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呢。”
喬知舒抬手,用手背了下角。
“我哪里,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邢霍不由失笑。
喬知舒視線盯著他,既然話都說出來了,也不用再藏掖,“你。”
事關黃料子,邢霍都是秒懂的,他承認,所以點頭,“對對對,我,誰讓我有引以為傲的第三條呢?”
喬知舒愣神下,然后更加生氣,“我說你,你劈。”
邢霍睨著一張小臉,還是怒火中燒的,“喬喬,我沒劈,我不做那種事。”
“都被我親眼看到了,你還不承認。”
“真是親眼看到的嗎?”
喬知舒很確定,“難道我還能看錯嗎?”
邢霍就是覺得,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你確實看錯了,我沒去過學校,那輛車也不是我的,抱祁惜的那個人更不是我,你要不信,我可以調行車記錄儀給你看。”
喬知舒怔怔地盯著他,不會吧,是眼神不好?
邢霍輕嘆息一聲,從床上坐起來,他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通話聲被公放出來,祁惜的聲音輕揚,有抑制不住的欣喜,“邢霍。”
“祁惜,我問你件事。”
“什麼事啊,神神的。”
邢霍沒有繞彎子,“昨天,我們見面了嗎?”
祁惜在那頭聽到這話,頓了兩三秒,邢霍從來不主聯系,一開口就是這樣的問話,那麼,便懂了。
是為昨天喬知舒看錯一事而來的。
祁惜大方的給了他答案,“沒有啊,就打了一通電話,怎麼了?”
喬知舒躺在床上,聽到這話時心復雜,將因為掙扎而跑上去的服往下拽了拽。
聽見邢霍繼續問道:“昨天那麼大的雨,你去學校了嗎?”
“是啊,去上了個公開課。”
“那是你自己回去的,還是誰送了你?”
男人的問話,越發驗證了祁惜的猜測,在那頭的語氣,聽著有些不悅。
“有事說事吧,你這是在查戶口呢?我朋友正好經過那里,就送了我一程,犯法了嗎?”
喬知舒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好說,畢竟,祁惜昨天并沒有親口說出來,跟邢霍在一起。
只是導著喬知舒往那方面想,而呢,確實中套了。
“邢霍,你不會無緣無故問我這些話吧?”
“沒什麼,喬喬吃醋了而已,我跟解釋兩句。打擾你了,不好意思。”
邢霍態度一貫的漠然,搞得祁惜像是下屬在跟上級匯報行程一樣。
“那現在說開了,沒我事了吧?你可以好好去跟解釋解釋了。”
邢霍說了句,那也不必,“我家喬喬很懂事的。”
兩人結束對話,喬知舒坐在邊上,頭上幾支棱著,怔怔地向遠。
邢霍問,“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喬知舒蠕下,心里很是懊惱,祁惜這人不愧是學心理的,這一套套玩的真是溜。
“我也是第一次遭遇敵,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難免沒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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