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珠兒一下被從夏侯寧的後拉了出來;看著珠兒痛苦的樣子,夏侯寧急忙去掰酈昭煜的大手。
那著急的樣子,酈昭煜心中更是不憤;轉而一想,和一個丫頭太過較真也有失份,更不應再親自手,想著,手底下一鬆,向後推開。
豈料,他的力量可是能承的值得?
珠兒被推得蹬蹬蹬的倒退好幾步;夏侯寧急忙從後麵撐住,兩人站立不穩,夏侯寧又正好踩到地上的碎片,腳下一,便向後麵仰倒。
“唔!”一聲悶哼傳來,珠兒手忙腳的從夏侯寧上起來。
慣的力量,再加上珠兒倒上的衝勁,全集中到了夏侯寧的右臂上;地上的碎瓷片狠狠地刺進的手臂,有的地方大概已經傷到了骨頭,一陣陣鑽心的疼傳來,痛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啊,小姐!”珠兒一看滿麵痛苦的樣子,再低頭看到地上流出了粘稠的,知道傷的不輕,一時嚇得沒了分寸。
酈昭煜的手掌停在半空,向前了一點,又停住,然後握住拳頭;他隻是氣惱的想推開丫鬟,並沒有真要傷害的意思。
“哦——嘖嘖嘖,可真是傷的不輕啊!”綺羅看好戲的搖搖頭;更加肯定,和太子有積怨,連太子都不憐惜,豈能不借此機會再落井下石,“快些看看吧,本來就不討喜,留下疤了就更不好看,更沒人要了。”
“你到底要怎樣?”珠兒拉了小姐兩下,怎麽也拉不,又聽到綺羅譏諷的話,是個泥人也有了脾氣,又委屈又氣的掉下了眼淚,再顧不得尊卑份,衝著綺羅大吼起來。
“你!”萬沒料到一個丫頭也敢對大呼小,而且是當著太子的麵,綺羅麵無存,“你,反了反了,太子府有你們兩個不守規矩的主仆,還不了套!來人。”
“主子!”田青低著頭上前,提醒酈昭煜;眼睛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綺羅;這個奉儀,到底是持寵而,還是眼底本就沒人?太子就在一旁,幾次三番的越權發令若不是主子還要利用,哼。
見到酈昭煜看過來,急忙地頭上前一步,低聲提醒。
“您忘了——還要進宮進諫皇後娘娘這,時辰不早了。”
聽了他的話,酈昭煜繃的心陡然一鬆;他隻想刺激夏侯,不想讓傷的這麽重,又放不下段去看;這家務事,總得有個了斷,田青算是給他找了個臺階。
“哦,真是不早了。”
說罷,一甩袖,轉向外走去。
“太子?”綺羅焦急的喚住他,這麽好的打擊的機會怎能就這麽放棄;見酈昭煜看過來,便以眼神掃掃夏侯寧和丫鬟,委屈的呃撇撇,意思是,怎麽能這麽不了了之。
酈昭煜的眉頭登時皺起,眼睛也瞇了起來——這個不識好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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