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舒的紅過來,綿綿地吻住邢霍。
男人卻是一把拉掉的手臂。
喬知舒覺到有雙手按住的肩頭,然后將輕輕推出去一步。
四周安靜的都只有接吻聲。
喬知舒的聲音顯得格外清脆,“怎麼了,玩不起啊?”
再度上前,一把扯住邢霍的領,讓他低下頭來。“玩不起就別來啊。”
“三、二、一!”
燈亮。
線不再如先前那樣晦暗,而是開了一盞最明亮的大燈,畢竟這樣才算刺激,彼此都能看清楚方才擁懷里的人是誰。
邢霍盯著喬知舒的眼睛,眼里只有漫漫笑意,看到他時,一點點吃驚的表都沒有。
“知道是我?”
“不然呢?”喬知舒反問,手指在他前了。
一旁的朋友湊了過來,“邢先生?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來了有一會了。”
邢霍似笑非笑地盯著喬知舒,意思就是,剛才和誰說過話,他都看在眼里。
游戲歸游戲,其實都算是名花有主的人,只是難免有人趁機做了些大膽的事……
后方傳來一陣不小的爭吵聲,“你干什麼!”
喬知舒循聲去,看到了那個男生。
一名打扮時髦的同學了,眼睛直釘在他上,“就是這麼個游戲規則,我隨手抓了一個人而已。”
男生抬起的目同喬知舒對上,他臉上閃過些許的難堪。
他想轉離開,卻被同學拽住了手臂,“你要覺得你虧了呢,我跟你道歉。”
“松手。”
男生回手臂,這麼多人看著,也不能玩不起似的,縱有再多不悅,也不好發作了。
學生會的副主席是大一屆的學姐,也是播音系的才,這會拿了話筒上臺。
“今晚我們還有另一個驚喜,馬上就要過年了,愿新年勝舊年,愿將來勝過往。在此,我們要特別謝一位神的嘉賓,冬日的暖,融化了冰雪……”
喬知舒看到四周有目都在過來。
知道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邢霍上。
好多人都在猜,為什麼邢先生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喬知舒腳步悄悄往旁邊挪了一小步。
有學姐和學長從臺上下來,給在場的每個人都發了一個信封。
“哇塞,是購卡,一千的充值額!”
“好有錢啊,我明天就想去……”
喬知舒的朋友也拿到了,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
里面不有一張購卡,還有一張賀卡呢,上面有新春祝福語,落款寫著兩行小字。
朋友眼睛漸漸圓睜,用一種看到神一樣的眼神,看向了喬知舒。
喬知舒剛拿到信封,還沒看呢。
“干嘛,你眼睛要掉下來了。”
“喬喬……”朋友指了指那個信封,“你自己看啊。”
喬知舒拿起賀卡,視線直勾勾盯著落款。
上面寫著邢太太:喬知舒。
手一抖。
朋友有些吃不準,走過來問道:“喬喬,你們是男朋友,還是有更深一層的關系啊?”
學姐在上面鼓掌,說有請邢先生和邢太太。
邢霍握住喬知舒的手,拉著上臺。
一路上,還在別扭,邢霍摟住的肩膀,不給中途逃走的機會。
他大方地接了話筒,大方地說了幾句場面上的話,然后,大大方方宣布。
“這位是我太太,喬知舒,也是你們的同學、朋友,今晚我陪過來,一是重溫下那些早已過去的校園時,二來呢,也是來湊湊熱鬧……”
喬知舒臉上有些發燙。
邢霍后面說的話,就沒聽進去了。
“邢先生,你們是結婚了?”
邢霍視線在人群中掃了圈,看到了那個男生。
問話的人不是他,他此時杵在那里,臉是有些難看的。
邢霍覺得還蠻爽的,“對,我們領證了,等舉辦婚禮的時候大家可以一起過來。”
“天哪,喬知舒居然是邢太太!”
“看不出來啊,這簡直是年度最最勁新聞!”
邢霍把話筒給了喬知舒,“喬喬,你也講兩句。”
在外面,怎麼都要夫唱婦隨的。
喬知舒腦袋懵,但轉得也快的,“放寒假了,大家注意安全,祝同學們新年快樂。”
“邢先生邢太太,新年快樂!”
喬知舒知道這回是瞞不住了,馬上連學校食堂已經放假在家的阿姨都會知道。
下了臺后,就拉著邢霍離開了舞廳。
今年的第一場雪毫無聲息地落了下來,喬知舒站在路燈底下,看著雪花簌簌往下落。
“真好看。”邢霍說了句。
“哎,我的桃花啊,從此以后都被掐了。”
邢霍聽了喬知舒的話,抬手按著的小腦袋,“你還很期待呢,是不是?”
“我就是覺得很虧啊。”
喬知舒鼻尖上沾染了淡淡的白,很快就化了水,“邢霍,你得好好補償我。”
“行,你想要什麼作為補償?我都能滿足你。”
喬知舒很仔細地想著。
“要是說讓你今后都對我好,這種補償太空了,我想要實際的。”
邢霍笑著從后將抱,“就算不為補償你,我下半輩子也會對你好的,你想想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
“有。”
“是什麼?”
喬知舒將小臉埋進了圍巾,“邢霍,我一點點喜歡上你了,邊的人也都知道了我跟你的關系,那你會一直喜歡我嗎?我不要你變心。”
邢霍更用力地將擁了些。
“不會。”
“你對著這場白雪發誓。”
“好。”
邢霍抬起了右手,迎著夜間的燈和雪影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辜負喬知舒,永遠像今天這般熾烈地喜歡、。”
旁,有從舞廳出來的同學們,看到喬知舒,都跟打了招呼。
“邢太太好。”
喬知舒忙拉下了邢霍的手,“你們好。”
邢霍沒帶傘,雪下得有些大,他抬手遮在喬知舒的頭頂上方。
“會不會怪我,沒跟你商量就公開了?”
喬知舒做惋惜狀,不過很快就憋不住笑開了。
“我尊重你的決定,我也堅信你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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