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二叔那個人城府極深,不好對付,連我面對他,都要退避三舍,哪有那麼輕易就能解決?”江雯頭疼的按了按眉心,顯然是不想提起江之霖這個人。
“目前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把碼箱給打開,或許,里面會有江之霖放火燒了江家的證據。”
出事之前,姜虞就一直都在查父母遇害的原因。
按照江之霖的格,猜測,這件事,很大概率是江之霖做的。
但奈何江之霖藏得太深,讓本抓不住尾。
江雯正想說些什麼,廚房就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
江朝看了姜虞和江雯一眼,隨后站起來說道:
“我去看看。”
很快,江朝就回來了,出聲解釋道:“是劉嬸在廚房洗碗,不小心手,把碗給打碎了。”
“劉嬸?”
姜虞不想起上次在走廊方向到劉嬸的那一幕,心里莫名泛起幾分懷疑。
每次都是劉嬸那邊傳出靜,又正好在距離他們的不遠。
就好像,在故意聽他們說話一樣。
江朝看到姜虞臉上的表不對勁,朝著廚房了一眼,低聲音問道:
“怎麼了?是不是劉嬸有什麼問題?”
姜虞還未開口,江雯不以為意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劉嬸是我們來到S市才請的保姆,平時做事也干凈利落,能有什麼問題?”
姜虞記得,上次江雯也是這麼說的。
但往往越是覺得不可能有問題的人,越是有問題。
思及此,姜虞對劉嬸多了幾分警惕,抬頭對江朝說道:
“哥,你讓人留意留意一下劉嬸。”
江朝點了點頭,應了下來,“沒問題。”
江雯聽到他們說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啊,就是太草木皆兵了,劉嬸看起來那麼老實一個人,能有什麼問題?”
江朝卻不那麼認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外面的人,還是多多提防比較好。”
江雯說不過他,只好點了點頭。
“你們看著辦吧,我也幫不上忙。”
江朝偏過頭,聯系人找人盯著劉嬸。
姜虞回房間之前,先去了一趟三小只的房間。
三小只白天玩累了,現在睡得正香。
姜虞走過去,在三張白的臉蛋上各自親了一口,低聲說道:
“寶貝們,如果你們知道,你們一直很喜歡的北叔叔,就是你們的爹地,應該會很開心吧?放心,媽咪會盡快安排好一切,讓你們團聚的。”
以前還以為,三小只的爹地,是個大渣男。
沒想到,倒是先虧欠了人家。
……
劉嬸做完工作,躲在房間里告訴江之霖今天在客廳里聽到的消息。
“我聽到他們說,什麼保險箱,小玉佛之的,還說要對付二爺您呢。”
江之霖聽到那兩個關鍵詞,瞳孔輕輕了。
“你……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今天大爺也回來了,他們是在客廳聊的這件事,我聽得真真切切的,肯定沒有錯。”
江之霖聞言,眼底覆上了一層濃濃的黑霧,顯得那張本就鷙的臉更加猙獰。
“你想辦法,拿到那個碼箱和小玉佛,事以后,我給你一百萬。”
從五歲見到陸修瑾的第一眼開始,宋顏就喜歡跟在他的屁股後麵跑,二十年的時光留給她的,隻有冷漠無情。她失去了弟弟的命和一個七月引產的孩子。在一場精心設計的綁架案裡,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她眼睜睜看著自己最愛的丈夫,抱著別的女人離開。陸修瑾,如果有下輩子,我不想再遇見你了。
一場商業陰謀,荀家家破人亡,養在深閨如珠似玉的荀家三小姐輕晚無奈以身為餌,算計了京都一手遮天的男人陸景行。 三日後,陸景行登門求娶荀家養女荀蔓君,而輕晚卻懷著身孕與京都紈絝定下了婚事。 三年異國,孤身生下幼子,荀家再生變故,輕晚決然歸國。
“向老師,你真的要申請離開去南疆支教嗎?那邊教學條件極差,方圓百里都找不到幾個支教老師。”看著向晚拿來的申請材料,校長有些疑惑。 畢竟她還有兩個月援疆期就圓滿結束了,這個節點上她卻突然申請去更遠更偏僻的地方繼續支教。 向晚扯起一抹笑意,聲音平和卻異常堅定:“是,校長。我已經向組織重新申請了兩年,我要去南疆。” 見她去意已決,校長也不在挽留,直接在申請書上蓋章:“等組織審批,大概十天后,你就可以走了。” “不過這事你和江老師商量好了嗎?他把你當心眼子一樣護著,怎麼能舍得你去南疆那邊。” 向晚面上一片澀然。 全校都知道江野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對她好的就像心肝寶貝一樣。 可偏偏就是這樣愛她入骨的男人,竟會出軌另一個女人。 這叫向晚有些難以理解。 難道一個人的心,真的能分兩半交給另一個人嗎? 她搖搖頭堅定地表示:“不用跟他說了,反正他援期也快結束了。” 校長不明所以地看了她好幾眼,終究是沒開口。 剛走出門就收到黃詩琪發來的照片,還沒點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