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舒心里這麼想,但上很。
“祁老師,你也別往自己上攬責任了,你沒聽邢霍說嗎?都過去了。”
祁惜真懷疑,喬知舒是在裝作聽不懂吧?
“你就沒覺得,邢霍特別討厭席新洲嗎?”
祁惜端詳著喬知舒的面,不知道自己是該心酸呢,還是該欣。
“因為邢霍看到了我跟席新洲在一起的畫面,所以他耿耿于懷,看到席新洲就跟看到仇人一樣。”
喬知舒想勸自己,不要去想那麼多的。
“就算真是這樣,你們也早就過去了,祁老師,不要沉浸在過去,人活著是要往前看的。”
祁惜沒想到一個心理醫生,居然還要別人來跟講這種話。
藥水一滴滴注的,但緩解不了毫的疼痛。
“你說邢霍要是沒看到那一幕,我們之間會怎麼樣?會在一起嗎?”
喬知舒睨了一眼,回答得果決,“不會。”
“為什麼?”
“你沒聽他說嗎?他沒想過跟你結婚。”
喬知舒說到這,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好像是因為太在乎,又好像……
抓得太了,就有點患得患失。
祁惜輕嘆了一聲。
“他那時候明明那麼喜歡我的,那麼……喜歡。”
他們的過去,喬知舒沒有參與過,所以不清楚祁惜所說的喜歡,到底有多深?
邢霍進來時,祁惜先問了句,“我爸媽說了嗎?什麼時候來?”
“他們不在上諭市,說是參加婚宴,明天才會往回趕。”
祁惜一點不覺得意外,“我跟他們本來就不親近,算了。”
喬知舒沖邢霍了眼,好了,現在邊沒個親人,他還能走得掉嗎?
祁惜還能不好好地利用這個機會?
“邢霍,我好……”
“沒吃晚飯?”
祁惜搖搖頭,“一個人住,飽一頓一頓習慣了,我想喝點粥。”
他們要是把丟在這,任由自生自滅,好像是殘忍了些。
喬知舒心里悶得慌,“我去買。”
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邢霍手拉了回來。
“打個電話讓別人去就行了,用得著你親自跑嗎?”
他似乎是在笑,這會怎麼腦子不好使呢?
喬知舒將手掙開,不說話了。
祁惜弱弱的,沒有了一副英人的樣子,好虛,虛得說話聲都打。
“邢霍,醫院里嚇人的,我也不知道這藥水什麼時候能掛結束,你能在這陪我嗎?”
這個要求,似乎也不過分。
邢霍了眼邊上的喬知舒。“這得問喬喬的意思了,我現在是有婦之夫,得同意了才行。”
祁惜的視線又落向喬知舒。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一個人在醫院里……有點害怕。”
喬知舒算是看明白了,邢霍肯定是很想留在這地,但又不想不高興,所以才讓祁惜來問。
“好,那你就留在這吧,祁老師想喝什麼粥盡管吩咐就行了。粥、菜粥、甜粥隨便點,邢霍有能耐,都能幫你弄過來的。”
說完這話,轉離開了。
邢霍倒是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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