知舒盯著屏幕中的男人,是手不可及的,“我覺得們肯定相信了,他……他還抱我了。”
生怕邢霍會胡思想,“我掙扎了,但他的力氣太大了。”
“那就當,被狗給咬了一口吧。明天我會讓管家重新修繕下圍墻,你安安心心地住著,喬喬別怕,把眼淚一。”
喬知舒忙乖乖照做,不怕,就是心里難而已。
“要不要我回來?”
喬知舒聽到這話,忙搖了搖頭,“不要,家里的事我能理好的。”
邢霍看著故作堅強的樣子,雖然不放心,但還是點了點頭。
“好,我相信你。”
翌日。
邢家的圍墻加高了,還裝了一圈電網,席新洲要是不怕被電死,大可以過來試一試。
只是到了晚上,邢家的院子上方居然出現了無人機。
好幾架同時闖了邢家,幸好喬知舒下樓的時候,把邢家二老房間里的窗簾都拉上了。
站在院中,穿得單薄,眼看著一架無人機飛到了的面前。
喬知舒彎腰撿起地上的小石子,瞄準機,一擊命中,將無人機打得巍巍,很快就要掉落下來。
“別愣著了,趕打啊,把它們都給我打下來。”
喬知舒又找來了一長桿子,狠狠敲中一架無人機,像是拍蒼蠅一樣,一桿子一個,猶如神槍手。
“太厲害了,以前練過嗎?”
喬知舒長桿一甩,又撂下來一架。
席新洲在外面玩的沒勁了,將遙控重重地丟在車上。
“玩個屁啊,昨天打我臉,今天又打我的機,這是心跟我作對。”
喬知舒將掉落在腳邊的一架無人機撿起來,找了個強力壯的保鏢來,讓他丟出去。
保鏢也沒管外面有沒有人,乖乖照做就是了。
席新洲正好下車,在圍墻邊上探頭探腦,差點被砸中了腦袋。
“喬知舒,有你的!你能耐十足!”
“哪里來的狗聲啊?本事沒多大,得倒是大聲!”
席新洲也只能灰溜溜的跑了,只不過回去的路上,就覺得不對勁。
“大過年的,這邢家怎麼將自己圍得跟銅墻鐵壁一樣?邢先生和邢太太就沒出過門。”
旁邊的朋友接了句話,“難不,家里出什麼事了?”
席新洲仿若一語被點醒,“我倒是好奇的,得尋幾個人來看看才行。”
喬知舒沒過上兩天安生日子,剛給邢太太洗好了臉,管家就匆忙推了門進來。
“,門口來了不親戚,說是來拜年的。”
邢太太朝著窗外看了眼,“該來的還是來了。”
“媽您別擔心,我去理下就好了,您好好的躺著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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