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獨沐舟,隻見快速地朝著這邊閃來,那速度,竟然比靈武境高手更加的快。
眨眼之間,獨沐舟便衝到林聽的邊,腳下一點,整個人高高躍起,一把將林聽摟在懷中。
“又來一個送死的。”馬長老冷笑,手上的力量再次加大。
獨沐舟不過是罡武境修為,哪裏是馬長老的對手,死死的抱著林聽,朝著馬長老不斷的靠近。
獨沐舟抬起頭,眼睛裏麵全是殺意,“臭老頭,既然你想殺我家公子,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
說罷,獨沐舟手一抬,一個拳頭大小的圓球朝著馬長老飛過去。
馬長老眼睛微瞇,沒有從這個小球上看到任何危機。
他一不地站在原地,“什麽破爛玩意兒,也想傷到本……”
嘭!
下一刻,擂臺上濃煙滾滾,一時間本就看不清擂臺上的形。
圍觀眾人大驚。
這個小姑娘丟的是什麽東西,竟然有這樣大的威力!
此時,獨沐舟覺到吸力陡然變小,臉上一喜,抱著林聽迅速落地,朝著遠跑去。
“想跑!”擂臺之上,馬長老的形顯現出來。
從外表上看,他沒有傷,不過整個頭發變得焦黑,就連上的宗服,也變得破破爛爛。
最主要的是,他那看上去仙風道骨的胡子,此時也卷曲起來,變得像一個十足的乞丐。
獨沐舟自然知道本就躲不過,再次從上掏出一個小球,朝著馬長老扔過去。
馬長老這個有了經驗,隔空一拍,小球又朝另外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咚!
小球落到柳雲的邊。
柳雲臉一黑,“馬長老,你是來弄我的吧!”
話音落下,猛地一聲炸!
馬長老察覺到不對,急忙轉。
直接擂臺上的柳雲,上的服全都炸飛,上,手臂上,肚子上翻飛。
角還掛著鮮。
“公子!”馬長老心急不已,急忙掏出一粒丹藥丟柳雲的口中。
柳雲上的傷口,也需要及時的理,馬長老沒有毫的猶豫,掏出一瓶藥膏,也不管此時在何地,就開始給柳雲上藥。
柳雲地咬著牙關,暈死過去。
等到馬長老將柳雲上的傷口理幹淨,現場哪裏還有獨沐舟和林聽的影子,就連狄子橫和辛南雙都消失無蹤。
……
獨沐舟帶著林聽,使出渾解數,一刻也不敢停歇。
“回富水郡,不行,他們一定會去富水郡找地。”獨沐舟搖搖頭。
“去墨城也不行。”
“不管了,就往這個方向一直走,走到哪裏算哪裏?”
獨沐舟沒有方向地跑,不多時便跑過了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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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林聽等人離開沒有多久,陸參便帶著眾人回到滄州天衍宗。
此時,林聽和柳雲隻是鬧得沸沸揚揚。
天衍宗大殿,柳雲,馬長老以及陸參還有一種滄州天衍宗本地的長老。
“可惡,林聽小兒,謀害若華的命,現如今竟然連若華的首都不給我留下,本宗主定然會了他的皮不可。”陸參一掌拍在邊的桌子上。
柳雲聽到白若華已死的消息,心中一樂。
陸參答應與他合作,便是為了白若華,他對這個徒弟,可是寶貝得很。
隻要陸參認定白若華死於林聽之手,他們之間的仇怨就無法化解。
“這林聽不容小覷,本事不小,這一次要不是馬長老出麵,我都差點著了他的道。”柳雲臉還有些蒼白,說話有氣無力的。
馬長老坐在左邊第一的位置上,雙手抱,一言不發。
其他的長老更是不敢說話,這個時候,馬長老、柳雲還有陸參明顯是一繩上的螞蚱,都想要對付林聽。
誰敢站出來為林聽說話啊,恐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了。
不,不僅僅是見不到明天的太,可能今晚的月亮都見不到了。
柳雲緩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富水郡狄子橫和辛南雙包庇林聽,富水郡,定然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陸參心中一肚子火氣,聽到柳雲的話,也不由得眉頭一跳,“柳先生,狄子橫乃是一宗之主,那辛南雙更是富水郡的七大導師之一,他們的置,不是你我說了算的。”
柳雲微微一笑,“陸宗主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我們隻需要將狄子橫等人抓住,難道還怕林聽他不出現嗎?而且,聽說那邊還有林聽的親妹妹,當初他可是剔骨救妹,他的妹妹,就是他的肋!”
“哈哈哈!”陸參大笑起來,“還是柳先生想到周到,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即刻出發,耽擱的時間越長,他們的準備就越充分。”
“陸宗主所言,正合我意。”柳雲艱難地出一個笑容。
眾人散去,馬長老與柳雲一起走在天衍宗的小道上。
“公子,為何你非要殺那林聽不可?”馬長老說道,“據我所知,那柳如書與您關係並不好。”
柳雲隨手折下旁邊的一樹枝,說道:“柳如書再不好,那也是我柳雲的同宗兄弟,怎能由外人殺害。”
柳雲把玩著手中的樹枝,繼續說道:“起先,我不過是想殺死林聽,讓他嚐一嚐被人慢慢玩死的滋味。但是現在,我卻非殺他不可。”
“公子是怕林聽報複?”馬長老說道。
柳雲點點頭,“林聽這人太恐怖了,據我所知,他在一年前才力武境,如今竟然為意武境七段,最恐怖的是,他意武境七段,竟然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據我對林聽的了解,這不是他一年時間的進步,他沉睡了一年之久,也就是說,他真正的時間隻有兩個月。這還不恐怖嗎?這樣的人,再過一年、兩年,馬長老有把握還能是他的對手嗎?”
馬長老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把握。”
“如今,梁子已經結下,我們之間沒有轉圜的餘地,必須趁他長之前,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柳雲將手中的樹枝一丟,出腳狠狠地一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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