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殿下一直沒出現,說是有點事兒要理,夫人在外堂等不住,就來后花園了,這會兒在涼亭里坐著呢!”張嬤嬤說道。
姜安還沒走近,正好看到一波人先自己一步去了涼亭。
“辰南王妃還真是好記,自己方才說過的話,轉頭又說一遍,你說不膩,我都聽膩了。”
為首的婦人,年紀同龔玉燕差不多,不過看起來沒龔玉燕保養的好,這兩鬢的發都有幾縷發白。
張嬤嬤拉住姜安,湊在耳邊低語。
開口之人,乃是文丞相的正妻,文夫人,的親妹妹便是玉貴妃。
先帝在世時,文家便已是權臣家族,家中子弟俱為朝廷效力。
“這長在本王妃的上,說幾遍也和你沒關系,你不聽,走開便是,多什麼?”龔玉燕翻了個不優雅的白眼,朝著邊孔夫人說,“懷啊,前些日子,我同我兒媳婦一同上街,不認識我的人,還以為我和我兒媳是小姐妹呢!”
“玉燕,你這皮確實是一日比一日啊!”
孔夫人還真不是說假話,還比龔玉燕小上幾歲,但這皮就沒有好。
“我上次不是拿了一瓶容膏給你嗎?可有用完?”
“這倒不是,上次我院子走水,你拿給我容膏被燒了,本想同你說,之后忙著給忘了。”
“沒事,改明我再讓下人給你送兩瓶過去。”
反正丫頭說了,最近又調制了些容膏。
“呵呵,什麼容膏這麼好用?”文夫人怪氣笑道。
“你想知道嗎?”龔玉燕眉頭一挑,“本王妃還就不告訴你。”
文夫人輕哼一聲,“效果也不過如此,還不及貴妃娘娘賞賜水膏好用。”
“聽文夫人的意思,貴妃娘娘賞賜水膏給你了?”
“那是自然,每次本夫人用完后,貴妃娘娘便會派人再送些過來,那水膏可是宮中老醫用方制,本夫人用著這皮水潤不。”
“聽你的意思,還用了很長一段時日,可也沒見你年輕多啊?看看你臉上一條條皺紋,你我走在一起,這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你是我邊的老嬤嬤呢,不對啊……我邊的嬤嬤都比你年輕,大家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眾人順著龔玉燕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別說,常常跟在龔玉燕邊的張嬤嬤那張臉可是干干凈凈,比往日白了些,致不。
被這麼多位夫人瞧著,老嬤嬤反而不好意思。
文夫人的臉黑了。
“張嬤嬤也用過你說的容膏?”孔夫人問道。
“啊,背著我,向我兒媳婦討要了兩瓶容膏。”
另一位王夫人眼神一亮,“王妃說的容膏莫不是世子妃調制的?”
早在辰南王妃來長公主府后,們就發現,一段時間不見,王妃看起來年輕不,那臉蛋養的白白的,站在們中間,那可是彩奪目,讓們好生羨慕。
“是世子妃調制的嗎?”
“是那丫頭獨家制,還有面膏,你們不知道啊,那面膏真是太好用了,我每到秋春時,這臉上就會生紅疙瘩,怪讓我頭疼的,自兩個月前用了面膏后,小疙瘩沒兩天就消了!”
以文夫人馬首是瞻的李夫人呵呵笑道:“也沒有王妃說的那麼夸張吧?說到底,還是王妃您太閑,膝下只有一子,也沒法朝為,也不能領兵打仗,可憐這子弱的啊……誒……”
李夫人嘆口氣,“可文夫人同王妃您不同,文夫人膝下幾個孩子,不是文,便是武將,每日心的事太多了,自然沒什麼時間去保養臉蛋。”
李夫人這話,說的文夫人心里舒服多了。
“哎喲!這朝廷之事,一個婦人便是想管也管不了啊,這什麼來著?咸吃蘿卜淡心,有那點時間,不如好好保養這臉,你看看那那張臉,文丞相如今還未到六旬的年紀,前幾日我見著還神抖擻的樣子,顯年輕的很呢,你們說,不好好保養,日后同文丞相走出去,人家還說是文丞相的親來著……”
姜安忍著笑。
真扎心啊!
夫人這皮上的功夫實在是了得啊!
姜安看去,那位文夫人臉真的黑的和鍋底差不多。
話說回來心的人,真的比男人要顯老。
李夫人想反駁龔玉燕,誰知道龔玉燕又嘖嘖兩聲,看著李夫人道:“李夫人啊,本王妃也知道你每天都很忙,但你的忙又與文夫人不同,你得管著你后院那些個小狐貍們啊!不然們趁你不注意,就爬上李尚書的床……你也是夠辛苦,這每天累的都沒時間保養臉蛋,也難怪李尚書隔幾個月就從外面帶個姨娘回來。”
李夫人的臉綠了。
龔玉燕輕嘆一聲,“其實有時候,本王妃還羨慕你家后院,可不像我辰南王府的后院,冷冷清清,想找個小狐貍吵架都沒有機會……怪寂寞的……”
這話還真是讓人咬牙切齒啊!
姜安想起來了。
這位李夫人,莫不是春桃說的那位戶部尚書李大人的正妻。
說是那家的兒子,早早便有了通房丫鬟服侍。
張嬤嬤湊到姜安耳邊,得意道:“世子妃,我們夫人吵架從來就沒有輸過。”
姜安哭笑不得。
看出來了。
這文夫人和李夫人臉都調盤了。
們后方的幾位夫人也不敢懟王妃,就怕被扎心。
姜安還看出來了,這些貴婦圈子分三派。
龔玉燕那一派,以及文夫人那一派,還有中間派。
站的位置都保持著距離。
這會兒出聲打破沉默的是中間派的一位軒轅夫人。
“王妃,您說的容膏真的有那麼好用嗎?”
“軒轅夫人啊,咦,你臉怎麼起皮了?”龔玉燕問道。
“前些日子我生了場病,病好了后,這臉就開始起皮,用了不膏都不頂用。”軒轅夫人輕嘆一聲。
“我家丫頭調制的容膏十分保,丫頭啊,你可有帶容膏?”
姜安上前福說道:“帶了,本打算送給家姐,軒轅夫人若不嫌棄的話,可以拿回去用用看。”
取出一瓶容膏遞給軒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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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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