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夢菲愣了愣,被問得啞口無言,是啊,們的屋子里怎麼沒有蛇,偏巧天啟國的人住的屋子里就有蛇了呢。
瞬間,君夢菲也想明白了,一定是他們見自己被天啟國的人議論,所以才想出這個辦法想要嚇一嚇司徒煜。
還有就是,這些蛇并沒有什麼劇毒,即使咬傷人,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說到底君夢菲還是太單純了,努力想表現自己強悍的一面,讓外人看起不是好欺負的,甚至打不倒,現在卻在司徒煜咄咄人又厭惡的眼神里敗下陣來,仿佛有一種做了壞事被人抓包的覺。
雖然這個壞事不是教唆做的,也不是想這麼做的,但是代表的是龍元國,他們是哥哥派來保護自己的人,他們這樣做也是看不得別人欺負。
司徒煜冷笑,“沒話可說了吧,你不是能說的嗎?你不想嫁給本太子,你早說啊,何必浪費本太子的時間來接你,何必讓天啟國給你們龍元國十萬匹戰馬做聘禮,現在還做這麼狠毒的事想要謀殺本太子,你居心何在?”
他的意思是說君夢菲收了聘禮想不認賬,想要讓他死于意外,這樣不僅不用去和親,還不用返回聘禮。
君夢若哪里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氣得口痛,“我能有什麼居心,我殺了你有什麼好。”
“那些蛇難道不是你放的嗎?”司徒煜冷聲道。
“我沒有。”君夢菲厲聲道。
“你當然沒有,你可以讓你的侍衛們去做這種事,你是他們的主子,他們肯定是聽你命令行事。”司徒煜步步。
君夢菲自知理虧,也發不起話,也不是自己想嫁的啊,是天啟國死皮賴臉來求親,若不是為了……
小臉漲得通紅,龍元國沒有天啟國強大,所以和親是為了龍元國的百姓,是為了大哥和皇帝哥哥。
君夢菲委屈得很,眼睛里有淚水在打轉,冷冷地瞪了司徒煜一眼,固執反駁,“你不想接,你可以不來接啊,是本公主綁著你來的嗎?”
很想說:我們可以退婚。
知道說出這句話會有什麼后果,不能任。
原本理直氣壯的司徒煜見明亮的大眼睛里閃著淚花,瞬間也沒了聲音。
他微微抿著薄,言又止,其實他不應該要朝一個小姑娘吼。張來寶說得沒錯,君夢菲也才十四歲就要背井離鄉,他們一個不想娶,一個不想嫁,為的不過是兩國的和平。
君夢菲固執抬起頭顱,仰著司徒煜那張氣得漲紅的臉,咬著瓣,磨了磨牙齒,“對不起,我道歉。”始終沒讓眼淚流下來。
說完,轉離開了司徒煜的房間,走到門口,只見冷了聲音,朝徐滔等人道,“你們給天啟國太子道歉,這件事是我們錯了。”
“公主……”徐滔也正清理完蛇,他愣了愣看了公主一眼,明明是公主了欺負。
君夢菲盯著徐滔,沉聲道:“難道本公主的話你們也不聽嗎?”
知道這件事不經查的,若是否認再查到他們頭上,會連累大哥,會讓龍元國沒有辦法代,謀害太子可是死罪,雖然他們可能并不想真的殺了司徒煜。
徐滔也了手指,都怪他們還不夠強大,他走到司徒煜面前,“都是卑職的主意,與公主無關,請太子殿下不要誤會公主。”
楚風也道,“是卑職錯了,不關公主的事,公主并不知道我們去捉蛇嚇唬太子,卑職愿意任憑太子殿下置。”
他們說的雖然是真話,但是此此景,他們的解釋只是坐實了君夢菲的確是幕后指使人,越描越黑了。
水仙實在看不得公主委屈,站了出來,“楚風他們雖然有錯,但是太子殿下的人就沒錯嗎?自從我們從大元城出發至今,你們天啟國的人何時尊重過我們公主,就因為公主長得丑,你們就在背后議論,這種事若是放在我們龍元國,嚼主子舌的人早就被人拔掉舌頭了。
你們天啟國的人本就沒有什麼品德,我們公主故意扮丑也是有可原,殿下好好管教一下你們的員才是真的,免得禍害百姓。”
水仙也上前扶住君夢菲,“公主,我們先回房吧!你沒錯,不用給他們道歉,要道歉也是他們向公主道歉,是天啟國主和親,又不是我們非要和親,當初裴太師磨泡要替太子求親,公主才下嫁天啟,就算沒有他們的戰馬,多給王爺一些時間,也沒人敢欺負龍元國。”
司徒煜聽后,眸沉了沉。
他面平靜,只覺得君夢菲看他那一眼著冰冷決絕,燦若星河般的眼眸瞬間變得黯淡無。
君夢菲從來都是眉眼彎彎的,笑得沒心沒肺,雖然看不清楚的臉,但是他從的眼睛里就能看出很開心,甚至覺得君夢菲的眼睛太過迷人,和崔小娘的好像,可是崔小娘已經不在人世了。
一時間,兩邊人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平時議論君夢菲和侍丑的人也紛紛閉了,沒想到元安公主長得這麼漂亮,他們還議論人家與太子不配。
崔嬤嬤也早就被吵醒了,站在屋檐下看了一圈,聽了一耳朵,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徐侍衛,楚侍衛,大晚上的你們鬧這些事出來,沒鬧出人命是萬幸,若是鬧出人命,你們有幾顆腦袋夠砍,還不快去領罰,難道要太子親自執杖責罰你們嗎?”崔嬤嬤沉聲道。
“是。”兩人齊聲道。
崔嬤嬤如此一打圓場,司徒煜也沒開口要怎麼罰他們,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傳回天啟國,對元安公主和龍元國是極不利的。
如果煜太子愿意下此事,自然就是最好了,如果他非要揪住公主的錯,甚至以后再被提起,都是公主的錯了。
崔嬤嬤替君夢菲攏了攏斗篷,捋了捋耳邊的秀發,“咱們回吧,天還沒亮呢,再去睡會兒。”
接著,又朝水仙使眼,讓把君夢菲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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