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水井的話需要的鐵不是一般的生鐵,而需要經過多次打造的鐵,是一個力水井就花了差不多有五十兩銀子。”
“這麼貴?”
李妤怎麼也沒有想到力水井的價錢竟然這麼高,還以為比打井要便宜多。
夫妻二人,走著走著便來到了祝慶安的屋子的附近。
祝慶安家里死過人,村子里的人都不敢靠近,倒是有一些迷信的人往他家里扔了一些黃紙和一些艾草之類的東西。
驅邪。
“聽說那些災民是專門沖著祝慶安和我們家來的,沖著我們家我可以理解,可能是在縣城要抓住你的那些人干的,可是沖這祝慶安的家里……難不是知道祝慶安家里有錢,所以專門奔著他來的?”
沈平遠瞇了瞇眼睛:“你懷疑什麼?”
李妤抿笑了,“我沒懷疑什麼,只不過我想到了一個人。”
沈平遠:“曹心蘭。”
“沒錯,如果我是曹心蘭的話,寄人籬下沒有辦法跑,又要被著合作,我的心會很暴躁,還會產生報復心理,那麼首先我要報復的就是帶給我傷害的人,我們兩個可能是其中之一,祝慶安也是,甚至還有曹貴山和曹心蘭的娘也是。”
沈平遠的臉相當難看了,李妤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曹貴山和他娘也死了,祝慶安也死了,這未免也太巧了吧,我能夠想到他們共同的仇人,就只有曹心蘭一個。”
“說不準是祝慶安和曹貴山在外面得罪的人,你不要忘記曹貴山是有名的混混,之前仗著祝慶安的勢力沒為非作歹,有人趁機想要弄死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李妤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還是覺得曹心蘭的可能很大。”
沈平遠倒是也沒有否認,只是說道,“但是你沒有證據。”
這倒也是。
李妤反問,“那我問你,以你對曹心蘭的了解,你覺得這件事是做的可能有多大?”
沈平遠再次沉默了。
這時,李妤一掌推開了祝慶安家里的大門。
祝慶安家里的大門之前被災民給撞壞了,后來是村里的人擔心祝家的晦氣會傳出來,將他家的門勉強修了一下,但是也沒有修得多好,輕輕一推就開了。
院子里還殘留著一些被人闖進來的痕跡,甚至還能夠看到一些已經發黑了的跡。
李妤拿出了兩個火折子。
沒多久,沈平遠目突然鎖定了,“你猜的或許是對的。”
李妤驚訝地看著他,湊上來:“你為什麼這麼說,難不你發現什麼了嗎?”
沈平遠指了指木樁上的痕跡。
李妤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不過就是被砍的幾道裂痕罷了,這能說明什麼?你不會是從這幾道裂痕里面看出了殺他的人是誰吧?”
“我雖然不能判斷是誰殺的他,但是我基本可以判斷祝慶安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個必然,木樁上還有墻上的痕跡,全都是利留下的,很有可能是長刀或者是短刃,這個時代對鐵監管的很嚴格,你想想普通災民的手里怎麼可能有力氣,只可能是和縣衙那伙人一樣,士兵偽裝了災民的暴徒罷了。”
“這麼說來你也覺得和曹心蘭有關系。”
沈平遠搖頭,“我只是覺得祝慶安的死不是個巧合,至于是不是和曹心蘭有關系,這可未可知。”
李妤瞥了他一眼,沈平遠無奈地解釋,“都這個時候了,你不會還以為我對舊未了吧。”
“你也說了是舊。”
不解釋會誤會,解釋了又聽不進去,沈平遠索閉不談了。
李妤在他的背后做了一個鬼臉,其實不是不相信沈平遠,只不過不喜歡下意識袒護曹心蘭的態度。
夫妻二人在院子里轉悠了一會,沒什麼意思,畢竟死過人,雖然李妤不是很害怕,但是卻覺得這里比較晦氣。
正當打算離開的時候,沈平遠卻又有了發現。
他竟然在屋子里找到了一暗道。
是一個地窖,能夠容下一輛馬車。
里面有兩箱子的書籍。
足足有五大箱子,隨便打開一本,里面竟然是珍藏的孤本。
“祝慶安明明有這麼多書,他怎麼還混得不三不四的。”
“這些書應該不是他的,很有可能是他撿的,你沒看到這上面有青山學院的標記嗎?我想這應該是青山學院的珍藏。”
“青山學院很有名嗎?在什麼地方?”
沈平遠說道:“青山學院在這里應該算得上是清華北大的存在了,只不過那是在前朝,本朝初建的時候,青山學院被顛覆了,后來在朝廷的扶持下又建立起來了,不過在那次顛覆之后,聽說青山學院大不如前,在遷徙的過程中有不的珍藏都消失了,也不知道祝慶安從哪里得到的這些東西?”
這麼多孤本留在地窖,實在是太過于可惜了。
“把這些書帶走,正好小寶用得著。”
李妤也是這麼想的,這個時代書籍也可是十分珍貴的,甚至比房子還貴重,兒以后要讀書,這些可都是寶貝。
于是直接將五大箱子的書全都收了起來。
旁邊還有兩個木匣子。
有一個木匣子,上面有著致的鎖頭,并沒有鑰匙,李妤本來打算用暴力拆開。
“等等,這盒子可能有問題。”
沈平遠拿著盒子晃了晃,皺了皺眉,“盒子里面可能有機關,一旦用暴力打開的話,很有可能會發到里面的機關,說不定會當場死亡。”
李妤差點扔出去。
“這些東西好像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吧。”
沈平遠點了點頭,他也覺得有點蹊蹺。
“我總覺得這些東西不是祝慶安的,可能是他給什麼保管的。”
不管是誰的,現在是了。
李妤直接收起來了。
最后一個箱子也是上著鎖的,鎖頭和之前那個有些相似,也不知道這里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李妤覺得很有可能和前面那些孤本書籍一樣珍貴,于是一腦的全都收進了空間里面,這就要謝萬能的金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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